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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约可以察觉到伤痕似乎是平行的,火辣辣的感觉蔓延开来,他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徐了将藤条抵在鞭痕上稍稍用力,果不其然,脚下的这具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准确地落下第四鞭。时措压着嗓子,哼了一声,双手颤抖着握紧了拳。

几鞭子下去,屁股上已尽数都是伤痕。徐了用足了力,留下的鞭痕皮未破但也伤的不轻,薄薄的皮肤下包着暗色的血。时措正小声地抽着气,实在是太疼了,屁股上已有先前的灼烧感慢慢转为一种麻木的钝痛。他的发根微湿,鬓角处挂着几滴汗水。

徐了为他留足了喘息的机会,片刻过后的藤条再次落下。时措终于撑不住,放开声音喊了出来。那层薄薄的皮肤经不得猛烈的刺激,几处均已破了皮往外微微渗着血丝。时措清晰地感知到那种麻木的钝痛又被打破了,鞭痕处再次传来热感,他心里有数,多半是破皮了。

时措的姿势早已走了形,徐了极为温柔地将他摆回正确的姿势,一双大手顺着他的臀缝慢慢摩挲着,还顺带照顾到了底端的性`器。换做平时,时措大概早就起了反应,可这次伤口实在是太疼了,性`器安静地垂着毫无动静。

一阵抚摸之后,痛感略微有所缓解,可徐了的藤条又落下了。时措大幅度地晃动着,他的脚趾力地卷曲着。疼痛之中,他忽生懊悔,如果老老实实说了,未必会有这样的结果。

徐了将藤条递到了他的唇边,时措不傻当然明白这里的意思。他的脾气早已在疼痛中被磨得七零八落了,他乖乖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略微粗糙的表面。

徐了抽回藤条,俯下`身子轻声问道:“现在,愿意开口了吗?”

那两瓣干燥的嘴唇颤了颤,时措哑着嗓子开口说道:“……对不起……主人,上周末……我……”

“……我被我爸……叫回去……相亲了……”他断断续续地说完,随即狠狠地闭上了双眼。脊背处被轻轻拍了拍,徐了示意他起身。

徐了将藤条搁到一旁的桌子上,继而转身去抽屉中翻找着什么。当他站回原地,却发现时措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趴跪着。他掂了掂手里东西,略微摇了摇头。

面对命令,有人会选择拒不执行,当然也会有人选择过度执行。这两种都是抗拒的做法,显然眼前这条恶犬两条都占。他再度拍了拍手,对方这才晃动着想要起身。

嘶……时措倒抽着凉气,这会儿真不是他不想动,是一动便扯到伤口,疼得他直不起身子。忽然,胳膊被徐了拽起,他借力直起身子。

徐了坐下,他拍了拍膝盖,时措心不甘情不愿地挪着身子走过来,随即趴了上去。

伤口处传来一阵刺痛,时措皱了皱眉力地拧过头去,他发现徐了正拿着棉签为他清理创口。扭过的头又被那双大手扭了回去。时措表面不作声,内心却止不住地嘀咕,要打我的是你,帮我上药的也是你,这个暴君到底要干什么?

徐了将创口处理完,从桌上拿过那罐药膏轻轻地在伤口上擦拭。对方似乎心里憋着一股气,身子直打颤可就是不愿意出声。

徐了面不改色地说道:“惩罚你,是我作为主人的权利。安抚,也是我应尽的义务。”话音未落,身上的身子明显一僵,随后像是卸下防备一般松懈了下来。

时措将脸埋在臂弯里不吭声。

父母离异之后,他便开始叛逆,和父亲继母对着干,为此没少遭父亲的毒打。那老头下手更狠,哪里和暴君一样还讲究什么美感,逮着什么就往他身上打,打完便将他扔在房间里,说是让他反省。

清凉的感觉自伤口处蔓延开来,烫人的灼烧感渐渐淡去。时措忽然觉得心头觉得怪难受的,亲爹揍了他那么多次,一句安抚都欠奉。可眼前这个自称是主人的男人,却在细致地为他疗伤……这算什么呢?

徐了再交待了一遍规矩,便挥手让离开了。时措出门前,对方却又向他丢来一罐药膏,还叮嘱他定时给伤口上药。

时措走出stray,像个孩子似的举着罐子上下打量,随即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里好。

这个暴君,除了让他禁欲以外,好像也没那么残酷嘛……

18

徐了看着时措一瘸一拐地离开。

喜欢过度执行命令,也喜欢闭口不言彰显自己的叛逆,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怀依旧会乖乖卸下防备……真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徐了照例将房间内的东西一一拾好,恢复原样。临走前他忽然想起对方接到药膏时的反应,似乎有些惊喜,但却又不想被他察觉到似的压下了上扬的唇角。

徐了走出房间,他颇有些玩味地思考起了时措爽约的原因。被父亲叫回家相亲……这条恶犬在外面那么浪,但家人似乎还不了解他的性向……徐了忽然觉得对方的叛逆不那么难以理解,或许只是因为缺乏家人的关注罢了……他对对方的私生活并没有太多了解的兴趣,但时措这顽劣的性格让他不得不有些浮想联翩。

时措回家后便将药膏摆在了洗手间的显眼位置。毕竟他还是一个坐办公室的上班族,因为周末的游戏导致自己坐立难安着实有些本末倒置了。洗完澡,他对着镜子又给伤口上了点药。

清凉的感觉再次在创口上蔓延开来,他掂了掂那个小小的罐子,心想暴君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药,还挺有效的。随即躺上床,睡了。

之后的生活不有些单调了,早起上班,之后准点下班。回到家,时措连享受视觉刺激的机会都没有。原因无他,暴君给他下了禁欲的命令,万一起了兴致,这火谁给灭呢?父亲没再逼着他回家,刘念安也没和他联系过。

至于周末。

接连几周,暴君都下达了一些极为无聊的命令,什么跪姿啦,爬行啦,甚至某一天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教给他所谓的礼仪。做不好便是挨打,暴君的打便真就是打,丝毫没有要挑起他性`欲的意思。两个人初次见面时的那顿鞭子时措反正是再也没尝过。

性的苦闷无处宣泄,借酒消愁总是可以的吧?周五一下班,时措连家也懒得回,直接驱车前往了stray。正巧,进门便看见了一个熟人,au。

对方见是他,热情地向他挥手,又贴心地为他递上一杯酒。

“措哥,你都好久没来找过我了,有了暴君就想不起我们咯。”

“可去你的吧。”时措往嘴里灌了口酒,狠狠往au肩上一拍,苦兮兮地开口:“暴君啊……真是绝了。”

随即时措反应过来连忙反问道“诶不是……我和暴君成了,怎么你都知道了。”

au摆了摆手说:“暴君了恶犬,这还不算圈内的大新闻么。不过这也得归功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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