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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要进去、深入,才能餍足。

目光变得黝黑深沉,明楼的手往下滑去,嗓音有些哑:“也就是说,可以了?”

手上的动作无声地解释着意欲。宽大的手掌滑到圆润的臀瓣上,一只手徐徐揉捏着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以指尖抵住了入口。

软韧的腰轻动一下,让手指挨着臀缝滑了过去,明诚似笑非笑地看过去:“可以什么?”

便算是说着这样挑情话语,他面上神情依旧显得隐敛轻软,像框束在水墨画中的人由画纸上浮起来,浅浅脉脉地有声有色。

明楼笑了笑,说:“天冷,取暖。”

听了这句话,柔软修长的一只手倏忽往下探去,若有若无地握住了他腿间的物事,轻轻捏了下,明诚轻轻一笑:“冷?”

手里的东西已经是硬铁一样,烫热得很。

他的手不是一般人的手,轻微一触,就有一股酥意荡然而生。

虚拢着性器的手太软,又太嫩,像要出水一般,几乎叫人担心会否被粗硬的棒身磨破。在他所受的训练中,为了保证手的密灵巧,是需要对双手做心养护的。不可以粗硬,不可以僵化,一点茧子都不能有。只有一双触觉极度灵敏的手,才能对武器达到最确的控制。

这样一只手慢慢摩擦,轻易就拨动一池春水。

全身的血气都集中到了下面,明楼面不改色,但声音又暗哑了几分,意有所指地说道:“快冻着了。”

尖巧的指尖在顶端处浅浅拨划,血液在里面加速了流动。

明诚轻声笑问道:“用手来暖?”

“用手,不行。”明楼很肯定地答了,把这只手拉出来,含到嘴里去。

再被这么揉着,只怕就要射出来了。

然而,并不是射出来就够的。要像扎根一样埋进这个暖融的身体里,才可能得到满足。

手掌捧住两瓣臀,指尖重新抵住了小口,略一用力,一根手指慢慢推入进去。

他体内是温热紧致的,紧紧箍住了手指,不让人动一般。

明诚略蹙起眉尖微微喘息,声音里带着潮气,并没什么痛苦的意味。但他却轻叹了一声,口中湿暖的气息拂在明楼面颊上:“我受不了了……”

他眼角已经微微泛红,是情动的模样。

先前的淡定只是明面上的,手里的物件一阵一阵地涨大,烫得他的手都快要软了。及至现在骤然被侵入,便瞬间被推向了一个高点。

这样的温度和气息太有情味,像被烫着了似的,几乎忍不住就要直接插进去。

明楼吸了口气,控制住了自己,以手指在他体内缓缓进出。

不需要用润滑剂。怎么做他都可以调适和接受。

理由其实也很简单。原本分割的两个世界已经向对方对接,不只是表面上的光鲜,还有那些潜埋起来的晦暗和阴霾。

他愿意把自己整个地打开,毫无犹疑地将对方包容进来,以达成一种新的完整。

这种接纳是理所当然、毫无疑义的。从灵魂到身体全然的顺服,以及渴望。

想要被填满。

需要被填满。

必须被填满。

明楼的手指动得不快,但在头脑中有着清晰的认知。敏感的位置在哪里,以何等方式揉按会有怎样的反应,全是一清二楚的。

确的动作之下,内部渐渐变得湿黏,水声徐起,即使手指逐步加多到三根,也不会疼。

里面已经湿透了,挤压缚着手指。

“要插进来吗?”明诚轻声喘息着,淡红色的舌尖略微吐出一点,勾描着眼前的唇线。

望过来的眼睛里浸润着一片水光。

明楼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压低了嗓音问道:“你想要我插进去吗?”

相似的场景,但答案和心情是不一样的。

那时候,只是试探,只是怀疑,只是考量,更多是言语的交锋和城府的相较,一切都出于设计,在背后蕴有深沉的计算。

更像是一场两个人的战争,着眼点在于输赢胜负,而不是其他。

现在却不必了,纵然日常中的戒备和提防无处不在,也终有一个放心的所在,可以暂时卸下层层重负。

世界在眼前延展拓生,即使是漫漫寒夜,也有春的气息隐隐透出。

演过那么多戏,唯独这一场,最终演不下去,要以真身相见。

像是蛇从漫长的冬眠中被突然惊醒,大雪封山远未到融化的时候,饿得快要死掉,有一只不知道要南迁的小鸟从天上翩然降落,对他说:吃了我吧,吃了我你就可以活下去。

光滑的身体益发贴近,从纤薄的胸到温润的小腹都在蹭过来,没被碰过的乳尖亦尖挺着,在胸膛上持续地摩擦。

一双柔软洁白的手环到了脖子上,修长骨感的手指缓缓摩挲后颈,耳垂被叼住舔咬,极轻的耳语声拂在耳轮上:“快要死了,救救我。”

柔暖轻和的低沉嗓音,带点软糯的鼻音,浸润着温湿的水泽。

无法拒绝的声音和语言。

“这个家里面,不准说死。”嘴上责备了一声,明楼紧紧扣住他,覆身上去,将他大腿压折起来,牢牢按住,顶入了进去:“警告一次。”

被插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有多饥饿。一点也不疼,只是饿,只是渴望。想要得快发疯,上瘾得快中毒。

明楼俯身下来,就是一个世界的倾覆。

这世界太大又太满,降下来,压下来,就算是窒息,都满怀欣悦。

是一种无处可逃,却又全不需要寻找出路。

只知道喜欢,只懂得沉溺。

内外都被沉盈地包裹、填充。

抬眼,便望进一双犹如无尽深海一般的眼睛。

一个接一个巨大浪头像是没有尽头似的打过来。

“要沉下去了……”恍惚地呢喃。

“什么?”一时没有听清。

“海底。和你一起。”

依然流了很多眼泪。水气反射性地在眼眶中汇集,然后关不住了,失禁一般顺着脸颊往下滑,流入脖颈和耳朵里。

他哭着求明楼。求他重一点,又求他快一点。

到了末了,手软脚软,还要轻拧腰身尽力地扣住,恳求:“射在里面。”

硬物在腹腔里深捣了数下,仿佛快要被捅穿的时候,一股火热的激流烫进了深处。

可怕的热意渗入体肤,全身都几乎要蜷缩起来。

到了之后,明楼没有出来,也没有起身,仍然压着,呼吸的气流喷在他脖颈上。

明楼喘气的声音都性感得不可思议。

身上沉着,但是离不了这份重量,需要承受更久。

下体反射性地含住埋在体内软下来的器官,吮吸一般。

“刚才,你到的时候,有种错觉。”低而软的声音。

“什么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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