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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胆一夜好眠,惯常是个没心没肺的的主儿,也没有对隔壁的少年抱什么戒心。

她又不是傻的,总归一句话,那是她弟,说实话,还真是不认识,模模糊糊地好象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可不认识归不认识,户口本上那明明白白地摆着,那是她弟。

说她户口上的弟弟会对她做些什么,那就是笑掉她的大牙,抵着她的那股子劲儿,就让她轻易地想成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控制不住身体反应的简单之事。

反正躲在这里,安全无忧,那两混世魔王总不能在这里对她乱来,所以她睡得一夜好眠,顺便儿就把走错房间且大方上演过“脱衣秀”的事儿抛到脑后。

她这边睡得好,可隔壁的陈迁盛哪里睡得着,别看人才高三,就一嫩葱葱的少年,瞅着有那么一丝的沉稳,折腾人的事儿还真没少干,就合着他与连枫、于震那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混一起,哪里还能跟白纸一样!

这眼睛一闭儿,就是那奶白的身子,小巧浑圆的两坨嫩肉儿,红艳艳的两点儿,他就有股冲*动用锋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上去、拉扯着、肆虐着,再把上面刺眼的牙印儿掩去,留下他自己的印儿。

一夜,他的身体烫得惊人,得不到抚慰的身子一次次地让冷水淋个透底。

陈大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正好是星期六,不用去学校报到,估摸那两人的本事大抵是查的出来她在哪里上班,躲在这大院最好不过。

陈迁盛坐在楼下,百无聊籁地玩着手头遥控器,看来看去全是让人腻歪的电视剧,没什么精神地躺在棕色的沙发上,听得轻轻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心里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一样,一个转头。

映入他眼帘的一身白裙的陈大胆,与昨晚狼狈的样子完全不同,此时她的白裙及膝,腰间别着大大的蝴蝶结,高腰的设计,让她不显山露水的小巧浑圆给那么稍稍地撑起来,收腰的设计让她的腰肢看上去就跟那易折的柳枝条儿没啥两样。

一双白*嫩嫩的腿往前一迈,他就觉得喉咙底里干涩得眼,如在沙漠里被骄阳狠狠地烤得没有一丝水分的旅人一样,折腾了他一夜的欲呀望呀就这么地又突然窜上来。

陈大胆不是没有注意到他眼里的火光,可到底没想太多,冲他软软一笑,伸出手,想跟他来个大人似的握手,“迁盛是吧?我是鸳鸳,你可以叫我姐鸳鸳姐!”

伸到他面前的人,嫩白如玉,看不出一丝的瑕疵,像上好的和田玉一般,落在他的眼底,就仿佛与她昨晚里的身子融合在一起,他狠狠地泛起疼来,握住那只手白玉般的手,紧紧地捏在手心里,就像捏住她的手一样。

“迁盛,你捏疼我了!”大胆被他一握住手,就让他手心里的热度给吓了一跳,刚想缩回手,手骨都觉得疼。

两个人的距离极近,仅一个手臂的距离,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他盯着她略皱起的小脸,心里莫名地涌上一股子快*感,将他全身都给淹没,淹没得从此就想深埋在里面,出不来,也不想出来!

“大胆?”这是大胆她老娘李美玉的声音,本想去楼上看看自家女儿有没有醒来的她,一见到两个人站在那里,首先唤的是自家女儿,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瞅向那沉稳的少年,与叫大胆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充满了母性的温柔,“迁盛?”

“阿姨。”陈迁盛放开她的手,表现彬彬有礼,骨子里透着那么一些骄矜的味儿,从李美玉的身边走了过去,面色沉稳。

李美玉脸上泛着笑容,那就跟菊花似的,挤成一朵还不够,恨不得挤成好几朵,目送着陈迁盛的身影消失的客厅里,才似乎想起有那么一个女儿还在身后,“大胆,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啦?”

大胆的长发直直的,没有经历过离子烫,还是直得跟清汤挂面儿似的,让人艳羡的,她伸手把头发往后一拨,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她老娘,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身为一个好女儿,她对她老娘那是言听计从的,尤其是她身上的这身裙,还是她老娘给准备的,要表现得像个淑女,好吧,她无奈地听从。

她不伸手拨头发还好,这一拨,李美玉女士在事关女儿的问题上那是看管得相当有耐心且目光如炬,一下子就发现自家女儿那手有些红,出手极快地一把抓住,“这手怎么了?”

