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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一个多月,三四十天时间,堪堪在老刑所说的宇渡半旬时间之内。

就像老刑临走时说的,要有“许多许多人”来“喂饱”她,或者说,浇灌她体内的那颗欢果。思及此,云芸不由从灵魂深处感到颤栗。

老刑所言非虚,云芸所料亦不错。极乐宫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嫖客。

日复一日,云芸当真在无休止的侵犯中度过。而在她体力透支到虚弱不堪、浑身痉挛,连欢果都役使不动时,会有另一些人进来。云芸因为某种手段而一直大睁的眼前,那些身着白色制服的人影晃来晃去,他们给她喂食喂水,清理她的下体,捉起她的胳膊用针筒注射某些药物,亦或者干脆托起她的脑袋,用魂力调理她的经络。然后,待她稍微恢复,又会有新的源源不断的人来使用她的身体。周而复始。

极乐宫的一个不大的包间里,灯光昏暗,只一面墙壁明晃晃的有些刺眼,那是一整面墙的全息投影屏,正活色生香的上映着身量未足小小少女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不堪画面。

少女微张着嘴,无意识的呻吟着,大睁的双眼中氤氲着水汽,清泉般的眸子越发澄澈却也越发空洞。

云芸在投影屏投射的那间白炽灯映照的房间里已经呆了十几天,本体仅余的一缕神魂早已承受不住这种没完没了的侵犯与蹂躏,蜷缩到了识海深处的角落,重历而来的主神魂同样抵受不住如此折磨,一同蜷缩在角落里……熬着。

就算她醒着,也不会知道,曾有两个男人,拨冗在一间不大的包间,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悠闲地欣赏她不堪的丑态。

“恕我老刑直言,眼下这不就是你们想她过的生活?何必二遍事儿的麻烦?”

“稀里糊涂的,太便宜了她。”林琅阴冷的声音应道:“且究竟不保险,总要走一趟正规程序,谋个出身。这点我赞成泥薹,做了,就要她永无翻身之日。”

老刑听了,不置可否的笑笑,放松了身体倚进沙发里,转头专心欣赏屏幕上的云芸,不时遥控着全息设备,从各个角度观看云芸每个动作与表情,无论被动的迎合还是本能的推拒。

“她就这么简简单单成了个荡妇?”看着画面上分明疲力竭,仍旧迎合服侍着身上男人的云芸,林琅突然开口。

“不好吗?”

“未无趣。”

“哦?怎样才算有趣?”

“总要她吃尽苦头,一点点学会讨好、侍候男人,直至堕落殆尽……才有点意思。”

不期然的,老刑唇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真诚,在这位资深官方调教师的身上,是极其难得一见的。

“完全赞成,我本也是如此打算。不急,等她好好演上一遭淫荡下贱的戏码,过了你们要的那个什么‘正规程序’,我就让她变回干巴巴的涩果子。”

老刑眸色深谙,勾着一抹坏笑接道:

“只是……我的客人们只怕不会太满意了。”

不满意了会怎样?自然是招致拳脚相加,抑或其他暴力手段。林琅眼底闪过一抹狠色。这样,很好。

“这件事,泥薹不必知道的太清楚。”

“自然,我老刑不说知情识趣,没事儿也不会乱嚼舌根。”

林琅沉默,似是为老刑的“识趣”放了心,不多时却又开口道:

“让她看起来肮脏下贱而已,需要这样事?”

老刑笑道:

“总要顺便做做旧才好,不然谁肯信她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被男人踩烂了的一只小破鞋?若此时便经了调教师的手,日后难丢了许多你我想要的那份趣味。最好的法子,莫不如多找些人来,真正踩上一踩也就是了。”

画面上,男人又一次宣泄在云芸体内,终于意犹未尽的离去,不过片刻,又一个男人匆匆入画,边走边褪去下裤丢到一边,未及解开上衫的高大身躯急不可耐的压上女孩孱弱的身子,早已坚挺的肉韧毫无前戏的直冲入女孩早已红肿破败得不成样子的花穴。

那孱弱的身子何止疲累到极点?面对男人的侵犯止不住的簌簌发抖,却又在男人的玩弄和欢果的驱赶下半是抗拒半是主动地扭曲款摆着做起了求欢的勾当。男人的喘息声渐渐粗重,充斥着小室与包间,屏幕内外皆充斥一室淫靡。

第三章极乐梦魇(10)-熟了(微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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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极乐梦魇(10)-熟了(微限)

无休止的侵犯令云芸始终意识昏沉,半昏半醒间,却也意识到体内那枚欢果经了这些日子的浇灌,分泌的汁水愈发多了起来,且身子也愈发“敏感”,几乎不消身上的男人几下拨弄,汁水便会自甬道潮涌而出。

而云芸体力透支到脱力的状况也越来越频发,双颊凹陷、眼底青黑,周身满布红肿青紫的痕迹,除却看起来年纪尚幼,与任何一个夜以继日供男人毫无节制泄欲、狎玩的官妓相差无几。

与附体间的联通却越来越清晰,附体受到本体的影响亦越来越严重。

少女身上莫名出现的青紫越来越多,渐渐需要穿着高领衣衫来遮掩。可怖的梦境却一日比一日清晰,少女见到了明晃晃的白炽灯与起伏的男人身影,感觉到热烫的硬物反复的进犯。

下体的粘腻、腰肢的酸痛一日比一日严重,这一切又反过来影响本体,对本体造成多一重的负担。

终于有一日,云芸的几乎连动一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欢果将周围白浊吸食殆尽之后也终于不再作乱。

此时,恰是云芸进入小室的三十余日后。

老刑到通知来到时,对云芸此时的样子很是满意,比起云芸初来那天,周身被红白的浊物包裹的样子来,还要更加满意。

那天的云芸,虽然“脏”,却仍难以压抑那股子娇养而出的矜贵味道;此时的云芸,虽然已经清理干净,却开始从内里散发出长期遭受蹂躏的污浊气息。

“果然,这个样子才适合你。”

老刑几不可闻的喃喃道,同时伸手探向云芸早已无法合拢的腿间。

此次,不消深入,老刑的手指不过堪堪抚上花穴外微张的蕊瓣,尚未碰触花核,便感到指尖一丝湿意;轻轻在花核上拨弄两下,花穴内立时有“淫水”潮涌而出,沾湿老刑手指。

手指在云芸满是乌青的腿上擦拭干净,转而抵上自己额角,老刑冥想片刻,以魂力联通泥薹。虽然宇渡博采众长,存在各种形式通讯工具,然而渡者们还是更愿意直接以魂力沟通。

“泥少,我这儿果子可熟了,您那边呢?”

“只待网。”

“那我这厢就静候佳音了。”

老刑这边说着话,那边顺手捻起手边破损、充血的乳珠肆意揉搓。刚刚安静下来的欢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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