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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对那个小尼姑……”

任盈盈满是不可思议地要问李慕白到底发生了何事,竟然对一小尼姑下此毒手。再一看见小尼姑那满是伤痕胸脯,脖子上血肉模糊,气得任盈盈要给这禽兽扇几个耳刮子!便将原本抱在怀里的李慕白,就这么哐当摔在地下。

不料惹人怜惜的小尼姑登时惊叫道:“你是谁?你做甚要将白哥哥摔在地下!”

任盈盈登时觉着这个小尼姑不知好歹,自己好心给她教训登徒子,怎地还护起食来了?虽说将李慕白落在地下,但她心里也舍不得,现在这人难受得紧,浑身烫得厉害,在这冰室之中更显得诡异。该是找这人算账也轮不得自己,当务之急还是将这两人带出去的好。

任盈盈这才想起要将小尼姑松绑了。

仪琳看见这女子忽然将白哥哥推落在地,心中懵然一跳,暗道这女子难道不是来救人的么?明明知道白哥哥的名字,当是认识才是,怎能欺负她推在地上?

小尼姑以为,这个女子指不定是来与那些掳走恒山弟子的歹人一伙,前来暗害来的。于是乎,仪琳立即拧了张脸,厉声道:“你,你是谁,莫不是那些坏人派来谋害我们的?”

任盈盈偷偷瞧了眼小尼姑身前的春光,本是面上带羞,上前给她解开绳索,不料这人忽而发问,一愣,笑道:“你这尼姑当真有趣,若我来谋害你们,适才下来之时便将她一击毙命了,何必要解了你的束缚,还将你们带出去?”

仪琳听她说是来救人的,心中一喜,正要出口感谢,谁知就见这女子直直地盯着自己……胸口……小尼姑低头看了看,登时面红耳赤,脑袋都将埋在了胸里。待身上捆绑一松,立即裹了被李慕白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衫,目中含羞地怒瞪了这女子一眼。

起身去看李慕白的情况,就见她拧着的俏脸,鼻子动了动,便要往自己身前凑。仪琳欲给李慕白喂血,谁晓得刚抱起她的脑袋,就见适才的女子一手刀砍在李慕白的后颈之上。

仪琳登时急得喊道:“你做什么?”

任盈盈真是觉着自己好心没好报,白了这尼姑一眼,道:“你还这么稀罕这家伙作什么?……外面的火已熄灭,赶快出来。”

仪琳一听这女子说什么“稀罕”,脸上便又红了,然后便磨磨唧唧地扛着昏死过去的李慕白往出口那处爬。

李慕白仍在昏迷,面上红得似要滴血,且是异常滚烫。任盈盈自己不同医术,然嵩山离开封府是极近的,可是去找平一指看看她就说嘛患的是什么病症。

任盈盈留人,与告知东方叔叔,自己便与那两人乘着马车往东边开封府赶。

马车在官道之上行得极快,便多少会颠簸晃荡。而马车之中,一人昏迷不醒,却被貌美尼姑抱在怀里,好不惬意,而貌美尼姑却被人点了穴道,一动不动。

起初只因马车颠簸,仪琳要将李慕白护在怀里,遭磕碰。可看着怀里浑身滚烫的人,小尼姑心疼极了,便要割了自己的血去喂李慕白,不料却被任盈盈点了穴道。

仪琳割血是为救人,而这个听闻是魔教圣姑的女子偏偏不让。仪琳便想,明明同是魔教中人,这个圣姑怎么就偏偏与白哥哥过不去,难不成魔教之中有什么不可言说之事?这个圣姑姓任,听闻是魔教前教主任我行的女儿,而白哥哥喜欢东方姑娘,即姓东方,想必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有关……仪琳这般想着,仿若接近了事实的真想。

“你……身上是李慕白做的?”

任盈盈看着这两人模样,十分碍眼,心里一阵阵的疼,她只对东方叔叔倾心,现在又来了个尼姑。任盈盈只目不斜视望着窗外,却是有意无意间看见了小尼姑脖子上的红痕,没来由地问了句。

于是,便见小尼姑的双颊,肉眼可见地染上了红,低着脑袋,支支吾吾解释道:“白哥哥,她不是愿意的。”

任盈盈哼了一声,不屑道:“她不愿意,是你要的?”任盈盈真觉得李慕白这家伙,当真是太能招蜂引蝶了,把一个尼姑勾得魂不守舍。一口一个“白哥哥”,也不知她这副皮囊骗了多少姑娘。

她以为小尼姑不知李慕白是女子,又言:“你可知,她并不是男子。”

就见小尼姑抬头,浓密的睫羽扇了扇,有些倔强地抿了唇,道:“我知道的。”

任盈盈一滞,赶忙道:“你知道还……”瞬间又闭了嘴,知道又怎样,自己还不是知道么……

“圣姑,开封府门关了,门外有官府拿人。”

马车外,一身形干瘦的中年人惊醒了正在游移的任盈盈,递进来一卷画像。任盈盈回神,展开一看,竟是李慕白的画像,虽然上头是女装,可若这般进城,定会被抓捕。

“此处不可久留,我们先走。进城叫平一指出来,让他到洛阳城外的竹屋见。”

城门外的士兵已然发现不愿之处停留的马车,正要上前盘查,却见马车转了方向离开了。

那画像并未写明这人名姓,只画了张图,虽如此,因着嵩山的事情,任盈盈还是有所听闻,现在还不是与朝廷过不去的时候。

马车依旧驶得飞快,李慕白就这么上颠颠,下颤颤,左晃晃,右摇摇,迷迷糊糊转醒的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往着小尼姑的胸口撞着。

李慕白皱了皱鼻子,嗅了嗅,“唔~”,好香,好软……侧着脸过去蹭了蹭。

仪琳面目羞红,身子不能动弹,那个魔教圣姑也是下了马车,车上便只留仪琳与李慕白。

看见白哥哥似乎醒了,看上去也没如之前那般难受,小尼姑高兴极了,刚想让白哥哥将自己的穴拍开。却不料这人竟然用着脸,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

白哥哥的鼻子挺翘,有意无意地在那处磨蹭,那种酥酥麻麻之感便再从那处传至全身,咬着唇,强忍着,不出声。

李慕白原是体内阳气过剩,被砍晕了,因着着马车晃荡,再因真气似挣脱了丹田的束缚一般,在经脉之中乱窜。悠悠转醒,觉察出身边有一个令人食指大动的女人,仿若饿殍见着了美味大餐,那种骨子里的欲望让她再又忍不住动手动脚。

当任盈盈提着一皮囊的水想要进马车给那小尼姑解渴,却听见车里的暧昧嘤咛之声。任盈盈身子一滞,而后掀开前帘,竟瞧见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李慕白趴在小尼姑身上,上身的衣衫被褪下,若不是小尼姑肩上的血,任盈盈定是以为李慕白又再做什么禽兽之事,然现在所作之事,依然很禽兽。

恼羞成怒的任盈盈一把拎起李慕白是衣领,用劲从小尼姑身上拽开,又是一手刀敲晕了她,扔在一旁不作理睬。看着小尼姑脖子上新添的伤口,一边整理着她的衣裳,又有些责怪地说道:“你怎么就不知道叫人,就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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