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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辰沉默了片刻,联系适才所见,他面露难色。

“齐侍卫没有说什么……只是齐侍卫今晚奇怪极了。”

慕容黎转过身来,洞箫被他抱在怀中,挪步走过来。

“奇怪?”

“是,齐侍卫今晚出了天玑侯行宫后,一幅神恍惚的模样,属下原本以为是蹇宾对他说了什么,未料到属下还未现身时,听到齐侍卫的自言自语,所言是什么东汉、九九乘法表之类前所未闻的话语,当属下再想听一听齐侍卫说的什么,就被齐侍卫发现藏身之处。”

随着慕容黎走动的步子慢一步走动,紧随其后的庚辰面色凝重。

“属下之前接触齐侍卫时,大多都不会被齐侍卫觉察,今夜属下挑选的隐匿之处更是上好的藏身点,按理说齐侍卫应该察觉不到属下的存在……还有齐侍卫今晚说话态度,像是一个小孩子的语气,完全没有齐侍卫往日的果断寡言。”

那东汉书院是和江东书院,河北书院,黄巾书院并称的一大高校,里面存在的要不则是皆是身份尊贵之人,就连盟主的隔代兄弟,也在东汉书院上课。

阿策为什么不去东汉书院?

东汉书院强,我们江东区的学校也不是吃素的,我何必舍近而求远呢?阿黎,东汉高校强的地方,不过是有王允和全校盟盟主坐镇而已,我相信除了这一点,江东高校未必会比东汉弱。

身着制服的孩子不服气地斗起口角,上挑的眉眼占尽倨傲,带着股任何人不入眼的肆意,不过那个时候他对面听他讲述这些的人,也是个孩子,还是个不同时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孩子。

心里对齐之侃的情况大概有了个底,慕容黎淡淡道。

“我知道了,你也奔波一天了,去整顿一番休息吧。”

“是,那属下就先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楼主是想啥码啥,所以有关于要不要齐之侃和蹇宾也搞一个那啥……想了很久后还是决定要吧,虽然可能人物掌控不太好,但是至少满足我云超的心吧!不想单开云超坑!

第10章马超?

在孙策差点将信鸽养废前,终于将焦点从白鸽身上移了开。

天玑大典当日百官需得接受检查,一个个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得以放行观礼。若是平民布衣,家世无权无贵大多无缘见立国典仪。而这次选择的位置策黎二人事先探过,空地太多,没有遮掩物,孙策有法潜进去,而对于慕容黎,孙策不想用他潜入的办法落在慕容黎身上。

故而,孙策前一日动身潜入来往国使落脚的典客署,靠着庚辰给出的情报,找到给这次庆典献乐的戏班子。主乐早早歇下了,熟睡中被孙策点了睡穴,摸出主乐怀里的通行牌,和彰显身份的雕花木牌后,孙策便迅速离去了。

东西全都交予给慕容黎,慕容黎立刻明了孙策的意思。乔装一番后,当日扮作戏班子里的箫师前往高台观礼。孙策又故技重施地打劫了一名兵士,光明正大杵在一旁注视着在人群中也引人注目的慕容离,

高台上,衣着华贵,不怒自威的男人便是天玑未来的王。不同于慕容黎的俏,第一眼被今日的主角吸引了目光时,孙策脑中蹦出很多词汇,然而最后只能挑出一个最常见,也是最符合他给他感觉的印象贵气。

从相貌到气度,再到衣着打扮。蹇宾给孙策感觉是由内到外的贵气。不似公瑾调查的东汉五虎将之一的赵云的傲。

即便隔了很远,孙策还是认出了蹇宾的容貌,和五虎将赵云九成九相似的容貌,若非他们两个气质截然不同,放在一起可能连他都会认错。脑中闪过一念,孙策想,他来到这个时空可能不会是偶然,或者说这个偶然不是慕容黎,而是这个世界有另一个和他们长相近乎一样的人身上。

如他和公孙钤,又如蹇宾和赵云。

下一刻孙策又将这想法抛之脑后,因为距离他有数尺的红衣人微微侧头看了过来。

像是看破了他的易容,红衣人勾了勾唇角,投来一记隐晦的眼神。从孙策这个角度恰恰能看到他嘴角一闪而过的弧度。顶着娇阳,眼睛被晒的酸涩,一眨眼,下一刻孙策再去看时,那人的笑容又被抹平了所有痕迹。连同他的面孔都变为无悲无喜,淡漠地眺着台上的大典主角。

杵在原地的孙策身份仅仅是看护现场的一介小卒,没有多大权限走动,大典又无聊的厉害,除了逗慕容黎,对方无动于衷外,孙策又卡着视线观察来者。

现场的人前一排看不到脸,不过依照他们统一的服饰来看,应该是天玑人士。而越到后面,服装越是不一统。不再是服饰严谨的官服,后面的大多是来自诸国的使臣,个个的服装都有各国的特色。

攸而注意到那头正在咬耳朵的两人,孙策花岗岩般坚硬不移的面色微变。

那头是两个熟人,一个是前几日缠着他家阿黎的男人,公孙钤。另一位仪容尊贵和善的老人,则是之前他上街被莫名其妙拦下的一个老头。

耽搁了他好些时间,偏生生那人和一群下属将他认成了什么公孙,如今看到他们站在一起,不用想便是那老头将他认成了公孙钤。一个浪他时间,一个变样拖他时间,孙策再注视着二人的目光立刻不善起来。

“礼成”

立国仪式结束,蹇宾设宴款待诸国来使,包括百官中有名显赫的世族。朝堂之上一片笙歌靡靡,盛满醇酒的觞具盈满又缺,各色的香,充沛在这一方天地。

直面向殿门的御案后,端坐的是曾经的天玑侯,如今的天玑王蹇宾。他敬起一杯美酒,身处位置的不同让他俯瞰堂下的一众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压在所有窃窃私语之上。

“诸位,请满饮此杯。”

“谢王上。”

众臣皆平举起酒盏回敬,待蹇宾阖目饮下的时刻,也一一饮尽了自己举起的美酒。

箫声婉扬跃起,轻快的曲乐从垂下黄纱的侧殿传出,伴着乐曲,众人也更为放松。

蹇宾满意地将众人神态,行色纳入眼中,原本又举起一杯纯酿到嘴旁,他神色忽而一变,颦眉沉声道:“今日设宴,你出来作甚?”

放低的声音淹没在杂音之下,候在蹇宾一旁的齐之侃动了动耳朵,看出蹇宾的心不在焉,便将全部的心神放在了蹇宾身上。

不过之后蹇宾不再有任何的异常,除了比往日用的餐食多了些外,一刻不让蹇宾离开视线的信心,让齐之侃悬着的心安定下来。而他原本的身子,也就挺得更直,冷眼看着面前的百官,眼中的厌恶毫不遮掩。

“侃,你不能加入他们吗?这些东西都是美食诶。”

“我们现在是王上的近侍。近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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