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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了一拳的那个dom,好像是他先传出来的……”

时措脑海中跳出一张气得发绿的脸。一大老爷们堪比长舌妇,真是绝了。

忽然au贼兮兮地靠近,用一种八卦的语气向他打探道:“措哥,跟着暴君是不是特爽?暴君的鞭子是不是超棒!”

时措猛然被戳了痛处,摆摆手道:“别提了……”

“咋了?难道暴君技术不行?”au看着时措苦不堪言的模样,一脸的好奇。

“好……好得不得了……一顿鞭子就把我抽射了……”

“噫!”au连连咋舌,对着时措直摇头。

“可是我他妈从那一次之后,几个星期了,我还没射过!憋死我了……”时措将酒一饮而尽,随即重重地放下了酒杯。

“诶,不是吧哥,是不是你不行啊……”

时措作势要往au脖子上抽去,他拿过酒杯幽幽地开口:“暴君先生,是这样教育我的……”

时间还得倒退到时措学礼仪的那周。

徐了一上来便蹲下`身子,轻轻掂了掂他胯下那根东西。暴君手法娴熟,轻轻撩拨了几下时措便有了反应。徐了把玩着那根半勃的性`器,调笑着开口:“想射吗?”

时措一个激灵,这都憋好久了,他的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开口问他了。

“想!非常想!主人!求您……”

他强烈的意愿还未被表达完,便被徐了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不准。”

时措从未觉得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字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他的生命之光啊!他的欲念之火啊!全没了。

可徐了完全没有要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他熟稔地来回抚弄着那根性`器,还轻轻揉弄着根部饱满的囊袋。时措跪着的双腿微微打着颤,喉间也溢出沙哑的呻吟,他用一种略带着祈求的目光望向徐了,对方回报给他一个和善的微笑。

欲`望在灵活的食指间被推向了高`潮,时措的喘息愈发地粗重,胯也随着对方的动作下意识地摆动了起来。正当他即将达到顶峰时,徐了双指用力,毫不留情地掐灭了他的欲`望。

时措发出痛苦地呻吟声,他不得不屈起身子,背在后头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松开。徐了起身,鞭子二话不说地便落下了,抽在他松开的双手上,落在那根早已萎靡下去的性`器上。

“听着。”徐了冷冰冰的开口。

“你的这根东西不是为了发泄你的欲`望而存在的。”冰凉的鞭梢再次贴上了疲软的性`器,时措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

“你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我而存在的。”

“明白了吗。”

时措在难以言喻的痛楚中颤声回答道:“……明白了……主人……”

“如你所闻……这就是暴君先生教给我的。”

au露出怜悯的表情,拍了拍时措的背:“措哥你受苦了……”

“诶不过,你是不是傻啊?你偷偷在家里撸一发,谁会知道啊?暴君又没给你装监控。”

“去去去,少他妈瞎说。”

“措哥,不瞒你说,我也有dom了。”时措眉毛一抖,向au投去赞赏的神色。

“叫啥,咋认识的,给哥说说。”

au略带羞涩地挠挠头:“我只知道他的圈名,他叫killer……”时措皱了皱眉,心想这个名字够中二的,好像也没怎么听说过。

“他来约的我,现在我们也就是周末约调的关系。”

“他对我可好了,而且他温柔……”au的语气愈发温和了,时措仿佛能看见他周身飘起的粉红泡泡。

“只要我想要……他都会满足我。”

时措内心腾起一串省略号,他和au玩的是一个游戏吗?

“等等……他就没给你定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吗?”

“规矩也有啦,不过肯定没有暴君这么复杂。”时措痛苦地捂住了头。他很想质问自己当初是被猪油蒙了心吗动了这种念头。

au见状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又是拍肩又是递酒的,时措麻木地灌下去,内心的烦闷却像是更加浓重的样子。

他抓过au的肩膀,摇晃着对方问道:“你们!交换号码了吗!”

“当然啊,要不然周末怎么联系?”

au解地望着他,随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莫非……你们……是缘约?”

时措痛心疾首地摇摇头。

“他单方面拥有我的号码,他可以联系我,但是……我不行。”au投来悲哀的目光。

时措愣是和au倒了许久的苦水,au除了安慰,其他一概做不了。他陪着时措喝了几杯酒之后,便被其他朋友拉走了。时措坐在吧台的椅子上,望了望喧闹的舞池,又瞥了瞥角落里拥吻的男人们,通向包间的那条走廊里像是传出了谁难耐的呻吟……

啊!大千世界!为何他如此清心寡欲啊!

19

转眼间一杯酒又下了肚,在酒的助力下,体内那股子乱窜的憋闷感愈发地清晰了。

正当他感到烦闷之际,肩膀上忽然搭上一双手来。时措回头,发现一个眼角眉梢都带着点风情的男人正看着他。

“先生很烦吗?不如我们……”最后几个字是贴着他的耳根子说出来的,腾的一声,时措仿佛觉得身体内烧起了一把火。

对方修长的手在他的颈后耳根不停地撩拨,时措忍无可忍将对方的手挥开了。那男人吃了一惊。

“抱歉,有约了。”时措冷淡地回答道。

谁知对方竟然轻轻笑了一声,那双软若无骨的手再次贴了上来,有点变本加厉的味道。

“别骗我了,你一个人,我看得出来。”

时措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我不想操`你,没兴趣,懂?”对方霎时红了脸,显然没料到时措竟然这么直接,他白了时措一眼,端起酒杯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时措摸了摸被对方碰过的地方,那浓烈的香水气像是粘在了他的皮肤上令他觉得有些恶心。

该死的暴君。时措再次灌下一杯酒,在心中狠狠地骂了徐了一句。如果不是他下的什么禁欲的命令,他至于在这儿被一个娘娘腔骚扰吗?

冰凉的酒像是带着灼人的温度,时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太舒坦。偏偏au开玩笑的一句话在他脑海中响了一遍:你偷偷撸一发,谁会知道啊?

……谁会知道啊?这句话反反复复的在耳边回荡。时措敲了敲脑袋,像是忽然开了窍。脑内有个声音冲着他大喊:对啊!谁会知道!暴君又看不到!他也查不出来!时措你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吗?

不是啊!当然不是啊!

那你为什么还呆在这里自怨自艾呢?站起来,快站起来!

他再次睁开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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