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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做了什么错事,不过是有小人挑拨向右使与教主的关系,想必等教主查明了真相就立即还了向右使自由。”再上前一步,从袖中扔出一纸团。

杨莲亭见向问天一脸警惕,轻哼一声,转身欲走,又开口道:“任大小姐已经去了洛阳,说不打扰教主闭关。如今这黑木崖可是寂寞的很啊,想必向右使也很快出来与小弟做伴了。”

向问天听音便知杨莲亭已经走远,抓起面前的纸团一捏,里头竟有个小小的硬物,展开一看,是金刚丝!

桃花园西,石屋。

东方不败闭关已二十日,体内的热火灼灼,没有丝毫化解之象,且每日都在吐血,症状一日胜过一日,如此下去,闭关三月,定是自己自爆而亡。看着案上的蛇心果,犹豫不决,若是吃下它尚且可以安生些时日,只是……“任我行!终究是把本座算计进去了!”

今日闭关,与任我行那时有何分别,都是内伤,同一地点,还记得当时就是在此拿下了任我行,如今……那个杨莲亭……“不,不对,杨莲亭不是我东方不败,他没有我,寸步难行。”

不再犹豫,一颗蛇心果,几口吞下。

东方不败引动全身内力,忽而感觉丹田生热,尚且温厚,引而流过全身,再而将那燥热的真气压下去。然而那温厚的内力转瞬即逝,浑身上下如有无数钢针插入,全身筋脉剧烈的疼痛令她一阵眩晕,差点昏厥过去。

“啊……”东方不败抱紧了身子,蜷缩在地上,将嘶吼吞咽下。攥成拳头的双手青筋爆出,眉头拧成了一团,双目紧闭,咬牙切齿。

忽而觉得体内出现一团正燃烧的火苗,全身滚烫发红,体内涉入的内力竟然与那真气一起烧灼着每一寸身体。痛苦的蜷起身体,此时的她只能感觉到身体很是难受,甚至想要嘶吼出声来减少痛苦,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无法发出一个音节,身体就像火山一般要爆裂开来。

“啊……痛,痛……”渐渐找回了点声音,东方不败只觉得身体仍然刺痛,使她想要惊叫出声,可出口后的声音却弱的像蚊子似的。她觉得自己的血肉已经被一片一片割下,骨头被一寸一寸锯下来,每一根筋脉都在爆裂,拼命扭动着身子,却是越来越痛,最后竟然昏死过去,只觉得自己真要死了……

意识消散之前好像听见有人……

“东方!”

是她……

李慕白一想到杨莲亭可能是华山或是嵩山派的间谍,且他身居高危,若与五岳剑派勾结,后果不敢设想,肯定会对东方不利。所以也未再作考虑,匆匆北上,向黑木崖去,定要将此事告知她。

跃过猩猩滩,入眼的便是那高耸黑木崖,上崖自然不需乘索道,晃过那些站岗的士兵,在那些人眼前也不过是飘过一不真切的白影罢了。直接跃上索道,沿着巨大的铁链向上奔去,瞧着眼前逐渐放大的殿宇,心头一跳,停下了。

她害怕了,害怕东方不信自己,甚至不愿见自己,想起她看自己的眼神,那般冷。接连几天赶路,并未多想,如今稍加思虑,又是一股子委屈劲,眼睛一热,眼眶又红了,抿着唇欲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逼下去,却仍是被十月的山风吹走了,有的打在脸上,有些疼。层叠的衣摆在风中飞舞,飘乱的青丝偶有遮在脸上的,却是闭着眼,在想些什么。

其实李慕白也曾想过,要不要将自己的来历告诉她,可若说自己落进了一个别人想象的世界里,多少觉得荒唐,转而一想,谁又知道原来的世界是不是另外的人想象出来的?明明回不去,也少有牵挂,何必探究这么多,活在当下才是好。不说,可又该如何解释,解释不了,她那如此多疑的人,哪里圆得过去……

“此江湖非彼江湖,杨莲亭不是东方的男宠,东方是女人,还有二位师父,还有我……我不愿她最后落得个身死的下场,就算她不信我,我也得去告诉她。杨莲亭……未必治不住他……”

李慕白登上黑木崖,在东方的寝殿与书房间都没见着人,刚才还忐忑着要见面的心一下子落下来了,到底去哪了呢,难不成下崖了?忽见正向文德殿去的杨莲亭,正好截住他。

杨莲亭正盘算着向问天该逃脱了才是,估计着还得派人去追捕他,不论是不是做戏,样子是要摆足的。眼前忽闪过一片白影,定睛一看,竟然是李慕白,这个人不该是消失了么,难不成教主将她放出来了?

“呵呵,原来是白公子啊,不知白公子找杨某何事?”

李慕白不愿与他多纠缠,直接问道:“教主在哪?”

杨莲亭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呵呵,教主可未必会再见她。“啊,原来白公子寻教主,白公子有所不知,教主闭关了,不见任何人。”

李慕白心觉有些不对,东方怎么闭关了,难不成又是练《葵花宝典》反噬?见这个人不合作,直接拍出一掌,将杨莲亭拍飞出去,口吐鲜血。“废话少说,带我去!”

杨莲亭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竟然还会武功,一时大意,受了重伤,只好暂时屈服,待教主会如何拾你。“好好好,我带你去,在桃花园西边的石屋里。”

李慕白提着杨莲亭的领子便往那处去。

“教……教主,属……属下……李慕白那厮打来了……”杨莲亭一落地,便朝着石门大喊。

李慕白觉着此人放纵不得,也下了决心,一指剑气击向旁边溪水,溅起几滴水珠于掌上,倒运内力,掌上寒气迸发,见那清水结成一片小小的薄冰,手腕翻转,射进杨莲亭右侧乳根处。

杨莲亭抱着胸,不停挠着,瞪着李慕白,大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好痒!”

“呵呵呵,生死符,天下只我一人可解。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李慕白瞧着地上的人一脸鄙视,对着此人也不必愧疚下狠手,再则隐隐从石门那处透出了血腥味,害怕东方出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杨莲亭瞪着李慕白一脸不可思议,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男宠的轻功已是一绝,而武功竟然如此之高,真是千不该万不该招惹她。

“呵,不管你是华山的还是嵩山的探子,只要你老老实实不做出格的事,我可以给你解药。”丢下大惊失色的杨莲亭,朝石门奔去。

石门巨大,周围没有机关,是向内推开的。

运足内力,一击龙象般若掌,半扇石门大开,急忙进去,却见东方倒在血泊之中。

“东方!”

李慕白只觉得胸口热血上涌,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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