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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手里的药,合上盖子,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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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督公以前是小可怜呢!

小乙最容易心疼小可怜了!

可惜,督公现在黑化了

hiahiahia!

蠢作者一想到督公会拿高难度剧本,就觉得很有恶趣味!

(啊!被督公用剧本砸到了脑袋……)

求……留……言……

第44章夜访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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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夜访女尊-花娘(南宫杏)第44章夜访

第44章 夜访

田有产这日得了药,便知道自己这戏演得可以了。皇帝送什么不是重要的,送东西只是表示,催他去花楼办差而已。至于那药,必然是那没脑子白长个把的霍奇选的了。霍奇这种性子,能活到现在,只能说是宫里有些本事的人都把他当成笑话了。

他等到傍晚时分,不用膳,还把院子里的一干闲人都赶走了。

他拿出几套衣裳,左右瞧了瞧,拿在身上比了比。平日里,官服都有定制标准,他又不太张扬,是以私服都是灰扑扑的,普普通通。他寻思着,该去再做几身衣裳了。他换了两身,照了照镜子,总算觉得合心意了,又开始梳发。他屋子里没有小个的手拿镜,看不到脑后。平日里,都是柯平替他梳的。这时他才觉得,还是应该有面小些的镜子。于是,他到底还是出门喊了柯平,替他重新梳好了头发,还插了一支碧绿色的簪子。

田有产额头上那个伤疤才刚刚结痂,偶尔还有些冒血水。

柯平揣摩着义父的心思,想起两年多前那辆马车,还有半年前的那次秋猎,还有这次义父塌上摊着的几身衣服。

他觉得自己懂了!

于是,柯平从旁边妆匣里,拿出了一条抹额。那是个黑色缎面的抹额带,上头用同色黑线绣着福寿纹,当中嵌着块墨玉,戴上恰能遮住主父额上的疤,而且还能显得肌肤雪白。

柯平将这抹额拿给自家义父看。

田有产瞧了,却冷笑起来:“呵,还用不到这个。”说着,起身出门了。

柯平急忙好那条抹额,跟着自家义父旁边。他心里有点委屈,明明义父那么在意那小姑娘,又是换衣服又是梳头的,怎么那么明显的伤,都不遮一遮了呢?

田有产上了马,柯平在旁边牵着。两人就这么往金楼走过去。

柯平走到一半,突然小声问,“主父,要不要带礼物啊?”

田有产握着缰绳的手紧了一下,他寻思着,下次是该带点东西给她。但又想着,自己头上这支簪子,她应该也是喜欢的。一会儿温存,从自己头上解下来送了她,也风流些。于是他说:“不必。”

“诺。”柯平应着。

金楼马上就到了。

世祖设立的东厂就建在景风门外的崇仁坊,北边紧邻左金吾卫的永兴坊,南边就是金楼所在的平康坊。当真是,走两步就到的地方。

平康坊紧邻皇城,离国子监和太庙都不远,再往东就是东市了。当年世祖喜欢微服私访,便最喜欢在这平康坊里消磨些时光,既能见到可爱的哥儿,也能和文人雅士相交。

田有产自然没逛过花楼,他偶尔来一次,都是办差,哪里有闲情,是以这次走来心情很是不差。

柯平更是没碰过女人的,不过他也没那心思。他进了平康坊,看见路过的楼上红袖招摇,心里只为自家义父担心。那小姑娘,可不能别把自家义父忘到脑后了!他可记得清楚,两年前送那小姑娘去金楼,原本主父在车上都心情很好了,就因为小姑娘下车后只顾着讨楚老鸨欢心,主父最后可是冷笑了一声走的。小姑娘若是忘了主父,只怕主父这次又要发脾气了。他觉得主父好容易看上一个,这小姑娘断不能看不上主父。

田有产和柯平都是在大兴城呆了多年的了,干不出独孤平那种进错门,跑到女客那边的事情。他们走的是金楼给男客留的小角门。

门口招呼的,是几个小童儿。

两人到了近前,有小童儿跑过来打招呼,“客人好!不知客人几位?可要包间?”

柯平答:“只一位,要雅间。”

小童儿听了,就招了一旁的仆从来牵马,从旁边小暗门进去。小童儿还对柯平说:“他带着马儿去吃饭洗澡,等您出来,这马儿也香喷喷的等着了。”

说着便领着两人往里走。

进了角门,是一条两侧遍植花树的小道。花树很密,后头还种着松柏,这是用四季繁茂的树木组成了墙壁,得有人窥探。花树和松柏所植的地上都铺满了碎石子,一旦有人踩上,声音就非常响,就能防止有生人靠近。小道上却用的是吸音的细土,得被旁人听去,知晓了客人一行的人数。

小道转了几道,经过了几个岔口。那些岔口是往三等花娘和普通包间那里去的。

小童一路走,一路叽叽喳喳说着话,问他们喜欢什么样子的姐姐,喜欢多大年纪,要多高,多重,腰身多细,面白还是黑,喜欢在上还是在下,要聊天还是留宿,喜欢饮酒还是饮茶,吃食要点些什么。

小童儿一路说话声音都不小,既是打听客人喜好,也是提醒旁人,这条小径上来了客人,快些回避。这样一来就能避两个男客碰到一起,惹来麻烦。女客遇到熟人知己,结伴寻乐,甚至一同进帐的事都只会被人称一声风流。男客若是遇到一起,则麻烦很多,譬如若是哥哥碰到妹夫,或者庶子撞到主父,这后宅里可就不安生了!

田有产自然不会理睬小童儿。柯平也是懂得其中意思,一路都没说话。

两人走过了小道,终于走进了裙楼的门。

门里是一间雅致的和室,小童请两人稍待,然后跟屋里的人说了声雅间客人一位,就走了。屋子里,有个等待的小侍,衣着整齐,见到两人,先上了茶水。随后,他带着得体的礼仪,问道:“客人喜好什么样的女郎?可需要奴奴推荐一二?”

他说着,抬手引着客人向墙上看去。墙上钉了一排排横向的木板,上面是一个个磨的光滑的铜钉。铜钉上分别挂着一枚枚木牌。上数第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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