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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慎带一个女人过来是什么意思?他的女人?昭告天下?

“小左,很久不见了啊。”老孙打招呼,让人给左慎倒酒。

比年龄,左慎比老孙小了二十多岁。论资历,左慎比老孙年轻了很多。但说地位,二人可说是平起平坐、不相上下的。老孙喜欢倚老卖老,左慎也乐得给自己塑造一个尊敬长者、前辈的表象。

老孙眼神扫过傅阳,“这位小姐是?”

他猜的是傅阳是左慎的爱人,毕竟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左慎带什么人来这种场合。若是称之美女,岂不显得轻浮。

左慎眉梢轻挑,道:“温适,他是我今天的代言人。”

老孙心想:果然。

“那温小姐可不得了,看来小左和温小姐的关系非比寻常啊。”

左慎不置可否。

傅阳静静地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面上一幅战战兢兢又强行镇定的模样,“孙、孙爷。”

刚喊完人,傅阳就憋红了脸,为自己的结巴羞愧。

第7章大佬的女人

对于眼前的局面,傅阳其实是有点无语的。左慎的意思,他多多少少也明白了点,不就是怀疑他是老孙派来的卧底么,弄得对他的好感度时高时低的。

不过

“任务这么难,有什么奖励?”

“积分多了呀。”

“你升级要多少积分,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么?”

89757委屈巴巴的说:“爸爸给崽崽挣点奶粉钱,不对么。”

傅阳:“……”竟无言以对。

左慎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傅阳坐下来,说:“孙爷想说什么,直接说吧,今天温适说的,便代表我说的。”

老孙哈哈大笑,“那我就直入主题了。”他喝了口酒,与傅阳道:“前阵子与你左爷做了笔生意,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不过是误会,大家说开了就好嘛,你左爷却一个机会都不给我们,直接解决了小a,这是不是不大合理,温小姐?”

“可是,”傅阳看了眼旁边坐镇的左慎,鼓起勇气反驳,“是小a没有给左爷机会,左爷是被逼的。”

老孙瞪大了眼睛,合着小a是自己上赶着找死么?

傅阳见他不信,又强调了一遍,“左爷给小a机会的,是小a不珍惜,左爷没办法了,才出手的。谁知道小a没躲得过,这也不能怪左爷啊。”

由于老孙的眼神很有杀伤力,傅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连脸都快埋到胸口了,语气却十分无辜。

左慎单手掩住笑,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心里已经笑翻了天。这个傅阳,摆着一张可怜吧啦的表情,说的话却能叫人气死。他现在能肯定了,傅阳是个披着羊皮的小狐狸。

老孙心里憋着一口气。

小a确实是故意找茬,不论成功与否,他们都可以借机拿捏左慎,趁机从左慎手里分出一杯羹。但这个傅阳,怎么这么说话!

“温小姐这话的意思是小a不想活了,特意去找死么?小左,这就是你的意思么?”

“我说了,今天温适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孙一噎,转而怒道:“小a不能这么白白死了,温小姐,就算小a不小心与小左有了误会,也不该是这个下场。你如今这么说,就是想不认帐了?”

傅阳道:“不、不是。我们认账了啊,左爷给小a的机会,不是认的账么?”

“那怎么能算?”

“怎么不能算?”

“这笔账,必须让你左爷还的实际点。”老孙这话是跟傅阳说的,却是看着左慎。可左慎低头玩着烟,根本没看他。

傅阳急得脸都红了,说:“可是小a要是有两条命的话,当时是要死两回的,可左爷只让他死了一回,这还不够实际么?”

老孙被他的无理取闹弄得目瞪口呆,“这哪里实际了?”

“让小a多活了几分钟,这不实际么?”

“呵,温小姐,你这是在拿我寻开心是吧。别的不多说了,小a这事儿我可以不追究,但西街必须划给我。”

左慎眉梢轻挑,换了个姿势坐着。

傅阳眼里蓄起了眼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老孙,胆怯却又不服气地说:“你怎么能这样不讲理!”

老孙气得笑了,“你觉得我老孙需要跟人讲理?”

“那就是不追究了吧。”

“……”这叫什么逻辑?老孙扭头看左慎,冷笑道:“小左,你是故意来让她气我的,是吧?这事儿,要么你把西街给我,要么就没完!”

傅阳像是确认一般,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的意思是,小a的死跟左爷没关系,只是你想要西街。是吧,孙爷?”

老孙:“……”

左慎失笑,搂着傅阳的腰,似是安慰和鼓励。他接过话,没再让傅阳应付,道:“没完,是怎么个没完法?”

老孙又是一噎,没想到左慎这人是软硬不吃。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怎能后退,道:“我老孙与你小左向来是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但既然你坏了规矩,且又不知悔改,我自然是不会再客气的。”

“那我就恭候大驾了。”

左慎不以为意,说罢搂着傅阳,带着他的人走了。

老孙盯着他的背影,气得脸都绿了。

万和街是东西向,其中三分之二的地界都归左慎,剩下的三分之一是老孙在经营。而且左慎经营的地区要更赚钱,是以老孙一直都很眼红万和西街。

今天这事儿,能谈好,天下太平。谈不好,这万和街难要有段日子会陷入两帮势力的争夺之战中。

不过左慎对这种事情不是很在意。

对于会所里傅阳的反应,左慎说不上满意,但看老孙被他气得脖子都红了,又觉得失笑。

早上温适醒得晚,手下将查到的资料都给他送来,他看了眼。

这温适就是普通家庭里的孩子,不过十五岁的时候被父母发现有异装癖,给送到了神病院去治疗。但异装癖不是神病,与其说医生护士再给他治病,不如说是在虐待他。只要他不肯乖乖吃药,就掐他、打他,甚至是不给他吃喝。

最初的两年,傅阳哭过、闹过,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后来就想办法逃出去,可每次都被人给抓回去了。最严重的时候,温适甚至自杀过,但没能成功。

他是割腕自杀,许是怕了疼,救过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自杀过,也没有再哭、再闹,犹如一潭死水。直到他剪了长发,这才被准许出院。

不过剪长发只是给别人看的,温适骨子里依旧是个异装癖,他仍然会在四下无人时换上裙子、换上高跟鞋。只是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毕竟与父母同住一个屋檐下,总会被发现的。

于是,两个月前,温适再次被送入神病院。

这一次,他在里面带了一个月便逃出来了,神病院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他,或者说是不想找了。

只是,之前温适逃过数次都被抓住了,这回却没有,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个暂且不论。

单看这份资料,温适这人没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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