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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已说:“我们走不了啦。”

佘已害怕死了,她结结巴巴地提醒道:“生生,你挂断了表哥的电话。”

“自己回去不太方便。”祝生眨了眨眼睛,神色无害,“而且这样他来得会快一点。”

佘已捂住心口,“呜呜呜”的装哭,“可是我们也会死得更惨啊!”

不久以后,一辆黑色的车开过来。从副驾驶座出来的人恭恭敬敬地把后面的车门拉开,先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而后是一对深入幽潭的眼瞳,本该是俊美的面容在此刻沾上融不开的冰霜,谢清让无波无澜的目光落至祝生的脸,神色冷到了极致。

他问祝生:“你想逃到哪里?”

祝生抬起眼,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本来我想去看极光的。”

谢清让捏住他的手腕,将人一把扯过来。他稍微垂下眸,深黑的眸色如同沉郁夜色,而他的语气则过于平静,于是显得克制而压抑,“真想把你的心剜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祝生似是对他的不悦无知无觉,软声道:“都是你。”

谢清让不再搭腔,俯下身把祝生抱上车,佘已见状担忧不已,却又不太敢再出声,李见著晃晃悠悠地走过来,赶紧把人拦住,随即又幸灾乐祸地说:“佘已,你完了。”

佘已茫然。

李见著说:“你大概要被关在家里,即将迎来一个月的管教时间。”

佘已委屈不已,“我要离家出走。”

李见著瞅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让你作。”

而坐上车的祝生,主动抱住了谢清让,谢清让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祝生并不在意谢清让的无动于衷,只是柔顺地枕在他的肩上,而后又轻轻地握住谢清让的手,红着脸放到自己的裙底。

“哭泣、撒娇、引诱。”谢清让半阖着眼帘,抬起祝生的下颔,他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已经没有别的伎俩了?”

祝生摇了摇头,“没有了。”

他坐在谢清让的怀里,亲了一下谢清让的薄唇,声音很轻很轻,尾音又软得如同在撒娇,“但是它总是很管用。”

说着,祝生把身下繁复的红色裙摆掀起,咬入口中。薄绸掠过脸庞,珍珠圆润而洁白,他望向谢清让,黑白分明的眼瞳湿润到可以淌出水来,眼梢的瑰色与抬眼时的艳丽既是无言的渴求,也是无声的邀请。

谢清让意味不明地问他:“含了一晚上还不够?”

祝生说:“……不是你的呀。”

司机的眼神瞟向后视镜,致而繁复的红色绸缎与珍贵的珠钻相堆叠,有一只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当真是白得晃眼。他正欲再细看,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深色的瞳眸,谢清让的眼角眉梢都是冷意,“滚出去。”

他连忙下车。

谢清让把留在祝生体内的东西抽出来,换作自己的手指,祝生难耐地趴在他的肩上喘息,放在一旁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祝生顾不上,谢清让瞥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是你的舅舅。”

祝生轻轻的“嗯”了一声,几乎带着泣音。

谢清让侧过眸,把手机放到祝生的手里,漫不经心地对他说:“把电话接通。”

第40章

“不、不要。”

祝生的身体很是敏感,此刻已然在谢清让的怀里软作一滩水,他气喘吁吁地推拒,又无力地攀上谢清让的肩,抬起潮红的脸庞向他索吻,浓长的睫毛下是水光莹润的瞳眸,如同一汪吹皱的春水,流转着熠熠光华,明艳而动人。

谢清让侧过脸,避开祝生凑上来的唇,嗓音平稳道:“接通。”

被填满的欢愉让祝生不太拿得住手机,他咬住指节,把自己的喘息声闷在唇齿间。祝生呜咽着说:“……我不要、不要这样。”

谢清让止住自己手上的动作,垂眸问道:“不浪了?”

他的动作带着几分逗弄自己的意味,祝生始终得不到满足,越发的空虚难耐。湿漉漉的水汽在姣好的面庞上氤氲开,大颗大颗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祝生啜泣着说:“我讨厌你。”

“讨厌?”

莹白修长的手扯散复古长裙的薄绸绑带,红色的绸缎与少年雪色的肤交相映衬,美不胜。谢清让缓缓退出自己的手指,下一秒,用力地把怀里的人按坐下来,他的眼瞳深如幽潭,而瞥过去的眼神则无端显出些许冷厉,“那就讨厌吧。”

他抚过祝生的眉眼,最终把沾满水迹的手指抵入祝生的唇齿间,“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

“真骚。”

“我不是……”

祝生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讨厌,但是为时已晚。谢清让低下头,吻过他的侧颈,又咬上他的肩头,过大的力道似是对祝生的惩罚,而祝生从来都是渴望着谢清让的碰触,无法抗拒,他只得咬住唇,承受着不太温柔的动作,低泣道:“疼。”

没有力气再握住的手机从祝生的手里跌落,掩于堆叠在座椅上的红色绸缎与珍贵珠钻之间,而在最后一刻,祝生的指尖又不经意地掠过绿色的符号,接通了电话,他却对此一无所知,只是无力地揪住谢清让的衣襟。

“不要。”

谢清让对此置若罔闻,他的目光平静无波,“你后悔了?”

“没有用的。”谢清让的语气很淡很淡,“你可以逃一次,但是不会再有第二次。既然房间关不住你,那么还有鸟笼,就算你现在后悔了,急不可待地想要从我的身边逃开、摆脱我不可能的。”

他半阖着眼帘,眸色深黑,“……锁我也要把你锁在我身边。”

显示正在通话的手机发出即将关机的倒计时提醒,却无人理会,直到三十秒的倒计时结束,屏幕的光悄无声息地熄灭。

“喂?”

远在大洋彼岸的靳寒川皱起眉,瘦长的手指规律地敲击着桌面,而另一边的通话已然结束,并且再打不通。他回想着方才在通话中听见的内容,最后“咚”的一声,手指落下,靳寒川把电话拨给自己的助理,嗓音低沉而沙哑:“给我改签回国的机票,要今天的,越早越好。”

助理问道:“江老先生呢?要不要一起改签?”

靳寒川回答:“不需要,你过几天安排一个人陪他登机。”

助理一口应下,“好的,靳总。”

而祝生这边,他除了哭泣,再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遍又一遍的掠夺与占有让他几欲崩溃,即使祝生的泣音未曾停止,一度向谢清让求饶,在被人从车上抱回别墅以后,谢清让依旧没有放过他。

谢清让知道祝生最为敏感的地方,也知道怎样的欢愉能让祝生无力抵抗,他逗弄着祝生、亵玩着祝生,而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的人咬住唇,眼泪沾湿玫瑰色的脸庞,眉心无意识地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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