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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宇在一旁奋笔疾书的做笔录,洋洋洒洒写了两大页,冲魏南风比了个ok。

魏南风点点头,扭头道:“栾先生,这一阶段的治疗就到此为止了,请您稍作休息,我们等会再聊。”

栾东洋礼貌的一颔首:“好的。”

出了门,党旗把烟头狠狠摁到垃圾桶上的灭烟池里:“栾东洋这老狐狸心里绝对有鬼!”

党宇双手奉上记录本,“老大,你说他说实话了吗?这…看起来单纯就是因为性格不合过不到一块去,根本没什么天大的矛盾啊。”

“你看这里,俩人都爱吃辣,睡觉都不打呼噜,空调开的温度也一样,解决了最大的吃跟睡问题,还有什么不能调和的?”

魏南风没接党宇递过来的笔录,而是从兜里掏出来一张折叠的a4纸,抖开在两人眼前晃了晃,“栾东洋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但也是废话。”

“我去!不知道的以为这抄的金刚经呢,新华字典都没这上面词全!”党建牌沉迷手游,好不容易舍得抬下眼,就看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魏南风摊开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抛去这些关键词,剩下他能说的也就只有谢谢,你好,吃过了这类寒暄了,栾东洋现在的词汇量,基本等同于老外学的常用汉语三百句。”

他苦笑一声,把a4纸揣回去“再这样问下去,不出十分钟咱们就能提前工了。”

党宇难得把有钱白不赚的便宜想法一,横眉立目的抱着胳膊,“老大,你主意多,就没有别的法子能撬开他的嘴?”

“别的方法……”魏南风盯着灭烟池里飘起一缕白烟的烟头,脑袋上灯泡一亮,“有了!”

他劈手夺过党宇怀里的笔记本,chuachuachua撕下三页纸,党旗害怕他出歪点子,赶忙拉住他,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魏南风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靠着门框,一条腿曲着,勾起一边唇角,像只坏笑的柴犬:“不能说,可没说不能画呀~”

党旗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你是想…”

“bingo!就是你现在想到的那样。”魏南风捶了他一记,捶完趁其不备窜进了屋,嘭一声,门从里面关上,听动静还反锁了。

留下党氏双胞胎和吃鸡刚被毒死的废柴小弟站在门外,面面相觑。

回屋后,魏南风把三张白纸往桌上一撒,每人发了一支笔,说道:“三位久等了,接下来我们进行最后一项测试乖你不用紧张,考虑到你是个学渣,所以我选了个幼儿园程度的。”

栾舟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谁,但莫名其妙很想翻他白眼。

“现在在你们面前摆着的是一张画纸,接下来按我说的做。”

三人配合的点点头。

“很好”魏南风说,“用房子、树、人、太阳、车五样东西构成一幅画,每样东西数量不限,不用考虑任何现实因素,按照你当下所想,随心所欲的画,可以增加其他东西来修饰,但这五样必须存在。”他说话的时候像个上台演讲的先进代表,鼓动性极强。

“各位想好就可以下笔了,时间不限,想画多久都可以,不要参考旁边人的,一旦画完不要涂改。”

魏南风交代完就麻溜闪到一边,留给他们三人足够的思考时间。

房树人测验是一种心理学上常用的人格测试,通过构图可以看出被测验者的性格、成长环境、当前的心理状态、有无隐藏的心理疾病等,甚至还能反映出性向。许多心理医生面对有交流障碍的病人时,通常都会选择这种方式,可以跳过言语交流的阶段,直观的窥探到被测验者的内心。

同样的,对罪大恶极却缺少线索不能定罪的嫌疑犯也经常用这招,一个人再怎么守口如瓶,画作都能反应出内心的隐藏秘密。

栾东洋此人能叱咤风云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铜墙铁骨,城府深的跟珊瑚海似的,对于这种人中的白骨,单纯的语言攻势段位太低。

如果按照九型人格来分析,他是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对万事万物都苛求到极致,不允许自身有缺点存在,即使有错,也是这个世界的错,君子疾夫舍曰而必为之辞,讽刺的就是他们这号伪君子。

伪君子栾东洋在作画时,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像个招摇撞骗的书法大师,大刀阔斧、笔走龙蛇,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一副惊世骇俗的“大作”。

他一甩花轮头,得意洋洋的拿给魏南风过目。

虽然画风之粗制滥造让人无力吐槽,不过还是能勉强认出来几样东西。

“画的不错。”魏南风说。

栾东洋脸上的骄傲神情毫不掩饰,“您过奖。”

整幅画从上往下看,一轮圆日耀武扬威的挂在半空,正底下是一座飞檐挑角的小阁楼。

完整的太阳表明他内心把自己的地位看的至高无上,华丽的房屋显示出他爱财如命,是个守财奴,禁闭的房门则表明他控制欲强。

到此跟他本人的性格特点都对上了,再细看,就能看出问题所在了。这幅画占满了整张纸,其余东西都是单数,只有人,他画了一二三四五六,大大小小足有六个!

说明他虽然自大且蛮横,但却是重情的…在房树人的测试中,汽车代表钱财,栾东洋的画里,汽车里只坐了一个人,剩下的人都分散在房子内外,证明这些人跟钱财无关。也就是说除了坐在车里往家送钱的代表栾东洋,其余五个人都是没有利益纠葛的家人。

“为什么有五个?”魏南风不太能理解,剖去桑庭和栾舟,资料上显示栾东洋的父母已经病逝了,生前关系也不怎么样,不应该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啊。

画作里,栾东洋开着车往家的方向赶,身后跟着两个跑步的人,一大一小,看样子在穷追猛赶,但随着车的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力不从心。

屋里还锁着两个人,也是一大一小,大的怀里抱着小的,显然是一对母子。

魏南风隐约察觉到什么,但不敢确定,试探的问道:“栾先生,您是不是有新的恋爱对象了?”

栾东洋对此倒是直言不讳,神情还有几分倨傲:“是的,我跟桑庭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重新开始新恋情是理所应当的,如果她再找我也不会有意见。”

听到这个回答,魏南风觉得自己大概率是奶中了,没猜错的话,屋里的人是他的现任。男人现在处于完全放松状态,即使避开那些关键词也能问出想要的答案了。

魏南风看了看栾舟,虽然他正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栾东洋说什么都听不到,但魏南风还是不忍心让他听,握拳的手复又松开,挣扎了一会,狠下心道:

“栾先生,您的现任是不是已经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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