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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

只是他没有想到,战火是不会烧到他的家乡的。

而边界无论如何改造,也无法变成他家乡的模样。

当他参军之后第三年被投放到一线,他压根不觉得那荒蛮的、贫瘠的土地也属于莱文的一部分。

他没有见过颜色那么深的水,那水仿佛浑浊的泥潭一样。水面之上则是阴沉的天空,偶尔下雨,或者下雪,除此之外就是见到零星的平民不停地跑,跑过那些被埋下地雷的地方,跑过那些冷不丁射来的子弹。

桑多大概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学会沉着一张脸。

桑多忽然想起,阿诺瓦就来自于边界某个贫瘠的小镇。

所以阿诺瓦不仅脸上是阴沉的,或许连内心和灵魂都已阴霾遍布。

(22)

比奇是在后半夜醒来的,他动了一下,索坦松和科里亚就醒了。

索坦松把台灯拉开,比奇便蜷缩得更厉害。

他的药劲应该还没有过,阿诺瓦的药总能让人一天一夜都不舒服。他发出的声音,索坦松披上军大衣,凑近了听。

具体的话听不清楚,勉强只能听到桑多的名。他让科里亚再把安神的药碾碎融化在温水里,准备让比奇多喝一回。而后自己晃了晃比奇的肩膀,再拍拍他的脸。

比奇现在有了一点力气了,所以越是碰他,他揪着被子的力量就越紧。他的嘴唇仍然不住地抖动着,直到索坦松喊了好几声,他才勉强睁开眼睛。

而睁开的刹那他就愣住了,下一秒脸上便露出惊恐的表情。

索坦松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不是桑多,不是比奇熟悉的人,比奇不知道那惩罚是进展到了下一个环节,还是已经得救了。

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还有一点点泪痕。但他和科里亚不一样,他会强逼着自己不要把脑袋蒙起来。他用力地喘了几口气,似乎在感觉身体不适应的悸动。

而后他说“我……我需要怎么做,长官?”

说完这话他的眼眶更湿润了,索坦松还没来得及接茬,他就缓缓地把被子推开。体内纠缠扭打的欲`望已经让他崩溃过一次了,而他知道要彻底地释放,只能先让对方释放。

他听进去了,是的,在他被捆在木桩上时就听到了,他们要他做的事,要他接下来做的准备,那耳光扇得满眼金星,他当然会牢记他们的每一个字。

他的手臂没有力气,然而他还是坚持着撑住了自己,他趴跪在褥子上,将手往身后伸去。

他的眼泪于枕头上掉了两滴,他还是最后再重复了一遍“长、长官,可我是……桑多的人啊。”

索坦松抓住了他往后`穴伸的手,让他赶紧躺下来。

他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动了,我不是阿诺瓦,“我是替桑多把你弄出来的,你在我这里睡几天,桑多就会回来了,没事的。”

科里亚把温水递过去,好半天才让比奇明白他们的真正意图。他的手根本捧不住那碗,科里亚只好帮他托着慢慢地喂。

但这样的药并不足以让他彻底缓解,他重新蜷缩回被子里,搅成一团,他不停地说谢谢,可却皱着眉头翻来覆去。

他硬起的一处仍然因药物作用不停地溢出淫液,将被子里头都弄得有些黏糊。可他怎么敢把手放下去,那些人的警告还回荡在他的耳边,只要他敢碰自己,那他们就能让他再也碰不到。

“他必须要释放一下,”科里亚低声对索坦松道,“让……让他到厕所去释放一下吧,不然他太痛苦了。”

索坦松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最终让科里亚将他扶进卫生间。他会在浴缸里睡着的,所以当科里亚出来后,索坦松还看了一下时间,超过半个小时,就进去检查一下。

科里亚乖乖地坐回索坦松的身边,索坦松手一揽,让他靠进自己怀里。

“他长得很漂亮,”科里亚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轻声说“如、如果您想用一下的话,要不……让他上床来?”

索坦松好笑地瞥了一眼科里亚,道“不好意思,凭我现在的体力大概操不过来。”

不过那笑容只在索坦松的脸上出现了几秒,而后迅速消退。

与享受肉欲相比,他更担心桑多回来后没法控制自己的脾气。若真是如此,那他们和阿诺瓦就算是闹翻了。

特管区的特管员相互之间不能闹翻,至少不能彻底决裂,否则痛苦的不仅仅是特管员本身,还有这群依附于他们存在的奴隶们。

(23)

桑多是在第四天下午回来的。

比奇休息了三天,状态好了不少,但索坦松没敢让他出门,千叮万嘱比奇和科里亚乖乖待在房内,没有听到自己或者桑多的声音,谁敲门都不要开。

但即便如此,索坦松在出发接桑多之前,还是留了一把枪给科里亚。

科里亚知道用枪,他自从四个月前因为饿得不行,偷偷从房间跑出去想到厨房找点吃的,却差点被阿诺瓦的人捡漏带走后,索坦松就教他如何上子弹,如何打开保险栓了。

在这里人人都要学会保护自己,只不过保护的方式不太一样罢了。

比奇仍然吃不进什么东西,虽然阿诺瓦的药劲过得差不多,但下`身用器具虐待的地方有撕裂的迹象,他很疼,那疼让他煎熬至极。

桑多用了他七次,可没有一次像这回那么重。

索坦松离开时他站了起来,但人一走,他又脱力一般裹着被子躺下。

科里亚想和他说话,但好几次问他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一张嘴眼泪就流,到最后科里亚也只能抓抓他的手,安静地陪他一会。

他的年纪比科里亚大好几岁,可现在却觉得自己虚弱得还不如眼前这个小家伙。科里亚也随同他一起钻进地铺里,望着他肿起来的眼睛。

“你是三个月前来的吗?”这回科里亚不问轮岗室里的内容了。

比奇点点头,回答,“到现在差不多四个月了。”

“他对你好吗?我是说,桑多。”科里亚被保护得很好,他敢问这个问题,就说明他对特管区内的很多严酷与残忍并不知晓。

他们怎么可能说特管员不好,何况“好,比大部分特管员都要好,他是一个善良的人。”

科里亚笑了,他笑得很纯真,好像孩子在炫耀什么似的,对比奇道“索坦松也一样好。”

“好的东西要藏起来,不要被人看到。”比奇想起住在自己隔壁的那个同胞拜托他的事,即便心里难受,他大概也得向桑多提一提。

他不该霸占着资源科里亚可以不懂,但他得懂。

尤其在他进过轮岗室之后,他没有理由再拒绝同胞的要求,他忽然觉得布里的结局是好的,毕竟让他再去轮岗室一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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