怎么了?

还真是没怎么了!

大胆表示无奈,这是人家送她的见面礼,见面礼哪里退得了,她身为人家的姐姐,怎么着也得收下来,从担心的李美玉女士手里拉回自个儿的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似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令她后来后悔得肠子都青的话:

“迁盛太热情了,我拒绝不了!”

李美玉女士知道她那个好不容易才拉到身边来的丈夫对这个儿子有多看重,自是一句重话都是没有的,说什么挺直背脊儿做人,那是在陈振的房里。

对陈迁盛,她自认是大人不计不小人过,自然是不去想她想去计较也是没有用的这么一回事,反正嘛,这大辈子是过来了,离婚那是没可能的事,赶紧得把时间好好抓住,给女儿找个好归宿才行。

李美玉想的挺好,往往人算不如天算的,事儿的结果让她好地吓了一大跳,这都是后话,“见过了?他今年念高三,是明华高中的,就是你去的那所高中。”

“也是明华高中?”大胆这人有些后知后觉,这会儿才想起这张脸好象在哪里见过,就昨天那三个笑话她的三个少年之一,不由得面色有点黑,这原来就是她那个弟*弟,真是窘死了。

她的脑袋没有别的想法,就觉得很窘,出糗被人笑,而且这笑话的人居然在这个家里给碰到,真是窘死她了,窘到她的同时,她的眼前浮现出一张精致的脸,那脸的主人,竟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关于出门这件事,大胆是不想出门的,这万一要是碰到什么混世的主儿,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打算这两天休息都不出门,不迈出这大院一步。

俗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李美玉女士那是不知道脑袋里长的啥,硬是让陈大胆跟着他一个大小伙子出去,美其名曰为“培养姐弟感情”。

大胆这人是李美玉女士那是言听计从的,架不住李美玉女士那一记软软的眼神,硬着头皮出门,身边伴着沉稳的少年。

培养姐弟感情?

在会所里?

昨天是相亲,今天是培养姐弟感情,合着这两个理由,大胆是第二次踏入这城市里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会所,见识了另两个少年,昨天一起取笑她的少年。

其中一个便是那个让她不知为何老想起来的精致少年,斜坐着那里,蓝色淡得几乎跟白色儿可以一比的牛仔裤就那么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腰间,手里端着方杯,半杯的无色液体被遍插蛋糕的蜡烛映得晶晶亮亮。

精致的眉眼间染着一丝浅浅的忧郁,艳红的唇瓣凑在方杯边缘,似喝非喝,就那么维持着姿势,瞅着跟着陈迁盛一起进来的女子,凤眼儿微眯,全身上下透着慵懒。

就那么一眼,陈大胆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愈发地厉害,就跟沸腾的开水一样,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精致的少年,完全地忽略了身前的陈迁盛,还有另一边正预备切蛋糕的于震。

这一被忽略,自然就会有人不高兴。

于震这个人,他不高兴了,哪里还能让别人高兴,这昨天才见过的人,今天就让陈迁盛带回了会所,让他有些郁闷的,极为漂亮,看上去很能诱出人的食欲的蛋糕就毁在他的手里,一下子给砸成烂泥儿。

“迁盛,你可不地道,来得这么晚,让我等那么久,喝酒!”他直接地丢过去一瓶刚开封的洋酒,指着桌面里的方杯,“看着办吧,自己喝!”

陈大胆被他的声音一震,总算是回过神来,这会儿觉得双颊火辣辣地发红,又万分庆幸这包厢的灯光特别暗,估计是为了营造啥气氛的,反正大约是看不到她的脸色。

“这酒我来喝吧。”她大方地夺过那瓶酒,迅速地倒满一杯,就要仰头喝下去,却被一只手给拦住。

“哟,老师,你是迁盛的谁呀,还帮她喝酒?”

这拦的人自然是于震,他先注意到的人,都还没有下手,就让连枫占去了先机,这会儿连迁盛都跑到他的面前,让他有些火大,尤其是盯着那双没被裙子遮住的小腿,身子就着了火似的。

他站到陈大胆的面前,整整就比她高出许多,嘴角泛开不与他年龄相符的恶意来,夺过她手里的方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力气太大,还是大胆不肯放手,方杯里的液体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洒向大胆的胸前。

薄薄的布料一下子湿透,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胸前的曲线来,被硬挤出来的沟沟就那么若隐若现地露在三个少年的面前,火热热的视线都齐齐地冲着那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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