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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一般温柔的微笑,不容分说地接过谢玉然手上的毛巾,动作轻柔地替他擦着头发,继续说道:“最近家里的事情太多,所以就有点忽略你了。我刚才和以蓝商量过了,她已经找好了乐队,你如果歌曲准备好,就可以进行专辑的录制了。”

席景煊片刻不停地继续说道:“专辑录制结束后就马上mv的录制,以蓝看了你之前的那首主打曲,已经组织好了团队,就等你了。”

他说的这些,从头到尾,谢玉然都没听到过丝毫消息。此时便忍不住愣了半晌,呆呆地问:“已经确定好要在哪里拍摄mv了吗?”

“夏威夷。”

提前得到消息的席景煊回答得毫不犹豫,谢玉然一听,心却马上软了一截。

早在骆滨一事出现之前就联络过顾以蓝的谢玉然明白,席景煊此刻说的这些,八成就是这几天刚安排好的,想借此把自己送出国去避风头而已。近期几近疯狂的媒体将谢玉然的所有事迹都扒了出来,而他作为直面大众的艺人,更是无缘无故遭了许多谩骂,席景煊虽然没说,可却都一一记在了心里。

谢玉然深吸一口气,主动上前去抱住席景煊。

这样的人,这样好的人,纵使席老爷子对他有诸多不满,又叫他如何能放弃?

他抱着席景煊的手渐渐缩紧,一个略显疯狂的想法渐渐在他脑海里出现。

第二天,谢玉然立马如席景煊所说,去了录音棚开始了新专辑的录制。他的所有行动都被瞒得严严实实,一路上倒也相当平静,等去了录音棚,谢玉然便摘下自己那一套装扮,和乐队众人一一打了个招呼。

这是他前几张专辑合作的乐队,也算是老熟人了,再次合作起来也是相当愉快。在今天录制的末尾,谢玉然悄悄找上顾以蓝,轻声说道:“以蓝姐,我有个事儿……你能帮帮我吗?”

他拿出手机,里面是他与席景煊合奏的那首钢琴曲:“我想用这个作为伴奏,将这首歌先行发出去。”

☆、解决

一切都如席景煊安排的那样发展着。

专辑的录制结束后,谢玉然很快就跟着顾以蓝飞向了夏威夷,他的团队决心用这张专辑来挽救这段时间因席家而出现的颓势,在mv的制作上更是益求,请来了许多国内的知名大咖,在整张专辑上也是下了血本。

虽然不擅长拍戏,但拍摄对演技要求并不算太高的mv,谢玉然还是能够轻松做到的。

来到夏威夷一个星期后,谢玉然便大致完成了mv的录制,他在国外虽然也多少有着些许名气,但到底算不得什么国际知名明星,倒也能不做任何装扮安心外出游玩。

在离开夏威夷的前一晚,谢玉然和顾以蓝说了一声,就单独跑了出门。因为前世的一些经历,他对出国还是多少有着些排斥与恐惧,但这并不妨碍他在住所不远的地方四处逛逛。

在这边毕竟不熟悉路,谢玉然也没敢走太远,只随便看了看就打算回去,却意外被人叫住,他扭过头去,就对上一张陌生的脸,谢玉然有一瞬间的怔忪,疑惑地问:“请问……?”

那人笑了笑,伸出手:“你好,我叫易曲。”

这个名字谢玉然并不陌生,他在去度假山庄时,曾听席景煊提起过好几次,在之前,也在网络上经常看到过这个极有话题的新星。

而现在,这颗新星做就在了他的对面,甚至还笑着问他:“你要喝什么?咖啡喝吗?”

谢玉然连忙摇头:“不了,我喝牛奶就好。”

闻言,易曲笑着应了,将菜单交还给服务员,撑着下巴,满眼带笑地看着他:“其实在你之前,我已经和你的哥哥联系过了。”他笑着看谢玉然脸色大变,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很想见见你……可惜你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了,直到曲家闹事,才给了我这个机会。”

谢玉然眉头紧皱,不明白他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上下将易曲好生打量了一番,才带着疑惑地慢慢问:“你为什么想见我?”

然而,听到这个问题的易曲却不作回答了。他拿起自己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才偏头望向窗外,轻声感叹道:“你哥哥还是挺有心的……特地把你送出国,不想让你接触那些事情,等你回国了,一切也都好了。”

他这一番话说得谢玉然一头雾水。易曲三番两次提起席景煊的做法让他极其不爽,现在见他还是一副磨磨蹭蹭不想直接说明缘由,反而以各种方式来套话的模样,面上也带了些不悦,直截了当地说道:“易先生,如果您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易曲挑眉:“你就不想知道,你哥哥为什么会把你的消息告诉我,让我来找你吗?”

“我可以直接去问我哥哥,何必听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挑拨离间?”谢玉然的不耐已经到了极致,他哐地一声站起来,面色冷淡:“那我就先告辞了。”

即使谢玉然已经表现出了这样的态度,易曲的表情也丝毫没有变化。他笑着投降道:“好了好了,那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们不如来谈谈,你的父母?”

谢玉然神色一凛。

成功看到谢玉然变脸的易曲哈哈大笑,在安静的咖啡厅内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可他丝毫不在乎,吊儿郎当地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也会没什么反应呢。”

眼见谢玉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是想冲上来揍自己一顿的模样,易曲的笑容来稍稍敛了些许,耸耸肩说道:“你家人应该跟你说过吧,你父母生前曾受席家所托帮忙保管一份文件,就是这份文件,最后成了扳倒曲家的关键性证据。”

“然而,曲家现在回来了。”

他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那份文件虽然能让曲家元气大伤,但远远不至于让它溃败远走他乡……真正让曲家这个庞然大物倒下的,另有其人。”

易曲一番话说得谢玉然更加摸不着头脑,他始终不能明白这人特地跟着自己到了夏威夷来说那么一通莫名其妙的话究竟有什么诉求,只能瞪着眼极不耐烦地说道:“如果你想说的就是这些的话,那可以了,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本来就只是想来看看你,”易曲一耸肩,无奈地说道:“可惜你不信,我就只能找些莫名其妙的话跟你说了。”

他双手撑着下巴,直直地望着谢玉然,忍不住感叹说道:“我之前还有些嫉妒你,为我们截然不同的命运而痛苦……”他靠在椅背上,笑了笑:“现在倒不觉得了。他说得对,每个人会是怎样的命运,一切都是自有定数的。”

易曲发表完这段莫名其妙的言论,就不出声了。他小口小口地喝完自己的咖啡,才对谢玉然扔下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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