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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厉镜到是不为难她,直接地把车子开进省府大院里,门口守卫的武警还向他敬礼,车子缓缓地开进去,玉兰花的灯光朦朦胧胧地从高处落下,里面绿树成荫。

车子一停下,陈大胆就推开车门,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朝着面前一栋三层的别墅过去,令她觉得疑惑的是居然亮着灯,天还没有亮,怎么灯亮着?

她才到门口,已经整理过一番的喻厉镜就来到了她的身后,替她敲门。

开门的是一位年约五十多的中年妇人,她长得极为普通,身上穿着一丝不苟,整个人看上透着一股子严肃的味儿,见门口出现的女子,她的面色突然柔和了许多。

“大胆?是大胆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也没顾着大胆身后那省府最年轻的秘书长,拉着披着西装的大胆就往屋里走。

“慧姨?……”

陈大胆试图唤住激动的慧姨,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客厅里坐着的人让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愣在那里,步子都迈不开。

“大胆儿,你终于回来了呀,我还以为你跑到哪里去了,才一句话惹你不高兴,就跑了?”

这话出自廉谦,没错,那客厅里坐着的正是廉谦,他见披着西装进来的陈大胆,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眼底的那些笑意瞬间就成了冷意,盯着她,话里说得轻松,就像她在闹脾气一样。

那里坐着的还有她老爹,她老娘,成三角形地坐在客厅里,跟三巨头似的,望着她的狼狈样子,她可没有强大的接受能力,眼睛四下里一瞅,两手儿就紧紧地抓住西装,往楼上跑去。

她这一跑不要紧,这到底是在她的家里,廉谦心里的火那是涨得跟天一般高了,从门口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耍了他一手的喻厉镜.

两个人身高不相上下,面对面地站在一起,眼神一对上,差点儿发出“劈哩啪啦”的声响,碍于身处的地方,两个颇为友好地互拍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落坐下来。

大胆她娘李美玉一头雾水,与对面的大胆她爹陈振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心里老搞不明白了,这下午与女儿相亲的廉家公子半夜三更地敲门,她的女儿不见身影,这会儿,女儿到是回来了,送女儿回来的是省委最年轻的秘书长。

她可是知道一点儿的,喻厉镜不是她丈夫这一边的人,这会儿,陈振的脸上还是笑笑的,岁月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约摸着是下乡那几年把这么个公子哥憋坏了,这一回城,玩得挺行的。

他到是一眼就看出来两个年轻人都对自己的女儿有那么点意思,身为一个已经成了精的政客,哪个能给他最大的好处,女儿就嫁给哪家,别说他心里头没有为女儿打算,撇去心里头那么一些疙瘩,喻厉镜到是个好人选,与廉谦还真是不相上下的。

一个政,一个军,让他挺难选择的。

这不,他对妻子使了个眼色,让妻子先回房,淡淡地掠过两个气势不一般的年轻人,“小喻呀,我家的鸳鸳劳烦你送回来了,这不,她的脾气到是有些不好,小廉呀,你可得多包容着点儿,我这女儿还没想过嫁人的事,这不,是我这个老头子想抱孙子了,才让她来相亲的!”

他这话说的,把陈大胆给撇开了,只说是他一个人的主意,与廉谦相亲不是出自于大胆的主观意愿,而是让他给赶着去的,这不,人心性还没定,谁都有机会!

“我听小廉说她自己一个人乱跑了,到是我这父亲的失职了,以后还是看她自己的意愿吧。”

明明是表现出一副慈父的样子,可廉谦与喻厉镜哪里会看不出来,心里到是有致一同地啐了句“老狐狸”。

基于这个时间段,也不好硬留在人家的家里作客,廉谦与喻厉镜同时告辞。

陈大胆一上楼,就感觉到了安全的地方,那全身一下子就松了下来,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推开左边的房门,手往门边一摸,如愿地找到开关,灯一亮,她对着房间里的穿衣镜,把身上的西装给脱了下来。

短袖上衣的扣子掉得一个也不留,两边儿就立即说拜拜,再不肯合拢到一起,镜子里的她,酥胸微露,奶白色的肌肤。

她略略地皱起眉头,把短袖上衣就给脱了下来,还把那个硬是替她挤出一条沟沟来的bra 也给脱下来,镜子里映出顶端红艳艳的莓果儿,正挺立在空气里,左边的柔嫩儿还残留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儿。

轻轻地一碰,她就觉得疼,恨死了喻厉镜那个混世的主儿。

只是——

陈大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瞪着镜子里的身影,那镜子里的人,明明看着就是一少年,面容里却是沉稳得很,那嘴巴一张开,竟是轻轻地唤了一声:

“姐?”

