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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觉得那药丸滑溜溜滚入喉中,且越滚越小,片刻便化作汁水流入肚腹。

云芸想起母亲给自己吃下的那粒令自己由梦魇中解脱的药,又想起穿越世界里泥薹险些喂入自己口中那粒药。

容不得云芸多想,刚刚吐过汁水的欢果竟又作乱起来,仿佛发了怒般的飞速转动,左冲右突,疼的云芸无意识的本体都本能的呻吟不停,强令大睁的双眼也渐渐被泪水模糊。

重历这一切的神魂虽然同样被疼痛俘虏,却尚有一线清明。云芸清晰的感到那欢果正分泌出某种与刚刚不同的微量的液体,正均匀的濡湿她的宫腔与花穴、侵入她的身体。

随着这液体的侵入,单纯的疼痛渐渐混入酸楚与麻痒,却比单纯的疼痛更加磨人,云芸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的扭摆起来,双腿合拢在一处越夹越紧,彼此摩擦,仿佛是想要安抚腹中那颗欢果,又仿佛发出某种无言的邀请。

渐渐的,酸痛与麻痒蔓延至云芸全身,尤以双乳与下体为甚。全身就这样在那颗欢果的趋势下摇曳生姿,口中的呻吟也渐趋婉转缠绵。

老刑就那样冷冷的看着,看着眼前分明尚未发育的纤弱少女,渐渐展露荡妇般欲求不满的身姿。

云芸同样透过泪眼模糊的视线从化作镜面的天花板里见到这一切,她甚至震惊的看见自己的双手一只伸向腿间,一只伸向胸前,却似乎迷惘着不知道如何动作,然后被另一双手拨了开来。那是唇角噙着一抹讥嘲弧度,终于走上前来的老刑。

拨开云芸的手,老刑修长却粗糙如枯木的大手取而代之,一只按住云芸平板胸脯上的两颗乳珠毫不温柔的摩挲,一只重又探入云芸花穴粗暴的捅戳搅动。

那枚欢果仿佛感受到老刑的刺激,缓了动作,转而又吐出些最初那种晶莹而微粘的汁水来。

然而云芸还未及缓过一口气,那欢果却又越发闹腾起来。云芸感受着自己的身子本能的迎向老刑,想要寻求方才那片刻般的轻松,心底隐隐明白,那欢果要的,只怕就是男人们灌入她体内的,令她恶心的白浊。

“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你早晚会需要的。”

镜面的天花板里,云芸看到老刑凑在自己耳边耳语,然后迅速退开,连带着双手一并从自己身上拿开。然后,云芸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的双手,学着老刑的样子,企图安抚自己的身体。

“别急,我这就让人来喂饱你,许多许多人。”

老刑戏谑的声音渐远,那个“人”字却混进了门板的撞击声中,分外狰狞。

第三章极乐梦魇(9)-浇灌、做旧(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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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极乐梦魇(9)-浇灌、做旧(限)

云芸早已无暇顾及老刑尾音中的狰狞,吐尽汁水的欢果越发疯狂,疼痛更甚,酸楚与麻痒也更甚,全身竟在这酸楚麻痒中渐渐发烫,仿佛落入炼狱的火焰中,意识也随之愈发模糊。

不知被这样折磨了多久,直到……直到感觉一股热烫的粘腻灌入下体,痛苦方才稍稍缓和。

意识恢复些许,泪眼却仍模糊。恍惚间,云芸觉得眼前依然是白炽灯光晃呀晃,却多了一个人影,自己双腿大张叠向胸前,双脚架在那人肩上,又随着人影重新发起的一次次冲击分得更开而向两旁滑去。

欢果不再作乱,转而贪婪吞噬着灌入花心的白浊。

然而,欢果带来的折磨告一段落,却并不叫云芸好受多少。

尚未长开的身子遭受连番蹂躏。先是经了席青、马陆等人几个钟头的凌辱、作践,再被彻头彻尾用冰水盥洗,紧接着又被老刑植入欢果、且近乎粗暴的玩弄蹂躏,真是累到极点、冻到极点、难过到极点,此时真正一丝力气也无,哪里还有余力承受男人的侵犯!

可是那又如何,谁在乎?

她甚至连木着身子,不作任何回应,单纯的任人为所欲为的权利都没有。

体内的欢果虽然不再作乱,却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不停分泌出汁水,一方面润滑甬道,另一方面却迫着云芸身子时时迎合身上的侵犯者,榨取女孩体内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

云芸觉得恐惧,不是心理的恐惧,而是身体本能的恐惧,仿佛劳累到极点,随时都会要分崩离析一样的恐惧。

或许人的潜力当真是无限的,云芸的身子没有分崩离析,哪怕她的意识一次又一次陷入昏迷,身子却在欢果的支配下,始终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恍惚中,她知道自己始终呆在那间小室里,仰卧在那盏白炽灯下,只身上的男人换过一个又一个,就像最后的任务里的那些噩梦中一样。

她的意识在无休止的侵犯、蹂躏中昏沉着,却又没有一刻如此时般明白:那些噩梦都是真的,她正重新经历着那一切。

这些人不同于先前心怀厌恶甚至恨意、着意折磨她的席青等人,云芸模糊的意识到,他们目的似乎不是折磨她、教训她,而是他们正在对她做的这件事本身:侵入她,享用她,再把热烫的浊液留在她体内。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些人爬上她身子时的急切,以及离开时的心满意足,他们只是在“使用”她的身体。

云芸还不懂,她此刻已被用作男人们胯下的廉价消品,正实质上履行着妓女的义务。

身子越来越虚弱,云芸觉得自己或许会就这样在男人们无止尽的侵犯中死去,她甚至觉得这样也好,就像那个叫泥薹的人喃喃自语般说过的,她就这样死掉,对大家都是解脱,至少,此时此刻,对她,是的。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是令她恐惧的幻境般的体验:她觉得自己恍惚惚回到了最后的那个任务当中,回到了几周前,每天穿着衣服沐浴,不久便感觉身子越来越不对劲,莫名其表浮现青紫痕迹,下身开始流出汁水且越来越多,渐渐可以沾湿底裤……这令她再次记起父母给她的那颗药丸,那枚能够制止这种影响的药丸。云芸朦胧的想到:原来一切开始于老刑刚刚喂给她的那颗药,此时,她的本体正渐渐和附体联通。

云芸昏沉的头脑又前所未有的清醒,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不会死,而且,还要被这样“使用”很久:穿黑裙的季敏儿被捕获是在昨天抑或前天,亦即在那一天,她以近乎惊悚的方式从自己面前消失;也是在那天之后,自己感到他人的窥视,渐渐觉得身体种种不对头;噩梦则是在距此时约一个月后开始,意味着先前老刑迫她吃下的药物在这一个月中慢慢起效、神魂穿越的附体与本体联通,越来越清晰的感受本体发生的一切。亦即是说,此时起,到一个月后,她会一直生活在这样的侵犯之下!

自然,这一个多月指得是穿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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