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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

克鲁普斯卡娅女士退开了些,歪着头仔细研究了一下,点点头对阿诚的演技十分满意:“不错,他们会因为这个眼神对你放松警惕的。”

青年松了一口气,鼓了鼓被打得锐痛的腮帮子,向后倒入训练用的束缚椅内喘息,呼出的气音都沙哑的不成话。

克鲁普斯卡娅女士看着都觉得疼,想问他是否需要休息,思忖片刻却转而认真叮嘱道:“以后别再叫他的名字了,你并不想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因一个名字而出卖你的爱人吧?”她双手抱胸站在阿诚面前,表情严肃又认真。

“是。”阿诚的喉结滚了滚,再次将这个命令刻在心里。

以后,不许叫出来。

“那么,错了一声,多少次罚?”

“鞭笞十下。”

女士颔首,俯身替他解开了手腕上的束带,随后是双脚脚踝上的。阿诚演得太逼真,手腕与脚腕都被他自己磨出了伤。她不知道这个孩子经历过什么,但是她一直觉得,能被这样专心致志、细腻执拗的孩子一门心思喜爱的,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家伙。她扯着阿诚站起来,特工永远是能将心理想法与行动完全分开的怪胎。“裤子脱了,上去。”她用下巴示意了下刑台。

阿诚的面色有一瞬煞白,却丝毫没问缘由,专心的服从命令。他要把自己训练的更好,更杰出、更优秀,这样无论他以后去不去见大哥,能否陪在他身畔,他都能远远的守护,成为他的利刃,替他扫除一切障碍明诚并不是一个拥有什么伟大信仰,追求共产主义的热血少年。相反的…他冷情,他自私,他甚至因为少年时的遭遇无法全身心的信任任何一个人。但是他的信仰,是明楼。

他知道这很矛盾。

连信任都无法付出的人,何谈“信仰”?但他觉得自己像是飞蛾,骨子里的冷血刻薄让他连对大哥都保持了防备,灵魂中的奴性与渴盼却让他一次一次妄图压抑原始的恐惧,企图向着他的太阳前进。阿诚很痛苦,所以某种层面上,他更加渴求疼痛。

疼痛像是一种救赎,他赎罪,为了当年冲动躲避之后错误的分化;他麻痹,仿佛自己付出的惨痛代价就是他“信仰”他的主的证明。

克鲁普斯卡娅女士不明白,她还当青年是个耐痛能力卓越的alpha。

铁链拴住了阿诚的双腕,让他赤裸着下体跪于刑台。皮鞭似毒蛇的蛇信,裹着刻骨的疼痛亲吻阿诚的臀部。阿诚闭上眼睛,开始幻想是大哥在揍他,狠狠的,打他得恬不知耻、羞辱他的变态欲望,最终、最终却能接受他的与众不同。失血、低血糖与信息素紊乱让他逐渐产生了幻觉,仿佛大哥就站在他的面前,身着黑色的西装,手持黑色的马鞭,足蹬尖头皮鞋,修长的十指被漆黑的羊皮手套包裹着。宛如天神,宛如教化他的尊长,为他犯下的错误、为他的不信任、为他的堕落而责罚。

“啪”

“啊哈……”阿诚的口中甚至漫出了甜腻的呻吟。

他情不自禁的想着,自己如今已经可以压抑破皮的恐惧了。那么如果他有机会再回到大哥的身边,大哥……还愿意再揍他么?用坚实的双手管教自己,用修长的双腿构筑令他安心的港湾。然后他将屈膝、下跪、臣服,亲吻他神的膝盖。

白嫩的屁股上被打出了纵横交错的鞭痕,不会伤筋动骨,热辣的刺痛却沿着皮肤攀爬。

阿诚想到了他之前也是这样,被大哥剥得只剩下衬衫跪在地上,祈求着救赎。那时候为什么没有勇气呢?他应该有的,这样他就可以留在大哥的身边。他用尽了两年的心力去解读明楼的反应,恍恍惚惚间总是徘徊在“惩治”与“同道中人”两个天差地别的答案中间。但是,逐渐的,他知道是后者居多,否则大哥可以勒令他穿上衣服,勒令他滚出家门,而不是告诉他“那你跪下,并没有什么错处。”

鹿眼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悔恨眼角泛红,他现在懂了,可却太迟了。

所以当克鲁普斯卡娅女士告诉他,有一种可能会把他的生理特征调整的趋向于omega,但更方便执行任务的偏差素时,阿诚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有什么不好?简直太好了。他本来就想当一个omega,大哥的omega,被他鞭打,为他下跪,用自己的一生来侍奉这个人。阿诚唾弃自己也许又只是“说说而已”,所以抢在自己反悔之前,点了头。

鞭子抽在身上,像是对大哥的忏悔,又像是某种撒娇似的讨饶。

大哥……救救我。

一个alpha的军医带着手套将手指在阿诚的私处外围摸了一圈,给站在一边的克鲁普斯卡娅女士校验成果。

湿了。

克鲁普斯卡娅女士惊诧地抬起眼,惊喜异常。连军医也不得不佩服,这是伏龙芝军事学院几年内培养出的最强悍的准特工。阿诚的束缚被拆除了下来,青年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泪。

他伪装的太好。

他的眼泪只会为大哥而流,他的脆弱下作也仅会为大哥而坦露。他只是想离大哥再近一些,再近一些,近到他这个乾元所能靠近的极致。

青年拾好衣服,步伐踉跄的前往澡堂。

等他意识到自己身后还尾随了四个尾巴时,澡堂的门已经在身后落锁了。军校的洗浴时间按班级划分,而因为他是情报系唯一一个alpha,还要加训“伪装者”计划,这学期开始洗澡的时间都是特批的挤在所有omega后面的半个小时。他知道侦察系、爆破系的那群愚蠢的alpha对他不止一次的想骚扰,却没有想到这群平素无脑的毛熊猪居难得动了点智商,选了如此恰好的时机。

该死的,omega们用掉了大半的热水,趋近凉水的洗澡水兜头而下,让阿诚本就不太利索的身子愈发僵硬。

他弯下腰来,捡起地上他故意掉下的肥皂。

被皮鞭抽红的臀部因动作翘起,细窄劲瘦的腰肢比普通的omega看起来更有力道,也更诱人。背脊上两道凸起的蝴蝶骨像是脆弱的证明,慢慢直起腰身,修长双腿之间方才若影若现的蜜处已经看得聚拢在他身后的四人鼻端发痒,他们终于忍不住,踩着浴室中的水慢慢靠近过来……

阿诚猛然回身,抓在手中的肥皂转瞬掷出,准无比地砸中了一个毛熊的脸;另手拖曳的长毛巾被水淋湿,腰身翻转带动手臂舞动,潮湿的毛巾因拧转挥舞瞬间化作硬棍,一边一记捶在两个向他扑来的壮汉腰腹。壮汉们闷哼一声弯腰,阿诚脚下不停,助跑起跳,弃巾用手,借住身体的重量手肘为刃顷刻间砸在第四人的太阳穴上。

几乎能听到骨骼错位般得闷响,阿诚翻滚落地,脚掌与双腿被瓷砖地割出裂口,血液又被澡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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