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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江也跟着上了台,两人摆开架势打斗了起来。

两人不争输赢,尽显潇洒姿态,斗得淋漓尽致,台下叫好声连连。

这时,季景江却突然觉得心口一紧,脚下不稳,险些没站稳,风痕自然马上注意到季景江有所不适,于是不做声色地扶稳季景江,又虚晃一招败下阵来。

“是风痕输了,季少庄主武艺高强,风痕甘拜下风!”

风痕立在擂台下,给足了季景江面子,季景江点头以示感激,稳住了气息,道:“风兄,承让了。”

李飞霜上台继续主持接下来的赛程,季景江假装无事地走下台来,与风痕一道进入大殿入座。

“多谢风兄。”季景江偏头低声感谢风痕。

风痕但笑不语,并未偏头看向季景江,只是摇头表示无事。

“此番多谢风兄前来,实不相瞒,景江尚有一事相求。”

风痕疑惑地看向季景江,正色道:“你我兄弟二人,不提‘求’字,你只管说便是,但凡是风某力所能及,必定全力以赴。”

“想必风兄已经看出,我气息不顺,内力受阻,若不是靠着庄内灵药的调养,我早已血脉逆行而死,”季景江想要保持正常,要花比常人更加多的内力和力,至今日早已是疲惫不堪,他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道:“风兄的五脉神功之内力,景江想要借来一用,本是我自作自受才至于此,现下又要劳烦风兄替我调理,当真是……”

“景江言重了,调理罢了,风某定当尽全力帮忙。”风痕早就看出季景江脚步虚浮,想是受了什么内伤,此时季景江说出缘由,他自然不会拒绝。

“如此,景江便多谢风兄了。”季景江本想起身行礼,但是被风痕阻止了,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季景江行如此大礼确实不妥。

后来的几日,季景江都没有出现在擂台之下,而是由风痕在庄内替他治疗内伤,接连五日的调理,季景江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为了云季山庄,季景江也已能将心中的伤痛压制大半。

这日是比武大会的最后一日,本要继续疗伤的季景江却突然想要去看看,于是取了酒与风痕一同去观看。

鬼使神差地,二人并未至擂台,而是择了一处屋顶,一边饮酒一边观赛,乐得自在。

醉眼朦胧中,季景江觉得自己似乎眼花了,竟然看到周永怀出现在擂台之上,季景江随即轻笑一声,仰头将手中酒壶一饮而尽。

怎么可能?周永怀尚在皇城,怎会出现在这擂台之上?

风痕却注意到这一细节,目光紧紧锁定在擂台之上。

“怎么?擂台上有你在意之人?”

季景江并不回话,而是闭着眼对着天空。

“我看看,是那彪形大汉?”风痕说着就自顾自地摇摇头,接着问道:“是那个白衣公子?”

季景江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说话,风痕也不恼,继续环顾着擂台下的围观者,道:“既不是擂台之上,那便是台下的,苏家姑娘?不能是镖局那个疯丫头吧?还是……”

风痕没有继续说,季景江睁开眼睛看向风痕,风痕“哈哈”笑开来,打趣道:“怎么?你喜欢的果然是那个白衣公子?”

季景江疑惑地偏了偏头,问道:“风兄怎知?”

风痕笑得更开心了,声音大到季景江都担心下面的人会全部看向他们。

“我便只是诈你一诈,没想到你当真喜欢的是那白衣公子。”

季景江无奈地躺倒在屋顶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那你怎不选别人,偏偏选他?”

风痕眼珠一转,饮下一口酒,道:“你且看那白衣公子,细皮嫩肉的,倒像个姑娘,不食人间烟火的,分明是五指不沾阳春水之人,哪有半分像个江湖人?况且……”

风痕也学季景江一样躺下,接着说道:“他那功夫,明显出自你云季山庄之手,这比武大会有约,云季山庄在册弟子不能参加,所以他必然与你云季山庄,与你季少庄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季景江连连摆手,道:“真是怕了你了,风兄识人之眼力,景江拜服。所幸,今日我没有至擂台。”

“这又是为何?”风痕转过头来看着天,道:“你既无法忘怀于他,他也特意为你而来,为何不见一面呢?”

“我不知他此来何意,许是看上我庄内的惊鸿扇了吧……”季景江叹了口气,再次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时至今日,他已不做他想,只想好好守着云季山庄。

“惊鸿扇?倒是值得特意跑一趟,反正内人是爱不释手了。”风痕点点头,去年赢下的惊鸿扇,请了高人题字,赠予他的发妻,至今她都还一再与外人提起,欣喜地不得了。

“便当他是为了这扇子而来罢……”

季景江幽幽一声轻叹,不再说话。

两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耳边只余下擂台之下的叫好声。

“哎景江!快看,小公子受伤了!”季景江差点便睡着了,但是风痕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将他惊醒,他坐起来一看,那公子的白衣之上已然沾满血迹,倒在擂台的栏杆边。

季景江一惊,下意识就想冲过去,转念间却又压制下来。

“你不去吗?”风痕问道。

“擂台之上,生死无关他人,是他自愿上台的。”季景江皱了皱眉,狠心说道。

风痕摇摇头,继续看着擂台上的动向,白衣公子扶着栏杆挣扎着站了起来,他不肯放弃,又与彪形大汉缠斗在一起。

季景江扭过头去不再看,但是没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盯着擂台。

直到白衣公子第三次被打倒在地,风痕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一身白衣早已被染做了血红色。

“本就不是对手,干脆点认输不好吗?”虽说认输之事没那么好听,但是到底还是性命重要,风痕不住地摇头。

季景江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一直黏在白衣公子身上。

再一次,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白衣公子再次狠狠地摔在台阶之上,风痕忍不住站了起来,吼道:“他这根本不是来争惊鸿扇的,他这是来寻死的!”

季景江扭过头用力闭了闭眼,在风痕话音未落时,就翻身下了屋顶,落在擂台之上,挡在又要再次打斗的两人之间。

“此次擂台比武,胜者,铜鼎堂孙灵武!”

“谁说的!我还没有输!”周永怀挣扎着爬起来,站都站不稳,还要往前扑。

无奈之下,季景江只得将周永怀打晕,然后冲台下有所不满的众人道:“云季山庄之擂台,不为争个你死我活,只是为了惊鸿扇,还望诸位,勿忘初心。”

语毕,季景江抱着晕过去的周永怀离开了。

玄凌园季景江房内

周永怀醒来,盯着熟悉的房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身上的伤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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