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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急传小厮叫大夫,第一个闻讯赶来的却是明大哥。从自己背上接过阿诚哥,都没让他伤腿着地,脸是黑了些,但一把就将阿诚哥打横抱了,二话不说就往里屋送。等大夫来的时候明大哥已经搞清楚伤情,与大夫描述也细致入微,生怕弟弟多遭半分罪,最后回屋看自己的那一眼……

他吐出一口浊气。若不是阿诚在里屋连说不是自己的错,恐怕明大哥当场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吧?

他并不怪对方,本就是自己硬拉着阿诚去的后山。只是再对比少爷于他,张日山再是个心大的,此时也有了艳羡……毕竟是他盼了许久的人。落差让时间更加难熬,他被绑得难受,忍不住动了动,却不知绳子隔着衣服磨起来,除却最开始的麻痛,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酥痒……

日山心头一惊,再顾不上去想阿诚,周身缚网让他只能想着张启山。少爷修长的手指扯着绳索将他禁锢的画面撞入脑海,就连一年前两个人在练功房的旖旎也少爷将他捆成了个双手背负,双腿大开的架势,脱了他的裤子就用手指…进出……

他只觉得脑袋轰鸣,不知怎地,又焦虑、又难受、又思念、又恐惧,却又期待…这样被吊着,身下那已经知晓人事的小日山,居然颤颤巍巍的隔着衣裤顶出了个小帐篷。

房门被推开了。

张启山没想到日山会硬。

张家有秘药能在孩童时就检测出他未来会分化的第二性征,亦有秘药可以在必要时强行催动第二性征提早分化。但因他去年回家后便提出的延迟婚姻的举措,日山并未在既定的婚约年纪被要求服下催化汤药。所以在张启山心中,他尚是个没分化的“小鬼”,还能麻痹自己说去去年两人在练功房干的事是一场“单纯”的吓唬,张日山除了控了恐惧与疼痛没有任何其他感觉。

但是显然的,他失算了。

张启山看着屋内的少年,几乎是立刻觉得手指发热是的,正是曾经探入过日山体内的手指。

四根手指冰凉、一根手指滚烫。

那夹得紧紧的,一捅就湿的,柔软的小穴撞入脑海。而拥有这绝妙蜜处的主人正看着自己,他被自己捆着,被迫弓腰紧缚,抬起头时一双桃花眼里有惊恐、还有不知所措,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色泽红润的嘴唇微微打颤,额边鬓角缀着薄汗,洁白的中衣与下装的裤腰因被麻绳束缚,紧贴在身上。从自己的视线望过去,胯间支起的小帐篷便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刚还在揣测他是不是性喜受虐的体质,这会哪儿还需要验证?!

张启山不知为何瞬间心底犹似猫抓,竟生出一股子无名火来!乾元威压陡然爆发,金铁之气充斥了整个房间。就算日山尚未分化闻不出太多,但单单是他未来夫婿身匝散发出的迫人威压,也已经够他僵直身体。

隔壁的明楼显然也感受到了,他快步走到阿诚床边将床帐放下隔绝气息,这才又回到窗边听壁角。

可张启山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壁角?他拿起刚刚和麻绳一起被下人进过来的竹鞭,自右手交至左手,一步步慢慢向张日山靠近。日山只觉得自己周身的毛孔炸开,本能让他想要逃跑,或者干脆的屈膝臣服,但被束缚的姿势只能让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

“少爷……”少年的声音尚在变声期,还是怯怯的,却不再是幼童清脆,而带着特有的喑哑。

皮鞋顿地的声音终于停驻,竹鞭的梢头猛地抵住少年勃起的身下,暴戾的气息遍布张启山身侧,宛若私掌拷问的神:“自己在受罚,不知道么?”

摄人的恐惧与被发觉的羞愧瞬间被逼冗到巅峰,日山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我……”他的喉结翻滚,可竹鞭却丝毫没有挪开,甚至更加用力地戳着他的那里,逼得少年大口大口的喘气,眉心打成了疙瘩,却还是老实的交代:“我…知道。”

“知道,还敢硬?!”锋锐的金铁之气宛如刀刃,割开空气,直劈少年心房。

张日山忽然哀叫一声,身体猛一哆嗦后瞬间僵硬,胯下的小日山骤挺。

张启山的心沉了下去乾元的信香对坤泽有强烈的刺激作用,但对未分化的人来说,若对方无心,是断不会有此反应的。

正因如此,才怒张家教育的扭曲人性,更气张日山的“不争气”喜欢一人无可厚非,但若被教导成性喜被心爱之人虐待……然而施虐与受虐从来都是并蒂的双生花,尚未分化的坤泽被他未来的乾元吸引,难道乾元就不会因同道中人的坤泽动情?张启山的心一时撞如擂鼓。

神使鬼差的,他伸手拽掉了少年的裤子。

就是想看看,张日山已经被驯化到了何等地步。

日山从来不会让他"失望",挺翘圆润的屁股,肤色白皙。拽下裤子的时候,裤门果然沾了前,透明黏腻,简直一塌糊涂。修长的两条腿上膝盖与小腿都有擦伤,可能是和阿诚一起时划的,但因伤势不明显,不脱衣服倒看不出来。

少年被扒了裤子,又羞又惧,双目紧闭,眼帘颤动,牙齿用力的几乎将嘴唇咬破。

这情景却惹得张启山暴虐的欲望增加:“淫水都淌了,倒不敢面对了?”

“我……”少年无地自容,他虽不介意将一切奉献给少爷,但这样肮脏不堪的情境…自己是在受罚,怎么能……

“现在想清楚,该怎么罚了么?”张启山的戾气不减,他责的原是害阿诚受伤那事,话到嘴边却压抑不住dom的残刻的天性。“张家教你的是下斗摸金的能力,不是教你被家主责罚就流春水的本事!”竹鞭梢头贴着膝盖内侧缓缓向上,最后抵在那依旧半硬的小棒上。

日山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心中自弃甚深,竟起了"数罪并罚"的念头。半晌他喉结滚动了下,近乎痛苦的抬起头,秀长的颈项拉出了一个令人心折的曲度,双颊涨得绯红,却不知为何,他胯下那物只要被少爷辖制,就怎都软不下去。“但凭少爷处置,曰山自觉该重罚。只求……求您”

他从未这样过,似乎只要碰见张启山,他就不再是他自己。又或者说,发现了“真正”的自己。奉献的,臣服的,完全坦白的,毫无保留的,甚至是……不知廉耻的。

“求我什么?”

“求少爷封住…嗯我下面、那东西……”

“好。”张启山俯身,从地上拾起了多余的绳索。

阿诚被明楼一把捂住了嘴。

大概是张启山的气息过于暴戾,饶是掩住了纱幔,睡得不稳的阿诚还是醒了。他迷迷糊糊见到大哥不在床边而是在窗下,便挣扎着下地凑了过去。

明楼见了连忙去扶,两个人挤挤挨挨站在一处,却将日山那句“大少爷说什么都对”听得一清二楚。阿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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