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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沉渊看清了,激动道:“是了!我认得的!是七哥赏给夜刹的那把春秋代序啊!”

秦沉渊将断刃扔了上来,立刻又摸索到丝丝缕缕残败不堪的衣服配饰与秦七自己的剑,接着便是森然白骨。

“七哥。”秦沉渊柔声道,“我来接你回家了。”

才三年啊……

一条鲜活的人命,化作累累白骨……竟是这么短暂的事情。

秦沉渊与云江离小心翼翼将尸骨与遗物一一移入带来的薄棺中,夜谭却一动不动,直愣愣杵在旁边,神色骇然。

“怎么……可能?”他自言自语道。

他跪在地上乱翻乱找,不时捧了泥土细细嗅一嗅,又回棺材旁盯着那具白骨,眼底越发恍惚。

他喃喃道:“是……剑伤致死。”

“对啊,不然呢?”秦沉渊疑惑了。

云江离看他神色有异,也检查了一遍:“只有心脏附近的肋骨被齐齐切断,确实是剑伤所致,看骨头身上又没有其他致命伤。脊椎完好,不会是死于自缢。尸骨颜色健康,附近植被也都完好,不是中毒迹象。……不过也说不准,万一是溺死呢?”

夜谭闭了眼,什么话都不说了,我连唤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回神。

秦沉渊数年寻觅,终于得偿所愿,眉间郁苦,却更加沉重,跪在薄棺前一动不动。

只剩着云江离神智体力都还正常,将我们三个没打采的人一一搬上车去,命马夫往秦陵方向赶去了。

直至晚上入住客栈,云江离逗了一路,秦沉渊神才好过来一些,勉强能笑几次了。

夜谭仍旧神思恍惚,行动迟缓。我不会像云江离那样会说话,只能紧张兮兮蹲在他旁边静静看着他。

我突然很恨自己笨嘴拙舌,讨不得别人欢喜。

铺好被褥将我摆放妥当,夜谭竟然推门要出去。

“阿谭,你去哪?”我慌忙问道。

“属下是影卫,当然该回影子中去了。”他说。

这句话由他现在的神情说出来,脸上仿佛写满“全剧终”三个字,吓得我魂飞魄散:“憋!憋走!!就待在房间里吧!”想着还是不放心,又补了一句,“我能看得到的地方!!”

“是。”他顺从应了一声,端端正正跪在榻前。

我被他吓得够呛,根本不敢睡觉,脑海里翻来覆去是他那一句“是剑伤致死?”,语气困惑,秦七是被他自己一剑穿心,如果不该是剑伤,还该是什么?

我攥紧了被角蹲在床头瞅着他,生怕他一眨眼飞走了。他一声不吭跪在黑暗中,窗棂处一格一格的月华攀在他肩头,只隐约瞧得见下颚的弧线。那双我熟悉的肩膀,一刻不停地发着颤。

阿谭。

你在哭吗?

我居然连问他的勇气也没有。

就这么盯着他,

我突然。

进了修改器界面。

……咦,等等。

是说,结果我还是睡着了……?

第27章此曲不可奏

实时监控的小投影中,夜谭轻轻一吻,很快起身出去了。

他这次倒是廷短暂。

顾不上他,我一扫阴霾,兴高采烈地去改如今显示为“0”的修为,以后再也不做废人,告别咸鱼。

修为一值,泽雀是5000,尚能算一流高手,夜谭刚刚重新习武,现在才到1000,我想了想,做人要低调,轻飘飘输了个5500。

经过上次玩脱回档一事,我已决定,脚踏实地开挂,再也不随着性子乱改了。

了却此事,喜滋滋往上一瞄,突然之间,天昏地暗,难以置信,眼前一黑。

我的气血一栏。

居然灰了!!!!!!!!!

那里留着可怜巴巴的“10/10”,满上限是10,现今最好状态也是10。如今气血变灰,那就是要管理员权限才能改动了。

我曾经担心过,修为耗空会不会出bug,导致我不能再改动,没想到引息术伤的根本不是内力,而是身体本身……

我,再也,没办法,做个体力正常的人了,吗……

我回想起泽雀轻轻一脚就踹掉我70点血的恐怖。可怜我如今上限只有10,那不是意味着,哪天脚滑摔个跟头,就跌死了吗……

想着想着,留下了恐惧的泪水。

颤抖着将光标移回了修为输入框。

把5500的修为,改成了一万。

……不行,还是很心虚。

还是两万吧。……要不,还是三万吧?

我想象了一下,我,软柳扶风,弱不胜衣,闭着双眼,水袖挥洒之间,击毙了全天下巅峰高手。

就此登上武林盟主宝座。

上台阶时,摔了一跤。

卒。

……就很诡异。

不管了,三万就三万吧。真要摔跤跌死了,那也是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我勉强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忙去调夜谭的档案,切过去一看,他的数值我并不能改动,也需要管理权限。不能帮他恢复到以前实力,十分惋惜。

档案之中,果然有个记录影象,大喜过望,进入查看,前后一调,很快找到了三年前那一幕。

秦可奏的大喜之日。

秦府盘踞山脉之中,院墙巍峨,气势恢弘,如今张灯结,红烛满堂,一派喜庆祥和。礼箱子一车一车来来往往,我穿梭其间,无人看得到我。

夜刹应该就在附近,我却左右都寻不见他。

兜兜转转过了一扇月门,撞见个和秦沉渊十分相似的男人,只是身量比他高,声音也更沉一些。他一身喜服,眉眼间却阴云密布,这么特殊的日子,他又是最重要的角儿,却一个人在偏院地独饮,颇有些格格不入。

我在桌上盘腿一坐,走廊里便钻出个人来。着云纹织锦,有松鹤之姿。

“小云。”秦可奏眼前一亮。

云辟芷点点头,不动声色落座在他身侧。

秦可奏看他并不说话,忽然转头道:“夜刹。”

旁边唰地一下多出个人。

他恭敬跪在廊下阴影中,半丝气息也无,如一张蓄势待发的满弓,眼角眉梢俱是剑气森然。

这就是……全盛时期的夜刹?

我刚想欢喜上去近距离围观,猛然撞上他抬头看过来的眼神。看惯了自家那只向来柔顺的猫咪,未曾见过他如此戾气阴森的姿态,吓得我竟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缩。

“云公子又要和我练剑,你且去前厅候着吧。”

夜刹颔首应命,蓦然消失无踪了。

云辟芷像是松了口气,抬手覆在秦可奏右手上,一寸寸握紧。

秦可奏低头专注看着他那只手,慢慢将十指扣在一起。

他们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牵了许久,又开始互相对视。

嗯??不是要练剑吗,什么情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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