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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敬重他的乾元,他想自己的乾元了。

明楼见话起了效果,也就不再多言,有时候长篇大论不如一句画龙点睛。他拍了拍张日山的肩头,笑道:“准备好了就出发吧,我也想阿诚了。”

日山又被对方直白的话语臊得耳根发烫,心道明大哥看着斯文,说起情话来倒是比佛爷还要直白百倍的。

跳出去的过程还算顺利,日山即便肚里还揣着一个,功夫也没有落下。索性这个坑挖的不小,顶盖却是在木板上凿出一个方形的洞,刚好用来做支撑。

他推开沉重的木板,双手撑住向上一个用力,手臂卡住边缘,让明楼拽紧自己的脚腕。再凭自己双臂的力量带着两人朝上攀。他吃力的动作,咬紧牙关将两人往上拽,他跟明楼描述的轻松,当真做起来,张家发丘中郎将的手指已经深深插入了泥地里,满是血痕。他生拽着两个人的重量一点一点的向上挪,最难的就是腹部与腿,碾在地上拖曳,多亏明大哥的衣服,否则大概他身上就得花了。

明楼的双手好不容易也抓到了木板的边缘。

日山心里一松,才觉得小腹又有些沉坠,可还来不及扯出个苦笑,他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数个脚步声

声音轻盈而又鬼祟,绝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响动。

第三十四章

日山猛地拽着明楼藏到了暗影处,借助幽暗的火光二人看清楚他们此时正身处一处“隧道”内,四周都是四通八达的地道。二人对视一眼,想到他们中招的经历瞬间明白此处应该是地宫的正下方,也就是说……有什么人在三国时期的古墓之下修筑了一个“巢穴”。

这个认知让两人心中俱是一抖。

火光慢慢靠近,而随着转角几道黑影逐渐显现身形,楼副二人的双目骤然睁大原来那几个黑影皆穿着汉唐时的衣物,男子戴冠、女子盘髻,这也并非什么骇人之举,真正令人恐怖的是……

他们全都没有脸。

真正意义上的“没有脸”,头脸处被一团缭绕的黑雾完全包裹,除了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发髻之外,眼耳口鼻处都是混沌不清的迷雾。这等骇人的景象别说是明楼,就连下墓经验十分丰富的日山也是闻所未闻,一时间两人死死贴住隧道墙壁,屏住了呼吸。

这几个黑影应当就是来地牢里提他们的,只见他们很快走到刚才日山与明楼爬出的洞口,其中一个蹲身拉开了活板门,火把探下去照了一圈,很快传来一声“跑了”。明楼与副官无从判断从那样混沌一片的脸上,究竟是什么器官能让他们发出“声音”,只见那群人相互点了点头,就已经分成几组朝不同的岔道中追了出去。万幸的是他们忽略了明楼与日山藏身的阴影,直到那群人重新消失,二人俱已汗湿重衣。

“快走。”日山心中记挂佛爷,更需要将这些人“无脸”的讯息传递出去。

明楼颔首。

他们很快选了一条刚刚无人追踪的地道向外走,这里既然能够四通八达,想必一定有路带他们回到地宫的那一层。

张启山与阿诚又回到了明楼消失的大殿内。

二人举着油灯,手持洛阳铲一点点的在大殿内的地面上敲击搜寻,既然日山是在下藏书阁时被人掉包,明楼又是悄无声息的失踪,那么最有可能就是这个地宫的下别有洞天。果不其然,二人很快在大殿的柱子后面找到了一个被石板掩盖的洞口。张启山与阿诚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最开始被他们所发现的那口“井”。

“是通道。”两人异口同声。

那根本不是什么井,而是更深的地下世界与这个地宫连接的管道。

两人都没有再犹豫,张启山利索的扔下包抽出绳索绕上柱子,做这一切的时候他想到了日山,不久之前他还将有绸缎的另一端缠在了青年腰间……他猛地捺住自己的思绪,日山已经凶多吉少,皆是因为并没有见到普遍意义上的“尸体”他才会心存侥幸,但张启山自问承受不了肆意幻想后再反复破灭的噩耗,甚至哪怕现在再多想自己的小坤泽一秒,他的情绪就会崩溃。张大佛爷深吸一口气将关于日山的所有思绪硬压入心底。找到明楼,现在找到明楼带他和阿诚一同出墓才是他的责任。

张启山和阿诚很快攀绳而下。

日山似乎看到了佛爷!

他和明楼在地道里穿行,避让过几次无脸人之后,脚下不再是碎泥土磕的道路,洞壁也都有石条加以修葺,再往前走,甚至每隔二十米石砌的隧道壁上就有一枚幽暗的小灯。虽然光线极为昏暗微弱,却已经是明显的现代工艺。

这里应该已经不能叫做“巢穴”了,而应称之为“要塞”或“基地”。莫非日本人真正感兴趣的是那群怪异的无脸人建造的要塞?但不客气的说,这里虽然已经被修筑的四通八达,建造工艺却是古今混合,通俗一点来讲初见确实让人心怀敬畏,可细细打量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工事。

恰在此时,日山眼尖的瞅见不远处的转角恍惚闪过一个高挑实的人影。

宽肩、窄腰、高个头、背了行囊,是佛爷!

他心中一喜,招呼明楼一声拔腿就追。两个人都是有经验的战士,又知道这里的人擅长伪装,己方也没有武器,所以一时间只是追踪并未呼喝。而许是他们都急于见到张启山与阿诚,脚下的步子也是越跑越急……

然而,就在一个转弯处,明楼的后颈猛地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他来不及喊出一声已被拖拽到了角落里,因为之前刻意放轻脚步,在前头紧追不舍的日山甚至一时并未发现明楼掉队。

“佛爷!”

又转了两个弯,日山终于低声叫出来。

前面那人转过身,正是张启山的面目。他明显也是一惊,抢上前扶住了日山手臂:“你怎么在这?”他上下打量了青年的穿着,“你这身……”

日山如今只穿着里衣衬裤,上身套了件明楼的外套,还光着脚,被张启山这么一问,颇有些狼狈。“属下遭人袭击,被夺去装备关押了起来。后来遇到明大哥才知道他们假扮了我,您没事吧?属下刚刚才和明大哥从地牢中逃……”他话到此处猝然回头,却发现身后并没有明楼的身影。

张启山拢了眉目沉声道:“明楼呢?”

日山心中一抖,又见张启山身边并没有阿诚哥,一颗心霎时坠入谷底。

张启山明显是恼了,他生气的时候眉宇紧拢,肃着面色一时并不发作。可了解他的张副官怎会瞧不出来?

日山心头有愧,顿时单膝跪倒:“佛爷,是属下一时心急来追您,忽视了明大哥。”他心底懊恼至极,之前听了明楼在地牢中的话便心里揣了悸动,又记挂着佛爷的安危,所以看到佛爷的背影只顾着往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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