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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净音点起了一盏明灯,为他照亮前方的道路。

哪怕净音的明悟并不仅仅是因为桃枝那一句话的缘故,更多的是因为净音多年如一日的修持,日复一日的在魔障迷境中抗争而引出的那一缕曙光。但不得不说,桃枝的那一番气话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最起码,因为桃枝的这一番气话,净音省了好几年的水磨工夫。

净音和桃枝的因果重新牵系上,净涪和桃枝的因果也没有落下。

净涪他留给净音的那个蒲团居然就被桃枝拿了去,作为宝物献给了那林家老爷,得以从林家老爷口中得知当年李氏一族破灭的真相。

不过因为那一个蒲团,双方因果便就重新联结。

魔身将桃枝的变化看在眼里,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心中也在饶有趣味地盘算着要不要将这个变化压下,不去提醒本尊。

作者有话要说:但他想是这么想的,手指却仍旧一动,透过意识本源的牵系将净涪本尊要的那些消息都传递了过去,完了后他才又继续祭炼这无尽暗土世界的本源。

嗯,这是今天的更新,因为有点卡,所以这一章就有点短,各位亲们不要介意哈,各位亲们晚安。

另,谢谢几位亲们的投雷,谢谢支持,亲们么么哒。

第181章天数因果

虽然将消息送了出去,但净涪魔身并不觉得得到这些消息的本尊会有什么看法。

桃枝,不过就是一个修蛊道的凡女。如果她真能在蛊道上走出一条通天大道,直接站到本尊的面前去,怕才能让本尊多看她一眼。

魔身毕竟是净涪的三身之一,对净涪本尊的性格摸得透透的。

净涪才自定境中出来,便看见了魔身那边递过来的消息。

不过扫了一眼,净涪便就了起来,随手封存到一边,放入无关紧要的分类里头去,让它们和那些不甚重要的消息堆在一起。

不说桃枝,便连他初初窥见不久的因果一道,在这个时候,也一并被净涪放下。

净涪会对因果感兴趣,原因无非也就那几样。

佛门对这因果一道太推崇,几乎将它捧上神座,净涪就想看看,这因果一道是否就真有他们说的那么玄乎?如果真有那么回事,净涪不介意研究研究。毕竟能为自己增加一点应对敌人的手段,那是好事不是?

再来,净涪觉得,这因果一道和天数,这两者间说不定会有什么关系。因果,因成则果结,前因成形,则这因结出来的果就不可避。这果可大可小,可善可恶,全凭各人修持。但天数......

当年还是皇甫成的净涪在景浩界世界之外游走,曾听闻过一句话。天数一定,大势不变,小数可改。

若不拿到一起犹自可,可当它们这样摆放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就能看出些许问题来了?

如果将世界的天道比作起念成因的那一个对象,将世界比作与世界天道结成因果的对象,那么天数,是不是就可以等同于世界天道和世界之间的因果?世界天道定下世界的天数,由天数而衍化大势,大势定下不可改,但小数却可变。

如果他能够将窥见因果一道,甚至掌控因果,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凭借因果这一道驳逆天数?那他是不是就可以......

净涪不自觉伸出手,摸上自己的咽喉。

这一处致命的弱点落在他自己的手上,却让他双眼闪过一丝难得的兴奋。但这些兴奋很快就消失不见,唯余那不变的幽深和平静。

他抬起眼睛,定定地望着头上那一片蓝白的晴空,似乎要看见那于冥冥之处掌控整个景浩界众生天命的存在。

曾偏爱于左天行也曾为作为皇甫成的他定下命数的天道,不知在这一次重生轮回里充当什么角色当绝对对他出手了的天道,不知道这一次不是重来的重来又会定下什么样的天数的天道......

看了好一会儿,净涪终于回了视线。他也不再在蒲团上站着,而是先往佛龛前贡了三炷香,然后便就抄起屋里的伏魔棍,径自走到院子里站定。

看见净涪出来,五色幼鹿先是一喜,随后立刻就停住了叫唤的声音。它将叫声在喉咙里,歪着脑袋看了看净涪,黝黑滚圆但又因为净涪的存在始终闪烁着一道亮光的眼睛里翻滚着疑惑和不解,但它也只是安静地看着净涪,不去打扰他。

净涪没理会五色幼鹿,他持棍站定,微微闭上眼睛,待再睁开眼的时候,手里的伏魔棍已经抡了起来。

打、揭、劈、盖......

如雨一样落下的棍影中,隐约可见净涪平静面容上的那双黝黑眼眸。

那双漆黑瞳孔里,不知什么时候燃起了灼红的火焰。熊熊火焰焚烧,又有无尽光芒生出,加持在净涪手上的那一根伏魔棍上。

伏魔棍棍影如同重叠的山峦,又如自佛界向无量恒沙世界照耀的佛光,以一种无可阻挡无可匹敌的姿势重重落下。

棍棒过处,虚空动荡。

净涪舞的,不过是简单的基础棍法。

五色幼鹿站在一旁看见,不知怎么的,竟也从眼底激起熊熊火焰来。它忍不住合着净涪舞动的节奏叫唤出声:“呦......呦呦......呦呦呦......”

一遍棍法结束后,净涪势站定,侧头向着五色幼鹿看去。

那轻飘飘不夹杂任何感情的目光才落在它的身上,五色幼鹿便就一个激灵,从那一种勇猛无匹的气势中回过神来。

它小心翼翼地觑了净涪几眼,迎着他的视线低下头去,什么都不敢说。

净涪也没要去追究它。他回视线,紧握了手里的伏魔棍,又开始演练一套棍法。

这会儿,净涪什么都没去想,神随身动,身随棍走。

重重棍影中,可隐约窥见净涪的眼睛那两道火花越来越灼热,甚至越蹿越高,到了最后成了两团占据了满满眼眶的火海。

净涪舞棍,仅仅动用了肉身的力量。只凭肉身的力量去施展这般勇猛的棍法,对于一个佛门沙弥来说也没什么。哪怕佛修肉身是整个世界公认的孱弱,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而已。

他越舞越是兴奋,到了最后,几近癫狂。

到了这会儿,棍影已经完全数不清了,直接连成了一片残影。残影将净涪整个人团团锁在其中,护得密不透风,五色幼鹿甚至连净涪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它有些失落,但这会儿它真的不敢再叫唤出声,只是眼巴巴地在旁边看着。可感受到净涪那种似乎极不同寻常又似乎再正常不过的癫狂,五色幼鹿晃了晃脑袋,又在原地安安生生地站好了。

净涪并不理会五色幼鹿,也没有那个空闲去理会它。他仍在癫狂一般地舞着手中的棍棒,眼中火海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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