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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不稀得看,这男人都是一样的,若说真有什么差别,那就是长短粗细的区别,至于其中有什么道道,试过的人才明白,她就不想例举了。

怎么说来的,有些事说出来都丢脸,就把她牢牢地钉在“淫娃荡妇”的这面旗子上,合着哪个良家妇女都好几个男的同时混帐的关系的?

没吧,这一般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有!那些扯皮子的破事儿,让她还真是想好好地忘记地脑海深处,最好是永远都不要记起来。

只是,她的运气不太好,这么一回来,才冒头出来,就让人给逮住,她说什么才好?还能说什么?

合着还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闭着眼睛,硬不看他一眼,这个人家爱溜鸟,她也有不看的权利是不?

“大胆儿,转过身来,让哥哥好看看,这多年了,哥哥着实想你想得紧。”

她站在花洒下,冷不防听着廉谦的混帐话,耐心极好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她不信教,可有时候,这个,怎么说来的,至少给她一点小小的安慰,让她不那么豁出去。

有时候一豁出去,吃苦头的还是她自己,亲身试过那种感觉,她记得住疼,记得住,深深地记住,再三地告诫自己得忍着。

忍字头上一把刀,这忍起来是很难受的,心里憋着话,她真想一句话丢过去,想她?别跟她玩了,她算是什么,人都说十八姑娘一朵花,她那花儿才开,就被几个人一起采了,你说她,能坦然地接受不?

那是不能的。

廉谦一脚跨入浴缸里,几乎能容下几个的浴缸,硬是让他这么一进来,显得挤太多,他到是没过来,独独地光着身子状似悠闲地靠着那一头,那双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把她打量了个遍。

十八岁的姑娘,还是个青涩的果子,急吼吼地上去,啃是啃到手了,总觉得少了那么一味股儿,这眼前的身子,嫩白如玉,柔和的灯下,瞅着一片滑腻,要是她还真是称不上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还真没到那个地步,可偏就一举一动都都让他舍不得放开,先欲后爱,这话是没错儿,这男人不就那么一回事,对自己的女人要是没那种念想,那就是太监来的,尽早人道毁灭吧。

初时,想吓她一吓,到是没想到几个人一起,被她的青涩给勾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就这么一想,他眼底就阴暗了许多,那几分邪邪的笑意这么一挂,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自己把他与那个军区副司令给联系在一块儿。

还真不能!

大胆也不能,她怎么都觉得自己经历过的事像在梦里一样,合着这么多年来,她都这么阿q似地安慰自己的,一场梦,梦醒了,这生活自然还得继续。

只是,突然间,她发现自己的梦根本没有醒,还差点儿被几头小狼给分食了,她还真是想不出啥好办法来,只得装晕,让廉谦带她离开,她到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都是认识的。

合着就她傻的,她怎么都不想想,陈迁盛这一起破玩的人,那背景怎么可能淡了去,以前不听廉大公子说,他们那圈子,谁也进不去。

“不理哥哥了?”廉谦说的话,没得到两句回应,也不生气,这生气有什么可好的,指不定还让这小女人给笑话,他瞅着那具早已经发育成熟的曼妙身段,腰肢儿细得很,他那两手一交合,还真的把那腰儿就掌握在手心里了。

“瞧瞧这小腰细的,哥哥怕一用力,就给折断了?”

他半跪在浴缸里,结实的大腿,宽宽的肩膀,紧窄窄的臀,还有那毫不知道羞耻的物儿,就这么个混世的主儿,堪堪有一副几乎与大卫雕像媲美的透着力与美的身体。

那话一说,修长的十指,就相互地合拢起来,那力道还真是要折断她的腰似的,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越硬,他就越强势,你一软,他才会收敛一点儿。

可她不想说话,至少不跟这么个人说话,主意打得挺好的,反正就是不说话,任由他一个人在外唱独角戏。

这主意虽好,可架不住某人的蠢蠢欲动,昨天见她太累,那算是他难得的怜香惜玉一回,要不然,他哪管她昏不昏,早就提枪上马,把她一次次地弄醒,弄得筋疲力尽,那小嘴儿只能低低地喊着他的名。

这才是人生最大的爽事!

