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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想逃,想逃得远远的,逃到天边去,逃得越远越好,离他们远远的,永远都碰不着。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她想着逃,双腿被沈科拉过去,两个男人的气息薰得她面红耳热,不争气的身子已经是软如泥般,任由他们胡来,全身滚烫,跟烧煮的白开水一个样,烫得她神智迷离,灵魂出窍般,站得高高的,瞅着那精壮与壮硕男子之间的女体。

那是她吗?

是她吗?

那张清秀的脸被欲望染得通血,鲜艳欲滴,嫩白的身子浮起诱人的红晕,沉浸在连绵起伏的快意与痛意里,不能自拔。

一切都仿如那个夜晚在重演,她承受不住地闭上灰暗的眼睛,终是逃不出这里,逃不出噩梦,徒劳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胸前的渗人疼意,沈科趴在那里,火般的唇舌,两只手上下齐来,惹得她敏感的身子快慰地颤抖;身后不遑多让,那是喻厉镜,似要与沈科分出个高低来不可,扳过她的脑袋, 封住她的唇舌,封住那从她身子骨里泛出来最原始的声音。

那声音柔媚似水,胶着你不能安生,搅着你似在极乐之境,欲生欲死,让他的身子疼得急切地找个地方深埋进去。

离开她的唇,他站起身,捧住她乱晃的小脑袋,往前一耸,煨入她的嘴里,“大胆,大胆!”

她欲呕,嘴里满满当当的,所有的呻吟,所有的抗拒都被堵住,不让任何人听见,听见她柔媚酥骨的声音。

她合不拢嘴,两颊给扯得酸疼,迷离的双眼,臻首落在他的大手里,躲不开,也不能躲,冷冷的视线盯着她,似要吸干她的血,吸干她的精气。

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她的双腿垂在沙发的两边,似毫无所觉般地躺在那里,沈科盯着她,眼里的热切跟要吃人似的,盯着那里,盯着那里,那里晶莹一片,探手轻抚过去,湿他一手。

“大胆,你真热情……”他再也压抑不住,双手拉起她的大腿,圈住他自个儿的腰身,这么捱着她,毫不留情地占领她的私人城堡。

这城堡被迫地敞开大门,迎接着入侵的敌人,那敌人似烧红的炭棒般,硬生生地把内城横劈成两半,城堡在颤抖,城堡在痛苦。

敌人蛮横,城堡在反抗,紧紧地裹住它,让它不动弹,不能前进,绞紧它,从内城里冲出来的湿意,浇透它一身。

一层一层地,内城壁都向敌人涌过来,赶走这嚣张的敌人,缝合被劈开的伤处。

敌人不是弱者,是强者,是世上最强大的,它完全迷恋城堡的味道,一次次地冲锋陷阵,都能让它得到最大的喜悦,冲到最高峰,直达到云端。

一前一后,都是疼,都是快意,她早已经是不知道身在何处,没有反抗,随着他们的喜好起伏,白嫩的身子被他们喂似名为“欲望的蛊,让她泥足深陷,不知道如何拔身出来。

迷离的眼神深处,有一抹名为恨意的亮光,她咬紧牙关,咬得牙齿酸疼,不肯放开,似要坚持最后,她要永远记住这种屈辱!

“大胆,乖乖地……”喻厉镜轻轻后拍打着她的脸颊,那里艳色一片,勾人的魂般,“不是我不心疼你,你到是说说自己做的什么事儿?”

她有做什么事吗?

大胆的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迷离的眼底泛开一丝微冷的光芒,嘴里无力,嘴唇微张,一时间,还合不拢。

“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沈科到是不耐烦,直接地以行动表示他迫切的心情,狠狠地加快速度,终于,从喉咙底发出满足的粗喘声,重重地压倒在大胆的身上。“大胆,你这里,你这里,还记得我呢,我一进去,就牢牢地绞住我,不舍得放开呢!”

她不听,哪里会听,耳朵自动地屏蔽不愿意听的话及男人的粗喘声,暴风雨终将有消停的一天!

沈科腻歪在那里,哪里舍得离开,被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喻厉镜给硬生生地推到一边,那态势,恶虎扑羊般,咬住最美味的猎物。

你方唱罢我登场,我方登场你唱罢,两个男人极有就廉让精神,轮流着做庄。

两个壮年男子的欲望折腾她一夜,天亮时分才放过她,吃饱餍足了,就自然好说话了,还把她抱入浴室里擦拭一番。

白嫩的身上布满红色的吻痕,乍眼看去,还真是有些吓人,唇角已经被咬破,她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里,全身的骨架,仿佛都给他们不知道控制的欲望给冲得散架。

她没有说话,没有流一滴眼泪,莫斯拉不相信眼泪,她也不相信眼泪,柔嫩的眼泪,更能让他们失去理智。

她睡着了,太累了。

在梦里,她露出笑脸,还是少女的模样,穿着白色的短裙,背着书包。

三个人同挤一床,大胆一个人可以从里面翻腾到外边,横着睡,竖着睡都成,再加上两个大男人,那床就格外得小,小得有那么可怜的样子,与大胆到是同病相怜,硬是承受着体积庞大的物事儿。

天那叫一个亮,亮得刚醒来的大胆一时间有些茫然,往窗子那边一瞅,阳光热烈得很,哪里还会是早晨,莫非已经是午后?

她今天还要去学校,一动身子,那身子竟酸疼得大字,那处的娇嫩,更是疼得厉害,承受不住两个人,两个壮年的男子。

她双手虚软地扶住墙壁,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上眼前,一幕幕一幕幕,让她鸵鸟地躲在那里,想把一切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闭着眼睛,不敢看那镜中的女人,长发披乱下来,满面透着红光,一扫她常年待在屋里的暗色,似幸福的小女人样,刺得她眼睛生疼,不敢睁开。

睡衣往两边拨开,白嫩的身子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拥高的两团肉坨坨留下深刻的指印,差不多粗长,哪里还能找一处没有痕迹的肌肤?

那一处,艳得几乎滴出血来,手指微微地一碰,疼得她皱起眉头。

她要换个地方,至少换把锁!

这是淫娃荡妇吧,疼了,还上赶着把自己迎送过去,她露出笑意,那叫一个难看,难看得跟哭似的,没敢再穿裤子,那里根本不能碰一下,别提那紧身的七分裤,正卡在那里,受不住,换上一身裙。

从房门走到电梯里,她已经渗出一身冷汗,靠在电梯内壁里,她冷着脸,与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双臂环抱住自己,两眼忽然间有了神采。

“廉谦吗?你说的事我同意了!”

阖上手机,她不待那头有回答,坐入计程车里,前往风华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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