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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白苏九的住所放在了比较偏的地方。夏侯旬简直难以压抑自己的窃喜。他的直觉告诉他,白辰轲很可能去见白苏九了。世人都传白苏九无所不能,他肯定也能通阴阳。而且,白辰轲姓白,白苏九也姓白。他俩说不定还是亲戚呢!说不定是白苏九派白辰轲来保护他呢!

说实在的,夏侯旬其实猜了个大差不离。此时的夏侯旬沉浸在幸福中,脸上难以压抑得堆满了笑容。他勉强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偷偷绕路去见白辰轲。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去的一瞬间,幽暗的阁楼中,忽然传出一声轻微的啜泣声...

第45章【四五】慈母哀

回到府中后的夏侯旬脸上一直洋溢着笑意,对白辰轲嘘寒问暖,让白辰轲心里自犯嘀咕。

“国君说什么了,让你这般开心?”白辰轲问道。

夏侯旬一怔,刚想说关国君什么事儿,好在他猛然想起来自己之前打谎说去见父皇。夏侯旬连忙编了几句瞎话给搪塞了过去,然后又问道:“白辰轲,你听没听说过我们国师,白苏九?”

白辰轲僵住,急忙回答道:“...没有!”

“那就奇了,他这么有名的人你居然不知道。”夏侯旬看着白辰轲的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脸上的笑容又大了几分:“国师他长得特别好看,人还好。我一直特别羡慕太子哥哥他能经常听国师的教诲...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特别不服气,凭什么我想见国师见不着,太子哥哥不用努力就能天天见到国师。现如今嘛...”

夏侯旬顿了顿,发觉白辰轲的眉毛直跳,不由哈哈大笑道:“现在我想开了!”

白辰轲勉强挤出一抹微笑道:“为何?”

“因为我...有你了啊!”夏侯旬嗤笑道。

白辰轲被他这句话弄得莫名其妙,还捎带着涨红了脸。然而夏侯旬却心情极佳地蹦蹦跳跳回了屋,留白辰轲自己在原地瞎捉摸。

白辰轲将白苏九想的主意转告给了夏侯旬。夏侯旬二话不说付诸行动,当天下午便挖出了埋在府里的奸细。

“哎哎,白辰轲。这主意是你想的吗?真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心计啊。”夏侯旬玩味地问道。

白辰轲当然咬定了不能供出白苏九,只能连忙打岔道:“好了,人,咱处理了。该想想怎么对付那个鬼了。”

“那就是你的责任啦...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我怎么对付厉鬼啊。”夏侯旬无辜地摊摊手。

白辰轲看着夏侯旬那戏谑的表情,总觉得这家伙进了趟宫回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然而夏侯旬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他一个凡人,不过是机缘巧合有了阴阳眼,如今面对那厉鬼依旧有心无力。

“罢了,你去歇息吧,我看着你。”白辰轲无奈地说道。

夏侯旬回屋看起了书,余光却心猿意马地瞥向了在角落里打坐的白辰轲。

“他看上去好像挺年轻的...怎么就死了呢...”夏侯旬心中泛起一丝同情。

白辰轲毫不知情地还在闭目入定,殊不知夏侯旬已经在心里对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列了一百种可能性...

到了夜间,夏侯旬如往常一样按时洗漱睡觉。然而他心里始终七上八下得合不上眼。

“白辰轲,给我讲讲故事呗。”夏侯旬眼巴巴地看着白辰轲道。

白辰轲苦着脸说道:“我哪儿会讲故事...还有我是来帮你驱鬼的,我不是来讲故事的...”

“白辰轲,我睡不着...”夏侯旬拖着长音说道。

白辰轲见夏侯旬摆明了在耍无赖,心中虽无奈却不知该如何拒绝。

“...好吧...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个道观...我...”

“打住打住!”夏侯旬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这“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的故事是拿来糊弄小孩子的吧?”

“不是庙...是道观...我住在那里。还有我的师兄弟,我们宗主。虽然是座道观吧...但我们又不是道士...”白辰轲似是喃喃自语地说着。

夏侯旬愣住,趴在被窝里小声问道:“然后呢?”

白辰轲似是沉浸在回忆中,眼神一点点飘忽了起来:“我们都是被宗主捡回来的孤儿...我们一起读书,识字。宗主他还教给我们仙法,说让我们以后行走天下有一技之长傍身。他说,法术是用来保护自己重要的人的...不能以此作恶。”

“你们宗主真好。”夏侯旬很是羡慕地说道。

白辰轲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而眼睛却晦暗得如同子夜。

“是啊...我们宗主很好。他是全天下最好的人。善良,强大,博学。他每天都抱怨我们这群孩子太吵闹,却止不住地不停到处寻找着无家可归的孤儿把他们带回来。我们这群人,在遇到宗主之前,大多数都过着破罐子破摔,看不见光的日子。是宗主拯救了我们,给了我们归宿,让我们彼此成了家人...我本以为,他那样好的人,会...我啊...”白辰轲忽然努力地深呼吸着,一手捂着额头无法,无法再发出声音。

夏侯旬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白辰轲的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按他的肩膀。然而夏侯旬的手却扑了个空。白辰轲的身体正慢慢地变得越来越透明,开始难以辨认。

“...白辰轲!你怎么了!”夏侯旬心头大骇,声音中带着哭腔喊道:“你别吓我!你别走...别走啊!”

白辰轲终于从无尽的悲痛中抽出了身,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抬起头笑着说:“抱歉,吓到你了?拜托你把烛台拿远些吧。”

“好好...”夏侯旬手忙脚乱地熄灭了蜡烛。屋子里暗了下来,皎洁的月光射了进来。白辰轲的身体也慢慢地恢复了颜色。

“白辰轲...你不会突然就消失了吧?”夏侯旬心有余悸地问道。

白辰轲摇摇头:“不会。我执念未了,在这之前,绝不可能走。”

“那就好。”夏侯旬松了口气,旋即又小声问道:“那你的执念是什么?”

“我啊...”白辰轲又笑了。只是他的笑容在这月光下显得越发的苍白,加上他那漂浮的身体,怎么看怎么骇人。可,配上白辰轲那俊秀的面容,似乎这一切又变得和谐了起来。

“我的执念就是...看着他能善有善报,长命百岁。”

深夜。夏侯旬终于扛不住困意睡着了,临睡前还不忘嘱咐道:“白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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