人不理他,他玩得更欢乐,索性地那么一施力,把毫无抵抗能力的人儿拉扯了过来,大大方方地让她坐在自己的肩头,那娇艳跟花朵一样的嫩瓣瓣儿就一下子让他的唇舌给占领了。

廉谦有这本事,他能撩拨得她欲生欲死,这手段,她不是没尝过,早就尝过。

火热的唇一触到那里,她整个人都崩紧了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地夹住他的脖子,不想让他放肆地深入,腿间都被他的热意给点燃,作乱的舌尖就跟蛇一般,不让她安生,嫩白的身子细细密密地泛起羞人的粉色光泽。

身子里窜升起颤颤的感觉,大胆想下去,偏又给他重重地按在肩头,娇艳的花朵让他恶劣的舌尖搅得泥泞一片,让她羞愧难当,她到是不想这样子,身子早就先她一步地出卖她,一直都抬不起头来,没办法跟人信誓旦旦地说,她是受到了强迫!

是的,她那身子比她的意志还要坚定,给这混世的主儿那么有手段地一撩拨,哪里还挺得直脊梁骨,那根骨头就软了下去,真真是扶不起的刘阿斗!

“大胆儿,以后还敢胡玩不?”他玩弄娇艳的花朵,那里冲他热情地绽放开来,比她的嫩红小嘴儿,他觉得这张嘴还实诚些,至少,还知道对他开开口啥的,还知道溢出蜜津来奖励他,扣住她的腰身,头颅就在她底下,“哥哥脾气不好,可见不得这个!”

他这是警告,话到是没有什么重音,仿佛就那么一说。

大胆是谁呀,她怎么能够相信他说那么一说,这话,还是仔仔细细地摆在床头为好,或者找个框子给镶起来,让她一天到晚看见那句话,讽刺着她玩,多好呀,这想得多周到!

胡玩?

也亏得他厚脸皮,这种颠倒黑白的话,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她胡玩?

是他们胡玩了她!

她被弄得难受,那一波一波的,冲着她过来,娇弱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包厢里那一回,被两个少年弄得浑身发疼,临了,又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用水冲了身子后,才减去那么一点骚动。

可这前面出了小狼的窝,来了头更凶猛的老虎,让她苦不堪言,也没地儿说理去,这些个扯皮子的混帐事儿,哪里去说?说出来,人家不指着她的鼻梁骨儿说“淫娃荡妇?”

她还要脸的,这人活在世上,没有一张脸,那怎么能行?

“廉谦哥,我错了,我错了。”她被咬得红肿的唇瓣儿一张,就跑出来认错的话来,那态度是一等一的,极自然,认错嘛,她会的,这事儿,她做得多了,有时候明明不是她的错,她也得认。

终于,廉谦抬起头来,嘴角带着一丝湿意,泛着银光,瞅着她良好的态度,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把她从身上抱下来,轻点向她的鼻尖,“大胆儿,你认错这么快,一点都没有诚意,哥哥怎么觉得有点假?”

有点假?

不是!

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认错,不过想逃避罢了,刚才她没法子挣脱,可不代表愿意让人混帐地玩,没那回事,再说了,她也不想跟廉谦再有什么牵扯,能避的最好还是避开,有什么错,她自己认了便是,何必跟人硬着玩!

硬着玩,她还真没有那个本事,吃亏的指定是她,这人吃多了亏,知道疼了,就会学着点,认错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损失她什么的,嘴巴一张一合而已。

只是,被人说没诚意,她还是有一些不爽,也不顾自己和赤着身子就迈开腿走出浴缸,别说她大方,觉得没必要,她身上还有哪一次没让他见过的,再遮也没有必要。

“真伤心呀!”廉谦瞅着她走出去,小屁股随着她的走动一扭一扭的,低头瞅着自个儿从黑色的草丛里抬起头来没有放肆一回的家伙,苦笑了一下,

要不是想着正常地来一回,他还真是想把她压在浴缸里给正法了,站在花洒下,他把热水转成冷的,试着烧熄他身体里那一股子欲呀望的。

大胆是走出浴室,全身就上下就裹着一条浴巾,试着把身上擦干,正一抬头,看到床里坐着个人,顿时就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这么惊讶的样子?”那人眼神凌利,声音阴冷。“在这里见到我,觉得奇怪了?”

此时,廉谦也从浴室里出来,他自然比大胆更为灵敏些,房间里来了人,他自是知道的,仅下半身围着浴巾,薄薄的浴巾根本挡不住什么,水珠从他的胸膛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沿着平坦结实的小腹,深深地陷入秘密丛林里。

那因她而疼痛的身子从身后亲呢地搂住她,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望着坐在床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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