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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闪着泪光,红着脸任她拾身上的衣衫,道:“我,你点了我的穴道……”

“那你不会叫出声么?”任盈盈对这个逆来顺受的小尼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却见她的脸色更红,撇着脑袋嘟囔道:“……我出声了……”

任盈盈盯着仪琳好些时候才反应过来,这小尼姑说的出声是怎么回事。想出口骂这小尼姑小小年纪不知羞,可一看她这副狼狈的模样,转脸就向着摊在地下的李慕白一阵猛掐。

即使昏着,李慕白仍是疼得直哆嗦。

第123章东方

嵩山居于洛阳之东,开封之西,里两地极近,然,任盈盈舍却嵩山,带着李慕白自开封去洛阳,实是有私心罢了。

于官道一路向西疾行的马车并不算宽敞,两个人挤在其中也是极近的,怎么看都是情侣之间增进情感的绝佳场所,然这马车之中却有第三人,还是个尼姑,一个年轻貌美、娇嫩欲滴的小尼姑。

更令人气闷的是,这小尼才一解了穴道,便又将李慕白抱在怀里,给她揉着适才被任盈盈的素手虐待的小腿,垂眸望着刚刚做着禽兽之事的某人,眼里满满都是怜惜,心中的情谊似乎都将溢了出来。

任盈盈实在恼怒,她既恨李慕白在外面沾花惹草,又恨自己没用依旧不能断情,更是羞恼一出家人怎地生了这些心思,这么明晃晃地抱着一个刚刚欲行兽行的家伙,而这个家伙又是自己心系之人。

原本盈盈大小姐的脾气在任我行大闹黑木崖之事便也磨平了不少,之后也想与爹爹平平安安过日子已是恩赐,只是对于那人,却是有遗憾的。

可这两人就这么在自己眼前这般亲亲我我,这让任盈盈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是以,眼不见,心不烦,转头盯着车外景色发呆。

而仪琳现下很是窘迫,先前于冰室之中,与白哥哥做了那些不可言说之事后,便觉得腹中火热,然后便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她直以为是葵水,原本觉着羞死人了,后又经历大屋着火,白哥哥不清醒地以头抢地,好不容易获救,这事情倒也一时忘记了。

可刚刚白哥哥转醒,又要做那些事情,于是乎,仪琳不知自己情动,直以为葵水再又下来了,登时羞得她是将怀里是人推开也不是,抱着也不是,窘迫极了。而那称圣姑的女子,却是一心一意地望着窗外望着,明明外头什么没有,景色亦算不上迷人,那人偏偏目不斜视盯着外头。

是以,小尼姑低着脑袋,两只白嫩嫩的耳朵羞红得映血,支支吾吾道:“任姑娘……”

任盈盈一愣,听闻小尼姑叫唤,回头一看,就瞧她低着头,两只耳朵红得厉害,一副欲说还羞的模样。便以为某人又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细细一看,李慕白还躺在小尼姑怀里好好的。

任盈盈奇怪道:“你有什么事情?”

仪琳的脑袋更低了,道:“任姑娘,可有,可有衣物。”

任盈盈咦了声,看向小尼姑印了血的衣襟,以为是觉着难受要换衣物,可自己身边却没带什么行李,现下也只有到了竹屋才好拾。便道:“我没带什么衣物,你先忍着,很快便到洛阳了。”

小尼姑不置可否,低低应了声,伸手将衣摆扯了扯,欲将掩饰什么。

果真,不过四个时辰之后便到了洛阳城郊外,停在竹林之外的马车已然换了两匹栗色骏马。

竹林仍是那片竹林,当日遍地的血色已然不见踪迹,暗红色的土地回复成往日生机的模样,似乎经历过那一场厮杀之后,林子更加繁茂了些。

景依旧,人心变。从前的不甘、探究,似乎再也不见,未来的日子让任盈盈有些不知所以。

仪琳进了侧屋换衣裳,任盈盈抱着李慕白进了主屋里,轻放在榻上。

还是这间屋,任盈盈第一次吻了这个家伙,盯着那块竹席出神。

李慕白的额上卷了绷带,上头依旧见着红,许是盈盈抓着她的衣领扔到地下的时候磕着的,有些心疼,但也是这家伙自己做的孽。

天色渐暗,屋内点了烛火,换了套素色衣衫的仪琳被任盈盈打发走,说她受了几日惊吓,该是好好休息,自己留在屋内照顾李慕白。

仪琳却是认为自己该休息,连着脑子也不清楚了,那时分明觉得是来了葵水,怎地换衣的时候却不见分毫,好生奇怪。

躺在榻上的李慕白并不安稳,烛光映在她的满是汗珠的脸上,更显得通红。任盈盈摸了摸她的脸,真烫,原以为是发烧了,可却是不像。不敢随意去探李慕白的脉象,每每用了些内力,便被她的什么神功吸走了,差点挣脱不出。

“热……”

榻上的呢喃着,胡乱地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两手不停抓着衣襟,似要解开衣裳,一边还胡言乱语,道:“嗯……热,好热,摸摸我……”

任盈盈脸上一红,胡乱瞟了李慕白几眼,匆匆忙去打了盆井水,欲给李慕白擦身子。洁白的帕子拧了半干,柔柔按在脸上,拭去那些密密麻麻闪着光亮的汗珠。

擦拭着她的眉眼,拂过她挺翘的鼻子,点在她微微张合的朱唇之上,任盈盈心中慌乱,猛然跳着带劲。颤着手拉开了她肩上系带,缓缓掀开了外袍,外袍与里面的长衫,都绣着暗花,观其手法,与东方叔叔身上的相似。若非知晓练习《葵花宝典》的东方叔叔用针,盈盈自己也不曾想过,东方叔叔竟是亲自给李慕白绣的衣裳。

任盈盈涩然一笑,伸手便解了她腰间的玉带,连着长衫、中衣,最后的里衣,看见一片映着绯红的玉体,觉得喉中干痒难耐,情不自禁地吞咽下一点点津液,努力挣开了紧盯着她的身子的视线,转身再次净了净帕子,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昏昏沉沉的李慕白觉得自己被置在了烧烤之上,炽热难耐,忽然一片凉爽贴着自己的脸颊,仿若是救赎一般,久盼甘霖,哼唧着紧紧贴着那片凉爽,不够,不够……

任盈盈顺着她的锁骨,胸口,好似特意一般,避开了那两团圆润的包包,至腹部,却又留恋不舍一般,迂回过去,抚过那片已然红得似血一般的闪电印记,用着已经失了凉意的帕子,覆上了右边的柔软。

透过帕子传来的体温,炽热灼人,那点昂首的樱果,顶着,刺激着任盈盈的指间,呼吸一滞,覆在柔软上的五指缓缓拢,享受着那里的刺激,又松了松,循环往复,揉捏的李慕白的包子,好软,好舒服,好美妙。

“……嗯……”

一只滚烫的手,抓在了任盈盈的小臂上,那只手的主人,微微拧着身子,指间用了力道,将任盈盈捏得有些疼。鼻尖溢出的嘤咛,让任盈盈心痒难耐,她快要崩溃了,心中的欲望似洪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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