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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迷人,这一放开,更是加倍的迷人。不想让自己活活淹死,就说不得要尽快调整和适应。

他是多么擅长自我控制的人,既然这样想,便也很快这样做到了。

他贴着明楼嘴唇,慢慢问道:“先生今天怎么了?”

明楼温和轻巧地将责任全推过来:“不是你说的吗?想我了。既然落花有意,流水又岂能无情。”

明诚听他四两拨千斤绕了过去,知道他是不准备漏口风了,轻轻笑了声,道:“原来这话还可以在这种地方用。”

明楼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顺势反诘:“那要在什么地方用?”

“小桥流水,花前月下的时候。”

明楼故意做惊讶状:“原来你是这样期待的。”

明诚略微侧首,与他对视,继而笑了笑,并不驳他,只在他嘴上轻轻咬了一口:“什么话都让您说尽了。”

他一截优美的颈项近在咫尺,在灯光下漫着层柔柔的光,温润光洁,像上好的瓷。明楼嘴唇转而去他脖颈上缓缓厮磨,嗅着他颈间味道,皱了皱眉,忽尔问道:“你刚洗过澡?”

“怎么了?”

“你身上没香水味,怎么还这样香?”

明诚不置可否:“就是些香皂的味道。”

明楼在他颈上深深又嗅了一下。确然很香,不是香皂那种单纯香法,而是混着肌肤气息糅杂出来的一种复杂的香味,就他能有的那种味道。他评价道:“这味道采下来,倒能出一款新的香型。”

明诚凝视他一会,瞳孔里闪烁出一丝笑意,揽住他结实的脖子,湿热的气息轻轻扑在他耳朵上,耳语一般:“有您嘴上香吗?万宝庄新出的胭脂。”

明楼面不改色道:“逢场作戏,无可避。”

新政府官员愁云惨雾哀哀戚戚,中午休息好容易能有个喘息机会,便有人拉了他去喝酒,释放情绪。那种地方,总得同流合污,做些样子,不能怕起腻。

明诚笑了笑,说:“我看您获颇丰。听了挺多话,然后转眼就纳为己用。”

“有句话叫兼容并蓄。”

“自己的跟外来的合在一起,才叫兼容。您这样,只叫生搬。”

明楼一笑,抬手将他在自己腿上勒紧了:“要不然,你这懂兼容的好好教我一遭,没准我就懂了。”

明诚轻笑一声:“这么相信我?”

明楼望着他眼睛,柔声说道:“你的能力我一向不怀疑。”

明诚又侧首看了明楼一眼,这本来是个静静承吻的姿势,但他幽黑眼中却有种宠溺的温柔。他在明楼眉心亲了一下,轻声说道:“您真是被伺候惯了。”

只要他要,他就会给。

他伸手将对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扣子上,微笑:“不介意帮下忙吧?”

明楼笑一笑,说:“当然不介意。”

明楼将他抱到床上去。翻转一下,仍旧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伸出手,一颗一颗慢慢解他睡衣扣子。

纵使他心底很想把他扒光了按住了狠操一番,但他的动作看不出丝毫急躁。

对这事,他不热衷,但也不禁欲,年近40的年纪不算老,又有钱和地位,所以永远不会缺解决途径,但那跟眼下这桩事是不同的。跟别人,那是纯粹生理的。跟明诚,是生理上和心理上双重的。

事实上,他有一个月没做过了,但不露一点声色。

不是没有想法,风月场中向来不乏人示好,但顶多只能到亲吻这一步。

对比太强烈了。不是她们不给力,而是对手太强大。再缠绵的深吻,也不及明诚舌尖在他唇缘上轻轻一勾。

连亲吻都十分勉强,味同嚼蜡,更不用谈之后了。

他不愿意凑合,所以干脆也就懒得干。谁会在吃过满汉全席后还想回头吃糙米剩饭。

更何况,跟明诚,不是干这么简单。

明诚是如霜的利刃,无坚不摧,只是因为疯狂地喜欢他,才会将刃口背对,且躺到他身下去。

只有那种时候,他才是全然柔软的,脸上终于能露出些淡薄的脆弱神情,轻轻喘息呻吟,还掺着一点泣声。

让人错觉会溺死在他身体里。

明楼慢条斯理地把他扣子一一解了。他没把他衣服脱掉,天有些冷了,这样打开便也就可以了。

由解开扣子的襟口,能看到一点里面流丽的线条,瓷器一般的身体光滑而柔韧。很洁净,很无垢,却有种莫名的煽情的意味。

他这身体十分奇特,由外表看去纤细单薄,完全像是不禁风雨,迷惑性十足。

明诚朝他俯低身体,没有扣子维系的睡衣前襟在动作间略微折曲,泛起波纹,淡红色的乳尖惊鸿一瞥便又隐去。

待到身体还差一点就要接触的时候,他微微探出一点舌尖,在明楼唇上轻轻点了点,继而微微一笑:“要摸我吗?”

接着,他拉起明楼的手,从他敞着的前襟滑进去。

在一层布料之下,手指带出水一般流动的灰色波纹。

掌下的肌肤很滑,像瓷,肌理细致,会吸着人手,手掌像被粘住了一般。

明楼的手被牵拉到一侧乳尖上。用指腹略为揉捻,那粒嫩软就像果实般挺立起来,抵触着指尖。

轻轻喘息着,明诚看着他。

那双眼睛适如其分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春水横波。

似是明白他的意欲一般,明诚将胸膛贴向他,让他刚好如心所愿地叼住那枚果实,细细吮吸。

那一点颜色本来很淡,现在已经泛出些嫣红之色,正是待人采撷的样子。

明诚本来只听凭他动作,忽尔眼中锐光闪过,一点寒光突现在他手掌间。

明楼眼神好,捕捉到一闪即逝的匕首的形影。

明诚轻笑了声,低语道:“有客人来了,看来得去迎接一下。”

说完,他就从明楼身上下来,脚步像猫一般,不发出一点声音地到了窗口边。

即使在亲密的行为中,他也听出了一点轻不可闻的动静。不像是猫造成的。

他在欲上面本来就很淡。像他这样的人,不允许有真正失神的时候。

所以,即使那声音微细,他还是及时察觉到。

他迅速走到窗口去,没有任何不适。这是他工作的常态。

有个人推了窗跳进来,正落到他面前。

是白玉兰。

不远处的街道上看得到军警的身影。

明诚眼睛深处的肃冷杀气阒然褪去,不动声色地将匕首起。一切都是他指掌间瞬息的动作,训练有素的干净利落之下,旁人既看不出他手中原本藏了东西,也看不出他将它回了哪里。

他打量对方一会,轻轻笑了笑,道:“又被人追,你还真是个能惹事的。”

白玉兰本来想说什么,待看清他身上,不由将视线转到了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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