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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严。”

阿诚难唏嘘:“那这么说来,她并没有与曹丕同葬?”

张启山略略思索了一下:“没有,我印象中她的儿子曹对母亲极为尊敬,在执政后追封她为‘文昭皇后’,然后迁陵。但具体迁到哪里史书中无载。”

阿诚忽然想到:“那……有没有可能我们之前看到的怪物,是甄夫人的…后人?”

张启山一愕,他不信怪力乱神,所以之前并没将怪物与“人”联系在一起,但既然祭拜供奉甄宓……他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轰隆!”

正是从他们之前发现的隧道中传来。

启诚二人对视一眼,拔腿向着爆炸传来的方向飞奔。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没准是明楼。

明楼被一群“无脸人”挟着向隧道的深处拖拽,他企图叫喊却被捂住了口鼻,伸出手脚去踢打又被拧到了身后。但他发现无论他怎样攻击,对方似乎都只是闪躲、压制,并没有还手的意图,他就这样被拽着一路被搡到了一处大堂。

大堂阴森可怖,青灰色砖石铺就的四壁,因为在地下深处而不断泛起阴寒湿气,石砖缝隙中有青绿色的苔藓、地衣,四壁上燃烧的火把跳动着橘蓝色的火光。但最让人觉着恶心的却是大堂中摆放着的二十多口大缸,大缸外均被绳索及铁链缠绕,下面烧着炭火,缸中似乎还能听到“咕噜咕噜”熬煮东西的声音,那气味闻着却像是百十来种中草药失败的混合。

明楼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失踪的尹新月那群人去了哪里。果不其然,大堂中一位梳着女髻的“无脸人”见到明楼被压进来,立刻打开了远处一口大缸……

明楼瞬间剧烈的挣扎,顾不得体面一口咬住捂他口鼻的“无脸人”手指,在对方吃痛缩手的瞬间大吼一声:“别杀我,我知道你们是谁!在下是来送消息的!”

屋中的所有人瞬间都停下了动作,“看”向明楼。

被数张黑雾遮盖的脸孔“注视”,明楼只觉冷汗沿着额角滴落,他勉强定了定心神,生死关头赌了一把自己的才智:“列位是甄夫人的后裔吧?明某冒死前来通知消息,外侮即将入侵此地,希望列位能及早避难!”

他身后忽然有个男声开口了:“外侮?”

明楼心头一喜,知道自己真的蒙对了,连忙挣开桎梏回身作揖,用的是汉代标准的揖礼:“在下明楼。”

他此举做的更好,出声的“男人”见到有人做礼,便挥退之前压制明楼的族众,拱手回了一礼:“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有什么事情你便说罢。”

明楼不明白为何会说“交战”,但不明状况时言多必失,他斟酌着词句:“我等四人并没有恶意。明某只是偶尔听闻古墓中有仙人后裔,如今外敌犯我中华,更对列位以及古墓中遗物虎视眈眈。明某这才与朋友结伴,欲图保护国土。”他故意以仙人相称,虽然不知这些“无脸人”的来历,但是既然是甄夫人的后裔,又能上溯到三国时期,称一声“仙人”也不为过。

果不其然,从古至今是没人不爱听好话的,明楼又说的八分真两分捧,对方既是知礼守节之辈,便也再没棍棒加身的道理。

但对方显然对他的说辞存疑:“四人?哼,那你们先前持枪仗剑来闯,又口出恶言,是什么道理?”他说这话的时候脑袋明显向那二十几口大缸转了转。

明楼瞬间猜到了来龙去脉想必按照尹新月飞扬跋扈的性格,不管下没下过地,进入地宫更像是逛后花园。见到这群“无脸人”,大概第一反应就是攻击或者恶语相向,两方交火中死了人结下仇怨,连带着“无脸人”对他们这后来的四个也不假辞色,一并算入了“入侵者”的行列。思及此他便连忙道:“非也,小子与这群人乃敌对,正是一路追逐他们进入的贵府。”

他大概过于咬文嚼字,逗得说话的人发出笑声。明楼这才注意到,只要这“男人”开口,他被浓雾包裹的脸上就会出现一张嘴,而说话完毕,那张嘴也会逐渐消失直至又成为混沌一团。若非亲眼所见这等异事,明楼真不会相信世间居然有这等奇异。

好在这些能听懂人话的“无脸人”也是十分讲理,为首那男人点头道:“难怪我观诸位行止并不似尹氏女子那等猖狂。你没说谎,被我们骗住的小子也确实认识尹氏。”

明楼心里一惊,被骗住?莫非……是在自己被抓住之后落单的日山?

他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声音沉闷,颇像打在瓷壁上。而不等明楼反应跟着就是一阵陶瓷碎裂的动静,紧接着是剧烈的爆炸!“轰”的一声,明楼向前一扑,下一秒尘土与碎片便迸了他一身……

张启山与阿诚快步向隧道中冲去,张启山从背包的侧耳中摸出弹夹扔给阿诚,阿诚就手接了极利索的推入枪内。他们预备着前方的突发状况,却在跑过第三个转弯时远远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日山?”阿诚惊诧。

站在原地等候“张启山”的日山闻声迅速回过头来,在瞅见阿诚的瞬间十分惊喜:“佛爷,您找到阿诚哥了?”

张启山骤然拦住阿诚,手中的枪也抬了起来:“张副官,放血。”

他注意到了面前的张日山光着脚只穿了衬裤,上身还套着明楼的衣衫。但如果是他和明楼相遇共同逃出来,明楼又在哪里?而如果是明楼中途失散,日山见到他们的第一句话为何是“佛爷您找到阿诚哥了”?张启山只觉得熊熊怒火在心底灼烧,用他的小坤泽骗他的把戏,一次就够了!

接连受挫与日山的出事让张启山的神经绷到了极致,他举起手枪示意面前的青年放血,他是多希望能够瞬间闻到那曾经让他无比厌恶的、家族的气息。

日山却下意识地摇了下头。

若是以往,佛爷的命令无有不从,但如今他腹内有个孩子。张家血脉特殊,母体的健康与孩子来说尤为重要。他坤泽的本能驱使他下意识的拒绝了这个命令。

不等日山再多说一句,子弹就擦着他的脸打了过去!

张启山额角青筋暴跳,果然这种用他的妻子残骸玩弄人心的把戏还要上演第二次、第三次么?他的手下再不容情,一枪不中跟着便是第二枪、第三枪。手无寸铁的日山在张启山的枪口下狼狈闪躲,因为地方有限,子弹击中隧道的石头地面甚至形成了跳弹。

日山终于在闪过第四枪后跪倒在地,削薄衬裤包裹的膝盖撞上石质地面:“佛爷开恩!”他听到柯尔特的枪声便知对面的佛爷不会有假,人在枪在。可是佛爷为什么在去而复返后就会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我真是曰山啊!”副官近乎凄厉的嘶吼了一声,他想到佛爷刚才“不要姓张”的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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