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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举着拳头,目眦尽裂地恨恨瞪着我,眼眶越来越红。瞪着瞪着,虎目中竟流下两行热泪。

“你……你这小兔崽子……我……我他妈……”他声音越来越哽咽,突然嚎啕大哭道,“老子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呜呜呜呜呜!!!!”

髯须大汉气到崩溃哭着跑掉了。

我也惊呆了。

枯瘦的汉子惊疑不定地进来看我:“咋的了?”

我嘴角留着鲜血,愣愣说道:“我想吃烤鸭。”

“……”枯瘦汉子看着我如受重创的样子,也是愕然,“原来吃不到烤鸭也会吐血吗……得,好吧。还有什么别的要求。”

我想了想:“还有三鲜豆皮,要多点辣椒。”

“……成。”

我又说:“这床太硬了,我要换更软点的被子。”

“……行。”

我又道:“院子里树秃了,不好看,我喜欢有水池的院子。”

“……”他深吸一口气,“可以。”

当晚我就莫名其妙换到了一间十分豪华的大宅子,床褥是上好的织锦缎,饶是我也没见过这么舒服的料子。屋内的布置都极其巧,古玩字画都价值不菲,庭院建造得极其用心,自有一派林泉之趣,池中的锦鲤尤其肥美。

我估摸这位置,可能是搬到了主房。

院中不见人,可再走远点各处都有巡卫把守,溜不出去,随遇而安。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桌上摆满珍馐玉食,挑挑拣拣吃罢,遂抱着一碟花生米摸到荷花池边开始喂鱼。

景色怡人,十分悠闲,我很满意。

想接夜谭进来同住。

悠哉喂了半个时辰,头顶有阵风过去。那阵风飘去主房里转了一圈,又飘回来立在我面前。我抬眼一看,是个一身黑衣劲装的青年。

“哇塞,美人儿。”他在我身边转了几个圈儿,上下打量,“你跟老大说得有点像,要不是我机智肯定误认是你了。”他笑嘻嘻过来蹭了我一把花生米,又说,“可惜我还有事,我去办完,待会儿再来看你。”转身又飞走了。

我喂完鱼,便磨磨蹭蹭去吃晚饭,婢女摆完餐盘便都退下了,还未动筷子,又看见下午那人扒在窗户上看我,愉快地跟我打招呼:“嘿!美人!又见面了。”

“吃饭了吗?”我便问道。

他惊道:“怎么,美人要邀我吃饭?”

我点点头,他喜滋滋滋溜滑到我隔壁,嘴上说着受宠若惊,却掏出银针试探了一番。

“职业习惯,别介意。”他试完无毒,毫不避讳地胡吃海喝起来。

此人手速惊人,我没动两筷子,他已经吃完整桌。

我不够吃,便很后悔邀请他。

“我好久没机会吃一顿饱饭了。”他拱手对我道谢,又看看天色道,“天要黑了,我翻遍整座屋子也没找到,老大要骂我了。”

“你在找什么?”我好奇道。

他勾眼一笑:“也是个和你一样眉心带朱砂的美人,不过和你不同,你是主人,他是阶下囚。”

我道:“不啊,我不是这里主人,我也是阶下囚。”

“美人真会说笑。”他对我的幽默大加赞许,友好地拍了拍我肩,“我要回去了,后会有期。美人方便留个名姓不?”

我答道:“君璇衡。”

他一惊:“你名字也和老大说得很像,真是有缘。改日找到了,介绍你们认识。”说完从窗口一跃,消失在茫茫月色里。

我想了想,人在这屋子里,是个阶下囚,眉心有朱砂,名字叫君璇衡。

真的不是说我吗???

(脆弱挂!爱护他!by阿泽

第40章谜弟

因我晚饭被抢,入夜后便愈发饥饿,无法入睡,只好爬起来去厨房觅食。

我端着油灯翻箱倒柜,摸到几张面饼,几根黄瓜,在胸口蹭了蹭没啃几口,有人撞门进来了。我就着昏暗灯火,依稀觉得眼熟。

“哟!美人!又是你,有缘。”

他一开口我便认出来了,正是今天抢我晚饭的罪魁祸首,仍是一身紧束的夜行衣,只是腰间还夹了个人。此人捆得五花大绑,嘴里塞了麻布无法言语,一见我便奋力挣扎。

这不是杨轻舟?

“哦,我自己不认识要找的那人,就捉了个认识那人的来。不过他不太情愿,只好强迫一二了。”着夜行衣的青年坦白解释道。

我便道:“这是我朋友,你能不能放了他?”

“你们认识?”他有些惊讶,又说,“那你跟他说一声不要大喊大叫。”

我点点头,取了杨轻舟口中麻布。

杨轻舟目瞪口呆对那人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啊?你们不是认识吗,你这是在逗我吗?”

我没听懂,夜行衣青年闻言大惊,噗通跪在我脚边:“老板!天啊!老板是你吗!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我一脸懵逼。

“是夜谭老大让我来找你的呀!!”他又解释道。

“……阿谭何时有手下的?”

“今天才买的。老大白天在夜行领了两个影卫,我是其中一个,又雇了两个普通侍卫,回去找你你已经被掳走了。另外几个现在还在别处寻你呢。”他诚恳道。

我道:“你也是夜行出生啊。”

“是啊,还不曾有名字。”他高高兴兴道,“老板快替我取个名字吧!”

“夜行啊……”我看了看手中的面饼黄瓜,福至心灵便道:“就叫夜宵吧。”

他:“……是不是有点太随便了。”

我:“那就,夜半小胖曲吧。”

他:“……什么玩意儿。”

我:“差不多得了。”

他拍了拍裹成粽子的杨轻舟,又继续道:“我们都不知道老板你长啥样,老大现在又昏迷不醒,我就抓了个见过你的来找人……”

我忙打断他:“等等?你说什么?阿谭怎么了?”

“今天我们分头找人的时候,有人来夺剑,老大跟他们干了一架。”他轻描淡写说完,见我神色惊惶,安抚道,“老板你别担心,剑保住了!没被抢!”

我气急:“什么破烂剑抢就抢了呗,这傻子有什么好护的……快带路我要见他。”

夜宵将我和杨轻舟一边一个夹在腋下,轻如无物,一溜烟飘走了。

他带我到了一间客栈,攀着院中垂柳,从三楼飘进屋内。房内还守着一人,似是新来的侍卫。我一脱身提心吊胆冲到床边,去探夜谭的情况。

夜谭面色苍白,眉峰深锁,身上包满绷带,扑面一股药草味。他神志不清,右手仍紧紧扣着剑柄,却是一剑冢所赠的那把墨色汉剑。小搓剑不知所踪。

这种东西,不知道有什么好护的?还拼得这一身伤?我既怒且急,想从他手中抽走扔掉,不料方一使力,夜谭突然惊醒,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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