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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外面的谢玉然看到他,马上迎上去,低声问道:“爷爷怎么样了?”

闻言,洗净小颇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却还是勉强拉出一个微笑,说道:“还不错。”他的视线在众人脸上一一走过,最后停在席安的脸上,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席安的肩膀说道:“爷爷叫你进去。”

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谢玉然对他的情况还是相当担心的。他片刻不离的跟在席景煊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道:“爷爷到底怎么样了?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席景煊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爷爷的情况还是很好的,”他说:“我只是不太舒服。”

谢玉然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出这种示弱一般的话,顿时如临大敌,极紧张地问:“你不舒服的话,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他四处看了一圈,也没见着什么能够让人躺一会儿的地方,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他,又说道:“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吧,”他说:“这儿有那么多人呢,也不差你一个。”

席景煊一时间啼笑皆非。他叹着气在谢玉然的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才摇头回答:“不用,我坐会儿就好了。”

然而大约是他脸色实在太过难看,谢玉然对他的情况还是紧张得很。他在四周看了好一会儿,在前方不远处找了一张空的长凳坐下,又让席景煊坐在自己旁边,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道:“来吧,我可以勉强让你靠着睡一会儿。”

席景煊笑得更欢了。他可顾不上正脸色怪异的看着他们的席景沛,笑眯眯地回答:“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完就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因为跨年那天要上节目,为了让上镜效果好一些,谢玉然曾有一段时间疯狂减肥,到现在还没能胖回来。席景煊靠在他肩膀上,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肩膀上有些咯人的骨头。虽然靠着不太舒服,但是谢玉然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香味,还有他刚才耍宝一样的话,却无一不让席景煊瞬间安下心来。

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席若筠也从病房里走出来,谢玉然才被叫了进去。

谢玉然进去时,老爷子的神已经没那么好了。他半躺在床上,看向谢玉然的眼睛里也全是困顿和浑浊,直到谢玉然进来了好久,他才慢慢说道:“然然来了呀。”

既然乖巧的嗯了一声,担心的问:“爷爷现在怎么样了?感觉好一点吗?”

老爷子闻言也只是笑了笑,颇有些得意地回答:“老爷子我还硬朗着呢。”他说完了,便不再出声,认真盯着谢然端详了许久,才忍不住感叹道:“这一晃,有十几年了。”他说着,眼里也带上了一丝感叹:“若是放在十几年前,我是定然不会想到,我也会遇上这一天的。”

老爷子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谢玉然听了更是一头雾水。然而他盯着老爷子似乎洞察一切的双眼,不知怎么的,竟有着些许心虚。他愣愣的盯着老爷子,半晌,才慢慢开口问道:“遇上……哪一天?”

闻言,老爷子如剑一般锐利的视线向他射来,一字一句的回答:“遇上我两个孙子,不顾人伦道德相爱的一天。”

谢玉然心中一紧,一时间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到最后,谢玉然完全不知道这场对话是怎么结束的。他脸色惨白,浑浑噩噩的从病房里走出去,迎面对上的便是席景煊有些担忧的神色,他拍拍他的脑袋,低声问道:“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谢玉然脸色惨白,灵魂还在刚才的那一段对话中游荡,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回道:“没,没什么。爷爷他挺好的,特神。”

或许是因为他脸色差的太明显,刚从医生那里问过老爷子情况回来的滕若萍和席义信看到谢玉然时也不禁吓了一跳。本就担心着谢玉然伤势的滕若萍急急忙忙的上前来,想让他去医生那里检查一下,却被谢玉然拒绝了。这时候大家都忙,也确实没人能够分出力来照顾谢玉然,她只好将视线投向席若筠和席安两人,让他们两个带着谢玉然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说是休息,回到家中的谢玉然,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怎样都难以入睡,他的脑海里全是刚才席老爷子与他的对话。他不知道老爷子是如何看透他心中的那点小心思的,可刚才那一番话,也确实击中了他最心虚的部分。

然而,让他就此放弃,他始终做不到。

谢玉然转了个身,将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他在床上又窝了好久,直到看到床头闹钟的时针渐渐指向四,才叹了口气,无奈地起身,去了琴室。

老爷子突然病倒,确实把席家所有人都吓得不轻。而老爷子倒下的消息不知怎么的传出去,席家所受到的攻击也越发猛烈,原本还有些好转的事态一时间也变得越发严峻。

在之后的日子里,席家不断有各种各样的人进进出出,就连向来大条的席若筠都感受到了不对劲,好几次悄悄问谢玉然家里现在情况时,都被他拿话糊弄过去了。

席家这段时间站在风口浪尖上,连带着谢玉然在娱乐圈的日子都不太好过。他的背景注定了他会受到这一场大地震的影响,甚至连网络上谢玉然的消息都少了许多。

不过,让人庆幸的是,谢玉然常驻的那个综艺节目与他关系向来不错,在这样的日子里也并没有因此删减掉他的多少戏份,反而明里暗里给他加了不少。而华荣娱乐虽然有席家的背景,但夏奕星到底也是华荣的一员,在夏家这尊大佛的助阵下,媒体们也不敢爆料太多与华荣有关的消息,倒是让席景煊轻松了不少。

这些纷扰,通通没有影响到谢玉然。从医院回来后,他似乎就住在了家里的那间琴室。那里有着完备的录音设备,谢玉然一个人用钢琴做伴奏,倒还录了几个较满意的版本出来。他没事做,便将这些版本放到网上,获了许多粉丝的赞美与黑子的骂声,然而心思早不在这上面的谢玉然看过就忘,反而并没能引起太大的风波。

微博发出后不久,席景煊就找了上来。他这段时间忙碌,谢玉然已经好久没看到过他了,乍一见,还有些惊讶:“哥哥?”

彼时谢玉然刚洗完澡,甚至还没来得及吹头发,他发顶的水顺着发根一颗颗掉落下来,嘭地一声砸在地板上,在谢玉然原本古井无波的心中掀起阵阵波澜。

他强笑着躲过席景煊试图给他擦头发的手,低声问道:“哥哥……是有什么事吗?”

这还是谢玉然头一次明确表现出对席景煊亲近的抗拒。他神色错愕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哑声回答:“我来是想问问你……有发新专的打算吗?”

他很快起刚才有些失控的表情,脸上又挂上了如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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