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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寻她爹爹,一起去黑木崖,能见到李慕白。

令狐冲心乱如麻,一时之间也不知何去何从,得知师父、林师弟、东方不败都自宫了,小师妹不见了,白姑娘她还心悦东方不败……没有挣脱,倒是当真与任盈盈一道。

留得林平之一人在马车里大喊:“令狐冲!你混蛋!你竟然丢我下来~别让我找着你!混蛋~令狐冲!”

作者有话要说:

小开头,然后是黑木崖攻防战。我在想盈盈的结局,是让她去恒山当尼姑呢?还是当尼姑呢?尼姑呢?呢?

第83章前夕

李慕白于恒山脚下便与众女弟子分别,转道去黑木崖,快马加鞭,未多少时日便上了黑木崖。

一路上虽是官道,但千里奔袭自然颠簸,李慕白靠在东方怀里自然是惬意,风景看腻了还可吃东方的豆腐,蹭一蹭,靠一靠,摸一摸。蓝凤凰便惨了,为了赶路并未雇马车,圈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左右都得照看。

岳灵珊昏迷不醒,也并非一直混着,多少次曾从颠簸中醒来了,却又被蓝凤凰的毒针迷晕了过去。蓝凤凰瞧着眼前白嫩嫩的手,上头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针眼儿。初时,蓝凤凰也怕这些痕迹毁了这漂亮的手,转而一想,这小姑娘也没有自己好看,就算手上丑了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此一想通了,瞧见岳灵珊的眼皮子动了动便毫不客气地扎了一针。

李慕白看见蓝凤凰很欢快地给岳灵珊扎针,坏笑地转头对东方说道:“你瞧蓝凤凰这般不怜香惜玉,想来是找不到相好的了,哪有人是自找受虐的?”

东方自是知道怀里的人不安分,手不安分,背不安分,连着脑袋也不安分。惩罚似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在她耳边威胁道:“你要是怜香惜玉便该自个儿骑马的。”

怀里的人可怜兮兮的道:“我哪里不怜香惜玉了?你看我白天在前头为你遮风挡雨,夜里为你推宫活血的,还给你增了修为,对你这么好,怎地就不算怜香惜玉了?”

东方斜了眼身后攥着缰绳还箍着岳灵珊的蓝凤凰,好像未曾听到什么,轻呼一口气,在小东西的耳边柔柔说道:“小白若是在外还这般胡言乱语,我便撕烂了你的嘴~”

却不料这人嘻嘻笑道:“东方,你才舍不得,若是撕烂了我的嘴,你必不似如今这般快活哩~嘿嘿……”

李慕白还没笑完,硬生生将要吐出的笑全然吞进了喉咙里,竟是被东方攸指点中了哑穴,这下当真是吃了哑巴亏了。

逾半年不曾踏上黑木崖,风景倒是未曾变化,只教众之中氛围压抑,据说是总管杨莲亭独揽大权,打压教中老臣,如今人人自危。

而教中诸位长老,唯上官云、童百熊不在。

李慕白不知道东方又再耍什么把戏,只好等着夜里休息。

于东方的寝殿里候了许久,仍是等不到来人,不知道她暗中谋算什么,抓耳挠腮。虽说自己领了副教主的差事,可贸然前去也不合适。派去打探究竟了侍女仍未回来,左右等不得便想去探个明白了,刚欲抬步走出去,却见大门被推开了。

“任我行已经到了猩猩滩前的镇子,小白猜猜还有谁来了?”

东方缓步进来,周围并未侍女伺候,声音在大殿之中回荡,极为空旷。

“莫不是令狐冲来了?”

本就是随口一答,听东方哼笑一声,便知是答对的了。

“小白真聪明,确实是你的令狐兄弟来了。十里之外,还发现了林平之与华山叛徒,哦,不对,该是嵩山探子劳德诺的踪迹。”

李慕白并未理睬东方的调侃,却是不知林平之来干什么,若是劳德诺倒还可理解是为与杨莲亭暗通消息,而林平之难道是知道了岳灵珊现下在黑木崖?不对,不对,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不是早说了恩断义绝,不再相欠了?

“商议了这么久,才得出了这个消息?”自然是不相信的。

却看东方缓缓褪下了外袍子,邪佞一笑,道:“我差杨莲亭遣人捉了童百熊。”

李慕白暗叹一口气,东方如今是下了血本,连童百熊这大佬都能舍出去套狼。可童百熊此人眼里唯有日月神教,就算东方是生死兄弟怕也是要排在二位。倘若当真是惹急了怕是要反水,就算此役之后,童百熊得知了真相,那心里的疙瘩也不是轻易所能出去的。

“明日还有多事,小白,今晚可是我们唯一能逍遥的时候了。”

晚风自门外吹来,鲜红的帷幔摇曳,空旷的大殿之内徒增了些许旖旎之色。换了教主正装的东方英气逼人,牵过李慕白的手,撩开层层叠叠的帷幔,兀自朝床榻去。

李慕白觉得,这剧情似乎与自己想的不太一样,是不是……反了?

晚膳之时,令狐冲陪着任盈盈小酌。店房中火盆里的熊熊火光映在盈盈脸上,更增娇艳。

盈盈道:“东方叔……东方不败自从不亲教务之后,这些年来,教中事务,尽归那姓杨的小子大权独揽了。这小子不会夺东方不败的权,重蹈覆辙之举,倒决不至于。”

令狐冲道:“姓杨的小子?那是谁啊?怎地我从来没听见过?”

盈盈道:“那姓杨的叫做杨莲亭,只二十来岁年纪,政功既低,又无办事才干,但近来东方不败却对他宠信得很,真是莫名奇妙。”说到这里,嘴角微斜,显得甚是鄙夷。

令狐冲恍然,转而又是疑惑:“倘若那杨莲亭是东方兄……东方不败的男宠,那白兄弟她……”

盈盈显然不愿接话,只道:“别说了,我不懂东方不败捣什么鬼。总之他把什么事儿都交给杨莲亭去办,教里很多兄弟都害在这姓杨的手上,当真该杀……”

突然之间,窗外有人笑道:“这话错了,咱们该得多谢杨莲亭才是。”

盈盈喜叫:“爹爹!”快步过去开门。

任我行和向问天走进房来。二人都穿着庄稼汉衣衫,头上破毡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若非听到声音,当真见了面也认不出来。令狐冲上前拜见,命店小二重整杯筷,再加酒菜。

任我行神勃勃,意气风发,说道:“这些日子来,我和向兄弟联络教中旧人,竟出乎意料之外的容易。十个中倒有八个不胜之喜,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倒行逆施,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地步。尤其那杨莲亭,本来不过是神教中一个无名小卒,只因巴结上东方不败,大权在手,作威作福,将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若不是限于教中严规,早已有人起来造反了。那姓杨的帮着咱们干了这桩大事,岂不是须得多谢他才是。”

盈盈道:“正是。”

任我行笑道:“盈盈,你猜我路上遇见了谁?我见了上官兄弟,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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