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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用了轻松的语气道:“怎么?我应该知道吗?”

徐瑶正待回答,讲台上不苟言笑的老师拍拍黑板:“那两个同学,别讲了!”

徐瑶吐吐舌头转了过去,几乎是立刻,路远到一条消息:“感觉你俩关系很好哎,常常都在一起,我以为他会告诉你呢。”

他凭什么告诉我?路远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回复,手指却停在屏幕上不动了。

为什么?这是生气的感受吧?为什么自己会生气呢?就因为言朗去了哪里不告诉我?可他去哪里是他的自由,为什么我就非得知道呢?

路远被自己的疑问噎住了,他觉得自己突然看不清自己,他伸手打出几个字:“他没说。”

真是,挫败啊,他就算是我的老师,是什么远房的小叔叔,是一起生活的人,也没必要这样吧。不对劲,路远想,大概是因为除了爷爷,我从来没有跟人有过这样深的联系,从来没有过这样好的朋友这样亲近的人,所以不知道怎么正常对待了。

这是第一次路远自己单独在家,倒是一夜平静,只是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晚上,路远坐在沙发一角,手里拿着本书却怎么都看不进去,他抬头看见挂在客厅墙上的钟,盯着秒针从数字九再次走到了数字九,才回过神来一样发现差一刻钟就两点了。敲门声突然响起,他激灵了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就朝玄关走过去,一开门便猝不及防地对上言朗迷蒙的眼睛。

他侧过身子想让言朗进屋,言朗却脚一软差点跪下去,他连忙伸手揽住,于是言朗干脆不再力支撑自己,挂在了路远身上。

“喂喂喂,老师,不是出差吗喝这么多酒?!”他伸出脚关上门,想扶着言朗往里走,酒气晕开来,路远闻着那香味嘟囔道,“真是,这是喝了多少啊我天?”

言朗闻言抬头,那双眼睛蒙上了水汽,显得幽幽深深的,路远想要移开目光发现有点难度,于是咬咬牙侧开了头。言朗勾一勾嘴角,说:“你怎么这么嗦。”

他说话声音倒是平稳,就是低沉得不像话,好像那话语都拿酒泡过一样,也带着水汽,近距离送至耳朵里,生出一种扯都扯不下来的触感。

路远无奈地叹一口气,言朗用剩下的一点点清明作出了错误的判断,以为他是懒得应付自己这个酒鬼,于是直起身子想要自己走,路远感受到他的意图,没好气地道:“得了吧您。”

他半转开身子,拉过言朗一只手绕过自己的脖子,正准备用力,言朗却顺着他的动作圈住了他的肩膀,往前一步,刚好把他抵在墙上。

路远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一起待久了言朗偶尔也会跟路远开些小玩笑,于是此时的路远不由得怀疑这醉鬼根本就是装的,力气大得不得了,自己竟然会相信他真的站不稳。就在路远在心底可劲儿腹诽的时候,言朗另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

下一秒,路远感受到嘴唇上的潮湿。

路远震惊地立在原地,头皮发麻,身体僵硬得像一块铁。起先是轻轻的触碰,而后似乎感觉还不够,言朗开始想要撬开他的嘴唇,路远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偏头想要避让。言朗顺从地移开脸,将他抱了个满怀,两个人身高差不多,言朗微微低头,下巴就搁在路远的肩膀上,他嘴里喃喃吐出两个字:“致之。”

“致之?”

路远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在这一瞬间忘记了眼前人的身份。稍微撑开些距离,他伸手捏住言朗的下巴,对上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致之?”

言朗只是看着他,迷茫地笑笑,一头栽在他肩上,睡过去了。

路远觉得心里腾地燃起一把火,可惜只烧着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挺喜欢醉酒这一段的,原因嘛当然是哈哈哈哈哈

然后,双线戏份很快就完啦!

你们知道吗?我!我昨天写方一月的时候!把自己帅晕了!妈呀真的我好喜欢方一月!!!

千叶菇凉好酷哦,可是面对陆濯缨跟东方掌门就变小可爱,之后她就比较痛苦啦,因为两个人都无法依靠了。

我发现自己有时候想剧情想得激动了会觉得妈呀我怎么这么厉害,冷静下来又觉得啊好烦哦我写不好大家都不想看,真的是很神经病了。

但是!还是想先照着自己想的写写看!

p大开新文啦,因为有她在,会觉得自己要更努力才好~要不然连作为粉丝都会羞愧唉我的大佬哟。

第22章破阵

言朗第二天醒来是在自己的床上,他揉了揉阵痛的头,呆呆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他轻易不沾酒,怕影响对事情的判断力,昨夜却是难得地放纵了一次,恍惚想起来上次喝醉还是当年跟东方恪一起醉的。

一张皱着眉又惊讶又生气的脸突然浮现在眼前,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路远什么时候露出过那样的表情,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于是干脆随他去了。果然不能喝酒,昨晚的事都记不得了,言朗想,生命又空白了一格。

吃早餐的时候言朗发现路远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温和又君子的言老师无比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感冒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路远表情怪异地看了他半晌,道:“没事。”

言朗凑过去,伸手摸在了他额头上,路远往后一躲没躲过去,于是撇了撇嘴。言朗没管他,另一只手还伸出来摁住了他后脑勺得他又躲开。片刻,言朗严肃道:“有点烫。”

面前的人脸色更加不对劲了,言老师疑惑又认真地说:“不舒服就说嘛,等会儿给你买药去。”

路远伸手自己也摸了摸,那里还残留着言朗手背的触感,他小声道:“都说了没事了。”

“老师。”路远终于忍不住,装作不经意地问,“你昨天为什么喝醉了?”

问的是为什么喝醉了,不是为什么喝酒了,这小子,够毒。言朗一边在心里分析路远的字句一边流畅道:“出差去了嘛,一个论坛,原本定的老师去不了了,院长临时拉我顶包,结果刚好碰见好久不见的老同学。回来之后他们就邀着组了个饭局,一开心就喝过头了。你知道的吧,我们一起从本科念上来,感情挺好的,等你毕业了就明白了。”

事实证明,言老师大约是学文学学傻了,理论用得有些岔,过度解读得厉害。

他的话一出口,路远就腹诽开了:“不就问你为什么喝酒了吗解释这么多干嘛?”

言朗的话路远一点也不信,这么久以来,他从没见过言朗参加过饭局,也从未见他与哪个老师有什么来往,他整个人在鱼城大学就是个不容侵犯的孤立个体,这既是因为他本身的性格,也因为他们灵能者的异类身份。当然这些都不足以成为不信的理由,路远只是直觉,言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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