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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晃了眼。

腹部、侧腰多处淤青看着疼得刺眼,手指沾着药膏,轻轻抹在她是伤口上,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她便这般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眼睛离不开,尚留了药的指触着那雪白柔嫩的身子,心里莫名的悸动,就像那次的吻……情难自已,触着她的肌肤,俯下身子,再次擒住了她的唇,那般甜,女子的甜,她的甜,念着她的味道,想要更多……

多日未醒,日日这般替她上药,爹爹定是察觉出了什么,知他看令狐冲的眼神暧昧,只怕心里在打算着。好死不死,却是在客栈了等来一路追赶的向叔叔,他识破那人的身份,竟然气得爹爹将她锁在了西湖底。

准备仓促,未寻得腰间那般大的镣铐,只临时新换上了手脚上的,爹爹不让我见她,只得偷偷顺了钥匙去寻她。地牢潮湿,想她身上也是不好受,便寻机为她擦拭。

令狐冲得知爹爹将她囚禁,几次三番去解救,却是被爹爹重伤赶出了梅庄,如今却是生死不明。

如今因我害得她一直昏迷不醒,也害得令狐冲受了重伤,因着他习得爹爹的吸星大法,不知从哪吸来的内力,竟然已在身子里左右冲撞,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爹爹只道他是个能人,想要拉拢,以副教主之位许之,赠以破解之法,甚至要将自己许配给他……

苦苦寻了爹爹八年,等再见之时却全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爹爹依然醉心他的教主之位,想着攻上黑木崖,推翻了东方叔叔。被爹爹看得紧,见他四处散播日月神教副教主身亡之事而阻止不得,若是东方叔叔知晓,想必……

……

自那次偷偷见她被爹爹发现了,更是将自己看得更紧,软禁在屋里,出不得,答应了她救她出来,等着门外守着的薛香主放松了警惕,好趁爹爹不在房中之时偷了钥匙……

“不好了!不好了!淹水了!”……

门外突然一阵兵荒马乱,推开门,便见两的大汉一左一右挡在身前,他们身后的薛香主道:“大小姐,任教主吩咐了,大小姐不得出门。”

“外面突然这么乱,我要知道发生了何事。”

却听薛香主淡淡答道:“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后院假山那处莫名被水淹了,不过倒也漫不上来,那些个人瞎嚷嚷,大小姐莫放在心上。”

后院假山……被淹了……那不是地牢的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竟然写完了,虽然短小,呵呵~~~~

(并没有被ooxx,就是被亲了许久许多次,被摸了许久许多次……)

小姑凉太诱人,弄得任盈盈成了痴汉……

第46章脱困

李慕白依着石壁坐下,心下已有了打算。腰间的大锁铐想必是任我行来不及准备,还是囚禁他的那一副,两指厚的锁铐被整齐切开,稍稍摩挲,还有些许粉末。这种装装样子的禁锢,稍加用力便可挣脱。

四肢上戴的镣铐应是临时搜刮来的,料薄宽松,握紧了手掌,加之筋骨软,没多少功夫,双手也就从锁铐里抽出来了。颇有些麻烦的倒是脚腕上的,拖了鞋袜也难以从里头挣脱出来,若非打碎脚跟,想必是出不来的。

指间猛然射出一记气剑,只在锁链上留下道浅浅的剑痕,却又是不敢直接朝脚镣上招呼,生怕那镣铐还没斩断,自己倒是先断了足。

那脚镣的材质不及铁制成的锁链,两者交接之处焊接粗糙,对准了那一小坨铁疙瘩一剑下去,确乎是斩出一道口子,接连几剑,二者之间已是摇摇欲坠,轻轻一撇便已成了两节。只是那铁圈尚且留在脚腕上,若非又些工具,只凭自己徒手是卸不下来了。

周身已算是自由,心中也非先前那般焦急,抬首瞧了瞧脑袋上那一大块与石壁相接的玻璃,剔透光亮,暗忖东方为了囚禁任我行也是下了血本,不但在湖底凭空掏了个地牢,还以玻璃将地牢与湖水相隔,摆明了让任我行知道,毫无退路,左右都是死。

拾起卧在石床上的锁链,运力朝顶上挥去,铁制的锁链击碎那块漂亮的玻璃毫无悬念,巨大的水压冲碎了周围的禁锢,轰然灌进整个囚室,玻璃碎片淹没在水流中,砸在身上划出几道血痕。

水面渐渐上升,湖水淹没整个囚室用不了多久,李慕白此刻动了动鼻翼,深深吸气,觉气入腹脐之中,心念下移,宁心静气,住息。随即潜入水中,从囚室顶部那处缺口游出。

西湖水深不过三丈,想必是最深处了,脑袋冒出湖面,深吸一口气,长发贴在头上四散在水里,白色的衣摆于水中更显得飘逸。

抹去脸上的水,哈哈大笑道:“终于出来了!”

……

杭州与黑木崖间相距千里,即使日夜兼程也得十数日,再而东方两月不得自己消息,加之任我行四处散播日月神教副教主身死之事,与其一股劲儿的朝黑木崖赶路,倒不如去附近的据点透露了消息,好让她安心。

只不过任我行那个老家伙逃出来也有段时日了,这周围的势力又有几个没有屈服的。再而想起任我行所制的三尸脑神丹似乎无甚用处,东方所用的神丹可压制它,若非教中的要人,不会有什么效用,况且那个老家伙也不需那些个小喽。

李慕白一路向北,路过些城镇皆是大摇大摆,进了客栈用饭也是毫不遮掩,想神教的眼线遍布,消息传到东方耳朵里也用不了多时。

身上的银两早就被任我行一洗而空,如今算得上值钱的也不过是腰间挂着丝绣的逍遥扇,逍遥师父给的,自然不可当了换银两,于是便光明正大地去酒楼里吃霸王餐。自坐了副教主的位置,对神教在江湖上的产业也大致清楚,虽有流言,但一些个见过画像的伙计皆是不敢得罪她,好吃好喝待着。

久禁之后,美味佳肴享用着,忽而想起什么被忘记了,看了眼面前一盘子肉,一拍脑袋,失声道:“我把奥利奥忘哪儿了?”

小喵咪也不知是在哪里走丢的,好像在洛阳之后便是没见过了。暗想,那小团子如此聪明,应该能找到回去的……路……吧……

数日没有通信,想必是遇见什么事耽搁了,然而又是数日、十数日……

洛阳城郊尸体遍地,连武艺高强的绿竹翁都死了,可见来人险恶,盈盈失踪,连着小白也不见了。心中的不安一日比一日放大,依旧是没有消息,那人明明害怕我担心,又怎么会音讯全无,莫不是与任我行对上落了下风……

传来薛香主叛变的消息,可见一人心并不如那“金钟罩铁布衫”的称号一般,摇摆不定。继而江湖上竟传了日月神教副教主溺水身亡的消息,“呵!那个墙头草刚刚叛教,消息便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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