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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小妾睡得香甜,忽然一阵铜锣声敲响,礼部大人一个激动,从床上弹升坐起,满面惊慌:“母老虎来了!”

小妾被吓得浑身颤抖,梨花带雨:“这可怎么办?”

礼部大人还未想明白怎么回了娘家的媳妇这个时候回府,手脚比脑袋更灵活,已经胡乱套上自己的衣衫拿着鞋子走近大门,大腿哆嗦着,把耳朵贴到大门缝处,听有没有磨刀的锵锵声。

门外人影灼灼,因天黑还点了几个火把,吓得礼部大人探头探脑看有没有安全的地方让他躲一躲。当年他还是个落魄书生时就娶了个豪门高官的大小姐,靠着岳父在官场混了三年便飞黄腾达,而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必须要听媳妇的话,他也确实够听话,家里的小妾只有一个,还是个比他更怕她媳妇的小妾。

礼部大人朝后看了眼刚还在床榻连连求饶哭泣的小妾,这会儿麻溜地滚出了窗户,还顺带把窗户从外面锁好,连个歉意的眼神都不给他。

虽然被朝堂被同僚嘲讽自己‘惧内’,其实不过是他们嫉妒罢了,娶个富婆,他能少奋斗了五十年。

礼部大人本着他付出了就有回报的神,视死如归地打开了门,噗通地跪道地上,哀嚎道:“媳妇,我~错~了。”

这忏悔认错的态度认得干脆又决然,若不是浑身衣衫不整,还抱着自己的臭靴子,定是把白云给骗了。

白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双手环胸:“你媳妇不在,可我家娘娘要见你。”

礼部大人疑惑地抬头,借着屋外白蒙蒙的灯笼瞧清了白云的脸,惊讶道:“您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白云姑娘。”

白云轻轻地咳了声,把他从头打量到脚,瞧他这衣衫不整,袒胸露背的模样也没有半丝的气愤,笑眯眯地道:“您还有一刻钟的时间。”

礼部大人是个识趣的,天下关于千里狐狸皇后娘娘的谣言到了今日仍然未止,而这位皇后娘娘的凤椅更是坐得稳当当的,可见皇后的手段。他抱着自己的衣衫与鞋子,麻溜地退回了屋子,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衫。

白云在屋外算好了一刻钟的时间,眯眼看了眼紧闭的大门,打了个哈欠,让身旁的何呆子砸门。命令刚下,大门又被打开,笑容可掬的礼部大人衣冠楚楚地推门而出,面上是春风般和煦的笑容,拱手道:“不劳烦诸位贵客了。”

白云瞧见他人前人后如此做派,‘衣冠禽兽’这个赞美脱口而出。

礼部大人笑容仍是和煦,不理白云这‘赞美’,再次拱手道:“不知皇后娘娘找臣有何要事?”

白云向来不搭理她瞧不上的,让何呆子把他架走,这人面上表情仍是笑,给人一种很舒心的感觉,看得白云心里不得不佩服。

装成这样,也算是个人物!

后卿在夏国国库的大门口等着礼部大人,一袭雍容华贵的美人红,看得礼部大人心惊肉跳,不知皇后娘娘想要做什么?他再过个一年半载就升官了,这个关头,可别出什么幺蛾子才好。礼部大人笑看着白云:“不知是否能放下下官,下官想给皇后娘娘磕个头。”

白云是当不得他自称‘下官’,可她有皇后罩着,不把这个道岸贸然的家伙放在眼里,哼了句“自然好。”礼部大人一脸的感激之色取悦了白云,她此刻在想,若是邻国的官员也如这礼部大人一般,她也就不用千里迢迢地离家出走了。

礼部大人朝乘坐在凤辇上的尊贵皇后跪地磕了三个头,得了皇后的话才敢起身,面色严肃与恭敬,仿佛皇后让他去撞柱子,他不敢撞白墙一样。

后卿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看别的,就看他如此识趣的份上,心里也高兴了几分,指了指高大的国库大门:“开了。”

礼部大人面上僵硬了半刻,见皇后娘娘面上不悦,吓得跪地恭敬地道:“下官斗胆请娘娘出示圣意。”

“皇上的口谕。”后卿抚了抚自己肚子还差一个月就出世的娃,笑道:“天下是皇上的,皇上是我的,所以天下就是我的,国库也是我的。”

礼部大人不显老态的脸有了几分疲倦,他断定皇上说这话时一定是在皇后的床上说的,忍不住悄悄地瞄了眼皇后的大肚子,心里钦佩皇后大着肚子还能把皇上哄得高高兴兴,只可惜,皇后再美也是个男人,他尽管他思想很猥琐,面上仍不敢有半点的亵渎。朝着皇后娘娘又磕了三个头:“请皇后娘娘赎罪,臣必须要见到皇上圣旨才能打开国库大门。”

后卿蹙眉:“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皇上亲口跟我说,这国库是我的。”

礼部大人暗自擦冷汗,没想到皇后娘娘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如此天真!男人床上的话能行,他早就成了柳下惠了。思考了一会儿,正想把这个大难题丢给与他一起看管库房的兵部大人时,尖锐的嗓门嚎叫:“皇上驾到~”

礼部大人闭了嘴巴,静静地等着皇上过来,把他家天真的男人带走。明黄色的龙袍与一身大红凤袍的皇后娘娘一样耀眼,尤其是当他越过一众跪着的人,直走到皇后身旁时,两人就如同发光体,不仅穿得耀眼,更目无旁人,直接抱在一块儿就亲……

恩爱得耀眼。

礼部大人不知还会发生什么冲击他心肝的大事儿,想了又想,决定还是跟兵部大人一起同甘共苦才好,悄悄抬头见皇上一手捂着皇后娘娘的小腹,意犹未尽地松开皇后娘娘的唇瓣,意味难明地看着娘娘肚子里的龙种,一种很怪异的情绪使礼部大人深感不安。

他斗胆地拱手道,正想开口。皇上一记冰冷的目光扫到他身上:“把国库开了。”

礼部大人满肚子的牢骚无从发泄,入泄了气的皮球,蔫蔫地走去开了国库大门,这钥匙由他贴身保管,与兵部大人一人一把,平日里除了一月一清余,不常开国库。如今隔了数日不开,锁头有些灰尘。礼部大人拿自己的官袍擦了擦大锁的灰尘,‘哐当’地把大锁打开了。

白云领着何呆子兴奋地推开大门的一角,往里头看了看,目到之处是一片金黄,她转头对后卿正色地道:“都是一些粪土,还是娘娘心善,不让这些东西平白污了皇上的眼睛,所以牺牲了自己,向皇上讨了去。”

礼部大人脸皮有些痛,本以为他这个吃软饭靠媳妇的人有张能说会道的巧嘴,如今听到白云的惊天大论,他才知道,他不过是个井底之蛙。

比他更能睁眼说瞎话的人才,这样的人在天底下是大大的有。

夏肖白看了眼杵在一旁不言不语的礼部大人,道:“这国库从今日起就是娘娘的私库。”

礼部大人淡定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痕,傻傻地问了句:“那夏朝的国库呢?”出现饥荒,冻寒哪里的钱去赈灾。

夏肖白看也不看他,淡定地抱着后卿走近了国库的大门,仿佛说这话的一国昏君不是他一般。

后卿自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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