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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幸运。他重回陛下身边时,已经过了二十,受过了刑,注定只能做太监了。

是以说起承欢,他未必比那些宫里皇夫皇侍少,只可惜,没那做皇夫皇侍的命。

霍奇因为以前的事情,心里头一直有心结。他唯恐陛下哪天想换口味,一不小心让候在一边的田有产争了宠。以致于,在厂卫老督主退了的时候,田有产就被霍奇成功地轰到了宫外头霍奇自己在宫里贴身伺候着陛下,田有产则是终日忙着厂卫的事情,成了无事禀报就见不到主子的人了。

田有产可是一点也不羡慕霍老狗!

田有产当年借着和霍奇争宠,借着他的手,斗掉了旁的宫人,最终俩人都成了皇帝的心腹。皇帝那时觉得身边两个心腹太监并不一心,反而更放心。皇帝也就任由他俩明争暗斗,各自给她推荐小侍,霍奇甚至还服了药好更得圣心。皇帝看他们,就像狗主人看这自己养的两条狗,为自己一点赏头,各种献宝、互相咬,有趣又安心。

田有产后来听说厂卫要换督主,就有意地、渐渐地落了下风。他可没有霍奇那邀宠的好物,平日里也不过是等在一边伺候穿衣的人,他退下来,倒显得识趣了。田有产那时就越发用心的做事,让陛下知道了他的慕恋和忠心。

皇帝见他办事情比霍奇得用,又因为深恋自己忠心不二,自然是在外头领着厂卫更合适。霍奇对皇帝而言,自然也是一条好狗,忠心耿耿,就是太爱争宠了些,不过那条狗鞭可叫皇帝喜欢的紧,平日里伺候在旁也合心意,就留在宫里头伺候起居。

田有产这才被陛下放心地用起来。

厂卫督主,可是田有产千方百计谋算到的。霍奇那蠢货,还觉得他自己轰跑了对头,心里美得很。

田有产可看不上这蠢人!

田有产他是宁愿避着人、偷偷撸到硬不起来,以致于让皇帝厌弃,也不愿意争皇帝的宠的。

女子欲望强烈,尤其天家为了子嗣丰盈,在娘胎里,怀孕的夫侍就会饮用一种特制的药物,生下来的女子,欲望就比平常女子还要强。可男子却受不住那一夜几次,日日不停的折腾。

即便是容贵君,也受不了那日日夜夜的承宠!容贵君宫里专门养了许多模样娇的小侍,一同服侍当今,这才引的陛下盛宠至今。君后碍于身份,不能明着争宠,暗中也养着不少小侍,好在每逢初一十五陛下临幸时,讨陛下的欢心。可怜宫里被弄到脱而亡的小侍,数都数不过来。

不过,可笑的是,当今虽然宠爱容贵君,平日里幸的宫人也甚广,可真正生下来、立住了的孩子,却只有几个皇子,并唯二两个皇女。其余的,不是胎死腹中,或者生产时一尸两命,要么就是早夭而亡。

他觉得,这也算是报应不爽那些死在宫里的冤魂,一定都看着呢!

不过这话,可从没人敢说。

霍老狗又一甩拂尘,说:“哎呀,田公公当真丑了许多!额角上的伤怕是要留疤了!哎呀呀,田公公本就不美,这下添了疤,可如何让陛下怜惜呢!”

他说着,捂着嘴笑起来,“奴听说,陛下还准你去看望花娘,专门点了一个人给你!好像还是大将军喜欢的那个!说是美若潘郎呢!哎哟,要我说,你等了陛下十五年,陛下虽没瞧上你,到底还是可怜你一片心意了!”

田有产闭了闭眼,忍下这口气,接了东西,谢了恩。

那边霍奇还是不肯走,拂尘甩来甩去,像是耀武扬威的傻猫儿,还不知道眼前的狮子一口就能吞了他。他笑嘻嘻,说:“要我说,你还是死了这颗心吧!陛下那样金贵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老粗软!”

他嗤嗤笑起来,想起昨夜里陛下将自己压在身下,要了又要,直到自己再也硬不起来,顿时羞红了脸,“哎呀,陛下十五年前,就没瞧中你,如今更是不可能喜欢你了,你便好好对那花娘,让她多给你几次好的!也别憋坏了!”

霍奇还想说,柯平可是气得红了脸,直接拔出了腰间的刀来。吓的霍奇缩了缩。

“柯平!回去!”田有产喝道。

“哎呦呦,瞧瞧你!”霍奇数落着柯平这不懂事的小子,“你可好好跟你义父学着吧!”

霍奇被吓了一下,看着柯平这扶着刀的愣小子,心里也有点怕得慌。他又逞了几句口舌上的威风,终于满意的走了。

临了,霍奇还留下一句,“陛下让我给你找的好药!你可记得吃!”

说着,一路张狂笑着,走出了小院子。

“主父!”柯平气得恨不得当下打杀了那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

“他是个没长脑子只长了把的,你也是个没脑子的?”

“是。儿承训。”柯平垂手。

“他是靠着圣人的喜欢,能有多长久?莫要和朝生夕死的蚊蝇计较。”他说着,掀开了霍奇送来的盒子,里头躺着一个丸药,散发着酸苦的气息。

那是宫里头,给玩弄的小侍吃的药,能让人硬起来,供女子随意玩乐。皇帝在后宫取乐时,喜欢那些放得开、识趣味、懂迎合的。这药带点强迫性,虽然能让那物挺硬持久,可用起来却没有自愿的那般有趣味,倒用的不多。不过在皇帝与群臣欢宴时,是常用的。

他那物大的离奇。女人们尝惯了那玲珑的,也喜欢换口味偶尔尝尝大的。宫里有一阵,就专挑大的去伺候这种欢宴。他自然也是被喂了药,去伺候过。不过他那阵子,每日都找着机会,避着人,自己撸到腿软,这样即使是服了丸药,也只能让他硬起来片刻,随后就受不住软了。有一次欢宴中,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刚坐上来,他就不中用了。那女人当时就恼了,抓了另一个在旁边的小侍压在身下,一直干到他遗出血来。那女郎还不满足,又换了个人继续骑上。还边做边和旁边的人讨论,比较哪个小侍滋味好,几人轮换着尝。那日,几个靠得近的小侍都没能活。那天他被拉出去一顿好打,险些丢了性命。但即便是被毒打,总比像那小侍那般真丢了命要好。

也是从那天起,他就想了法子,一步一步往上爬。

凡是欺过他,辱过他的人,他都记在心里,一笔笔,等着算!

如今,他掌管厂卫都十年了,以前的仇,也都报的差不多了。除了没脑子的霍奇,也没人敢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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