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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也正是最大的不妥。譬如,现在温适虽然也穿女装,但不再穿高跟鞋了。还有,温适绝不可能会打架,但巷子里,温适打架的姿势很利索。

再有,昨晚温适的□□是哪里来的,他为什么会开枪,而且还百发百中。他的子弹都是哪里来的?

温适到底有什么目的?

有目的的傅阳坐在左慎的对面,双手交叠在并拢的膝盖上,低垂着脑袋,让对面的人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和神色。

“这是我逆袭组的第一个任务,你不觉得对于新人的我来说,真的太难了么?”傅阳质问,“以前攻略男配时,好歹还有其他助攻,不然阳光下笑一笑就完成任务了,现在呢?”

“爸爸别激动,这是主神对你的考验!你们不是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么?”

“主神真是吃饱了撑的。”

89757不满他诋毁主神,辩解道:“不要这么说主神,主神很帅的。”

傅阳道:“颜值狗!”

饭菜已经上来了,都是粤菜。

左慎颇有绅士风度,替他盛了半碗汤,“小适,还好么?”

傅阳心里冷笑这人假慈悲,脸上摆出忍耐和眷恋的样子,他点点头说:“谢谢左爷。”

“谢我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左爷替我还了钱,还请我吃饭。”傅阳没故意再让自己结巴。

左慎失笑,“这都不值一提,反倒是我对小适你刮目相看啊。没想到你那么会说,说得老孙脸红脖子粗的,厉害。”

又是试探。

傅阳道:“我说的不对么?”他慌张起来,“对不起左爷,我说错了,你、你不要怪我。不不,你还是怪责我吧,我以后不那么说了。”

“我是说,你刚才做得很好。”

“是么?”傅阳抬眼看他,剪水的眼瞳里塞满了希冀与期待,生怕左慎说个否定的答案。

左慎的调侃到了嘴边,可顶着这样的眼神,他实在没能说出口,又将调侃都咽了回去,点头道:“是,你做的很好。”

傅阳得寸进尺,“可是,孙爷说会不客气,是因为我么?是不是因为我当时说错了话才会惹孙爷生气?要不,我去跟孙爷……道歉吧。”

“不必。他只是吃饱了撑的。”

“……”

“怎么,怕了?”

傅阳点头又摇头。

左慎笑眯眯地看着他,“小适,你这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我怕是我说错话,才让孙爷不高兴的。”傅阳低声解释,但却坚定无比的表示,“但是我不怕的,我真的不怕。”

左慎不得不暗骂一句:小狐狸。

他道:“跟你没关系,吃饭。”

于是傅阳安静的吃饭。

饭后已经十点多,左慎送傅阳到员工宿舍就走了。

傅阳洗漱完毕躺到床上问89757,“好感度上升了么?”

“升了,升到60%了!爸爸,加油!”

估计左慎对他立场的疑惑少了些,但想要左慎爱上他,估计是难上加难的。左慎这种人看着对谁都很亲近,其实心防最厚。

傅阳胡思乱想着,慢慢也睡着了。

第8章大佬的女人

傅阳帮着左慎干a爷,跟左慎一起去澜庭于老孙谈事,这两件事情只一天时间便传的人尽皆知。

spring的经理看见傅阳便笑着迎上来了。

能跟着左爷做事的女人,就算不是左爷的女人,也绝不是他能比得上的。就算傅阳现在仍在春宵卖啤酒,但保不齐哪天他就被左爷走了,此时不巴结两句,什么时候巴结。

傅阳羞涩的表示自己跟左爷没关系,但经理一眼就瞧出,这两人之间肯定有关系。就算左爷对她还没有什么感情,这个傅阳也绝对是喜欢左爷的。

左慎的事情难会有人八卦打探,是以左慎和傅阳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傅阳单恋左慎,传成了二人情深意浓、生死契阔。

而听说傅阳在春宵卖啤酒,很多人逗不敢置信,遛去酒吧砍真人。

间接造成了老孙派人来找茬时,万和街的人手超多。

万和街东街就是老孙在管,但盈利一直不如中街和西街,是以老孙才有吞掉西街的想法。

但他跟左慎没谈好,那就只好硬抢了。虽然老孙坚称他是为了给a爷讨公道,但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不过是个借口。

与前阵子老孙让人过来骚扰、恐吓酒客不同,这回来人是真的要打架的。

一伙人冲进来,拿枪的拿枪,举棍子的举棍子,客人全都吓跑了,员工也都瞬间躲起来。

但跑得再快、躲得再迅速,还是不了伤亡。

傅阳眨眼间窜到吧台后面,跟调酒师躲在了一起。

调酒师看见他很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傅阳眨巴着眼睛,充满了疑问。

“你不是左爷的女人么,不是应该……”应该出去与那群人对扛么?为什么也躲在吧台后面?

“你不要胡说,我跟左爷没关系。”

“……”

有人躲,就要有人站出来,经理是首当其冲。他笑眯眯的站在对方面前,“三哥,好话好好说,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妥?”

“不妥?我就是不想让你妥。”三哥吊儿郎当道:“告诉左爷,这春宵我们要定了,若是左爷不肯割爱,那我们只好在这儿不走了。”

“三哥,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我是让你告诉左爷,怎么就为难你了?”三哥拿着枪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你要是不去通知的话,我就只好先解决了你。”

经理吓得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只好陪着笑脸去吧台给左慎打电话。他怕左慎不当回事,还特意强调了傅阳被三哥劫持了,这才挂了电话。

三哥在他身后笑得诡异,“我让你通知左爷,你让左爷带人过来,很厉害嘛。温适在哪儿?”

“我不知道。”

“你刚才说他在这里。”

吧台后面一直听着的调酒师扭头看着傅阳,傅阳也看着他,但眼里都是恐惧和害怕,水盈盈的。调酒师默默地起了自己的满腹埋怨。

“她之前是在这里,可她现在不见了。”

“你在玩我?”

“不不,我没有!”

……

这样的对话持续了一会儿,傅阳琢磨着这些人只是想借此警告左慎,手段跟上一回没区别,只是上回没动枪,这回杀人了。

怪不得这老孙的东街不怎么赚钱,都是有原因的。

注水的对话终于告一段落,三哥将枪口对准了不远处圆桌底下的一个员工,说:“既然你不肯让温适出来,我只好用其他人来抵了。不过这个人只是开胃,待会儿你会明白的。”

经理有心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来挣扎一下,但他确实不知道刚才混乱中傅阳去了哪儿,现在傅阳又不肯自己出来,他也没办法。

就在三哥准备开枪时,傅阳从吧台后站起来了。

三哥打量着他,“你就是温适,左爷的女人。”

傅阳再次解释,“我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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