那一声“姐”,叫得陈大胆三魂去了七魄,见鬼似地盯着镜子里的沉稳少年,两只手都没空想起来要替自己掩饰一下,微肿的红艳艳唇瓣就那么张启着,似在等人的吻落下一般。

那镜子里的人儿,下半身穿着整齐,一点都挑不出刺来,上半身完全不一样,脱得一点儿遮身的都没有,两团没有束缚的白*嫩嫩就大赤赤地暴*露在沉稳少年的眼里。

顶端的两处艳红得诱人,跟刚成熟的红果子似的,衬着奶白色几乎滴出水来的肌肤,深深的齿印暧昧落在那一团白*嫩嫩的肉间,谁会不知道那是个怎么一回事?

陈迁盛又不是没有经过事,瞅见那个暧昧的齿印,就晓得是男人留下的,他唇色泛一丝笑意,双手从身后搭上她的双肩,手心里传来如凝脂般的滑嫩触感,令他沉稳的眼底暗了暗。

凑近她的颈间,他瞅着镜子露出满身春色的女人,那一副诱人的身子配着吓得愣愣的表情,让他心中大悦。

“姐,不认得我吧?”

他奉上自己的胸膛,贴着她嫩滑如缎般的奶白肌肤,身下立即敏感地抬头,隔着子弹型内裤抵着她的臀后,声音从他的喉咙底出来,还透着一丝稚嫩的色彩。

身后抵着的物事儿是什么,陈大胆哪里可能不知道,初时的震惊此时已经全面了慌乱,这会儿还真是回过神来,盯着镜子的沉稳少年暧昧地贴着自己的后背,她上半身不着一缕,他比她更光,似缠绵的情人相拥一起。

落在肩头的双手似有意从她的肩头滑落,滑落至她身前,她浑身一震,就是再浑,也从他唤她那一记里知道他是谁,那是她老爹的养子,至少户口本里是那么一个样子的。

她刹那间跟浆糊一样的脑袋瓜子就清醒了过来,被想象中的“雷公”给劈得外焦内嫩,外加内牛满面。

这算是什么?

半夜闯入她所谓弟*弟的房里,上演大脱衣秀?哦,不,她这个举动能让人理解成不知廉耻地勾引弟弟?

乱伦!

她的眼前闪过一个字外加两个符号,一把推开他,一弯腰就捡起地上的西装,把她自己裹得那跟伊斯兰妇女一样,严严实实。

“呃,我走错房间了。”

她嗫嘘着,低着头,脚下可是飞快得很,一下子遁逃了出去。

可她那西装是遮着了前头的风景,那后背可是还露在外面,就那么又一次地落入陈迁盛的眼睛里,身下早已经不安分的物儿,这会儿肿胀得更加厉害,疼得他把房门一关,直接地冲入了浴室里。

那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儿沉稳,迫不及待地褪去把它包得紧紧的子弹型内裤,它就毫无遮挡地弹跳出来,十指姑娘包裹住它,上下地来回,那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眼前的出现是那张艳色的唇瓣,仿佛被她给含在嘴里,狠狠地捅入她的嘴里,捅入她的深处,尾椎骨传来一股快意,他的十指姑娘更是加快了动作,从喉咙底泛起浓重的粗喘声。

浴室里一片淫糜之味,他软软地斜倚在光洁的墙边,面色通红,汗水从额头滴落下来,从高峰处跌落下来,眼前的幻影被狠狠地打碎,心里空虚一片。

十根手指间浓浊一片,还没有消退下去的欲望,还硬生生地挺立在那里,还需要更热烈的抚慰。

陈迁盛到是没想到夜里摸黑进了浴室解决生理问题,岂料,房间里灯光大亮,高大的穿衣镜里出现一个年轻的女人,那女人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西装,头发有些乱,看上去有些狼狈。

初时没有看到脸,他就估摸着可能是他那个从来没有见过、下午就已经被安排去相亲的所谓姐,还没待他出声,她竟然脱得光溜溜。

纤细的腰肢儿,奶白色的肌肤,柔和的灯光下,像极了爱神维纳斯,诱得他不能自己,恨不得直接儿地就那么扑上去,把人给吃了!

只是,怎么说的,就算从名义来上讲,那也是他姐,还真是有些啃不下去,这不,一看清她的脸,竟然就是学校里新来的那人。

不能碰是吧!

他不碰就是了,可那身子一波接着一波一疼痛,折磨得他再往浴室里跑,这会儿,索性地狠狠地折磨一回那玩意儿,他还没恨过谁,这会儿还真是恨上了,偏生想动个人,居然是同一屋檐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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