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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便没有犹豫的可能,时间一长,卫曦定会自己查到,所以他必须在一个恰到好处的时候告知真相,并大肆利用,这牌才不会成为废牌。

可那样对于卫曦来说,未太残忍了些。

……连圣旨都下了,如今心存怜惜有什么用?如果不快些活着出去,又怎么夺回这属于他、属于瑾儿的江山……

事发前他便令人将瑾儿带出宫外,不知如今过得如何?

直到此时,皇帝才狠狠打了个冷颤,他发现一向无所畏忌的他第一次有了软肋……

毕竟,那是一团从他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50.

虽成功将李赐拉下了马,卫曦却不如预想中那般高兴,他看着大殿之上那个空了的作为,像是连心也被挖去一块,伤疤反复溃烂,疼痒之余也不见好转,反倒因那人的关系痛得更甚。

加上帝位空悬,如今能担之大任的只有他一人,可卫曦最烦的便是这教条礼数,他觉得那身龙袍于他而言并非是什么无上殊荣,反倒与绳索无异。骄傲的头狼不愿被这金色的铁链束缚,以至于局势僵持不下,每日里都在开会,一开始的时候卫曦还听,后来他干脆两眼放空,正大光明的走神。

国不可一日无君,就当大家激烈讨论皇位应该属于谁的时候,卫曦突然想到了那个孩子。

……那个在新年大雪中,他跪在雪地里,见证其出生的孩子。

那孩子如今下落不明,定时李赐看风头不对,叫人藏了起来。但这并不难找,卫曦一声令下,大街小巷便都贴满了相关启事,其中更是许诺不菲的报酬,就是没看见人的,也会拼了命的去找。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还算显眼,不过三天便被翻了出来,下属亲手将孩子抱到卫曦跟前,后者本想看上一眼,可一想这是那人与心爱的妃嫔生下的,便顿时生了厌弃,摆摆手叫人抱去一旁。

哪怕如今举旗造反,也只为颠覆反正、重振朝纲,他卫曦还是堂堂大将军,不至于用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儿出气……虽话是如此,他仍然想起那晚的雪有多么冷,就像那人的心。

于是他越想越气,终于想起了那个被他打入天牢后强迫遗忘的人,等回神之际却已是站在了牢房门口,门口侍卫见他大驾,忙不迭弯腰行礼。

“参见陛……”

“叫将军便是。”卫曦烦躁的打断他。

他不想做皇帝,从来不想,他反是那人逼得,是那人泼了脏水还杀他全家在先如此一想,心中恨意更甚,卫曦大步冲进牢内,却也不忘赶走闲杂人等。

低头假寐的皇帝听闻动静,缓缓睁开眼。

经过了这将近半个月的牢狱之灾,他似乎要比先前更为削瘦,唯有那眼神始终未有改变,仍是那般凌厉、深沉……像是雪山之下万年不化的冰河,冰霜之下暗潮汹涌,辨不明、猜不透。

卫曦最恨的便是这样的目光,他走上前,撕扯着对方身上那套黑色的龙袍,皇帝本能挣扎了下,却听那人贴着他的耳畔,一字一句道:“你还想让你的儿子活命的话,就老实点。”

皇帝闻言,睁大了漂亮的凤眼,“你……”

“我怎么了?就许你杀我全家,不许我拿你儿子当人质?”卫曦嗤笑着,拍了拍他冰冷苍白的面颊,“好好伺候着,等小爷我高兴了,便放他一马。”

他这话说得轻佻,活像个逛窑子的公子哥,皇帝咬着下唇,目光森冷。

半晌后,他闭上眼,鸦羽似得睫毛颤了颤。

“你会后悔的。”

“我已经很后悔了,”卫曦冷笑一声,双目通红,“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次的时候***!”

51

走道里的火烛被人吹熄,外头油恰是个阴天,太阳躲在云层后面不露面,于是便连那仅有的一丝光也没了,阴暗的牢房中,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人声,似呻吟,似咒骂,混淆着肉体撞击时发出啪啪声响,低俗又情色。

鼻腔里充斥着挥散下去的湿气,带着些许不那么明显的腐烂的气息,也不知是不是老鼠死在了某个角落……躺在稻草堆上的皇帝漫不经心的想着,试图从卫曦粗暴的动作中分散些许注意,却还是被肆无忌惮捣人体内的性器顶得直抽冷气,纤细苍白的颈脖被迫扬起,喉结止不住滚动着,露出几分难以掩饰的脆弱。

因为真的很痛。

他并非不能忍痛之人,又经历了生子之苦,本以为无论如何也该百毒不侵,可当对方不顾一切的插进来时,他又疼得近乎落泪。

脆弱的地方生生裂开,股间一片火辣的湿意,血珠落在白色的亵裤上,狼藉一片。卫曦见了却只冷笑,他拽着皇帝的长发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又按着他的头往下身看去,“想不到陛下已不是处子,却还会落红……”

后者疼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愿抛下最后的骄傲,只死死咬着唇,不发一语。

卫曦见他沉默,心头火气更甚,千脆低头一口咬上皇帝喉间,尖锐的虎牙刺破皮肤,同时下身律动,粗大的性器拉扯着穴口的伤处,像是一把滚烫的钝刀,来回拉锯着脆弱的褶皱。后者落在身侧的手指缓缓紧,死攥着衣角用力至指节发白,视线所及之处,只有那双被仇恨染成血色的眼,里头再无曾让他动心的桀骛不羁,只余下大火烧尽后的一捧灰烬。

是他毁了他,为了他的千秋大业,为了他的一己私欲……他亲手将这个意气风发年轻的将军,推下悬崖。

所以才会这么痛一那是比剖腹取子更甚的……心痛。

或许当初不救下朕,你的人生可能会更完美一些罢?

皇帝迷迷糊糊的想着,任凭双腿被折起叠至胸前,上身的龙袍丝毫未动,身后却已染血。卫曦到底没真正咬断他的喉咙,只留下一个深深地牙印后便松开,伸出舌尖沿着渗血的伤口舔舐着,狠狠钻弄开裂的皮肉,换来那人轻轻的抽气。

但也仅是这样而已。

哪怕此时一身伤痕的躺在他身下,那人仍像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疼痛使他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略显秀气的眉微微蹙起,望向他的眼神却始终平静……甚至带着一点儿难以言诉的怜悯?

怜惜?卫曦气得想笑,他挺动腰身,勃发的阴茎抽出后顶入,胯骨撞击着臀瓣发出一声脆响,回荡在这空旷无人的牢房里,更添几分荒唐与淫荡。

“叫啊,你不是喜欢被么?”他有些发狠的捏紧了对方的腰,皇帝的小腹因疼痛而痉挛着,连带着未曾开拓的后穴咬得更紧,快感没有多少,反而是发泄的痛快占了上风。卫曦掐着皇帝脖子上的伤口,看着那血珠一滴一滴的渗出来,被汗水稀释后,没入深色的龙袍里。

“叫啊!”

皇帝苍白的脸因窒息渡上一层潮红,他艰难咳了两声,再度闭上了眼。

下一刻,他被翻了过来,善于舞枪弄刀的手臂轻轻松松抱起这个削瘦的男人,卫曦将其用力压在牢房的铁栏杆上,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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