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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受此屈辱,他还要等着齐琼来救才能脱身。不止门外人取笑,他自己也有些看不过去。堂堂男儿,却要承欢得宠,他虽是年少,可也不短气节。

现在在他右手边就有一条长绳,他低头拿起,看看房梁,这绳的长度倒是正好。

齐琼的人很快就赶到这里,包围。门主站在门外,似是等着齐琼。齐琼出来,摇着折扇,唇角微微一勾道:“你们跑了一天,马也乏了,人也累了。不如把我那琴侍叫出来给你们奏一曲琴音如何?”

门主大笑几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只要你签了字我立马交出你的人。”他拿出那张纸,一旁的属下立即拿了过来交给齐琼。齐琼又细细看了那张纸两遍,才取过笔在上面勾画几笔,递过来。这张纸,若是落到皇帝手里,齐家谋逆的事就是事实了。

这张轻飘飘的纸又回到门主手中,沐引死死盯着那张纸,低声道:“公子,何必要拿齐家去换一个琴侍?现在夺过还来得及!”

齐琼一笑,大声道:“现在可以放了他了吧?”

门主呵呵一笑:“那是自然。早听闻公子重情,果然是啊。杨某佩服。”

他脸上半点没有佩服之色,只有讥诮,话锋一转:“不过杨某担忧放了他后公子再灭杀我们,毁了这份合约,所以在几里外的蛟城城门,公子自会接到你想要的人。”

齐琼退后几步:“不用了。沐引,上吧,把那张纸夺过毁了。这里的人,全灭。”

门主抽出大刀震惊道:“你!你不想要那个琴侍了?”

“一个琴侍罢了。”齐琼说得轻描淡写,“突然不想要了。”

门主:“……”

结果自是不言而喻,这里所有民星门的人反抗不过,皆是惨败。门主和其他人都死了。一个民星门便从此从江湖上消失。

这个院落不大,只有几间小屋,一堵围墙。齐琼看着侍卫片刻就搜完了房屋,沐引上前,抱拳道:“公子,没有人了……连小公子……也不见踪影。”

沐引以为他会惊讶,没想到齐琼听罢一笑,仰头冲着柴房房顶:“你还不下来?”

原来君早已跑到房顶上去,而刚刚齐琼也是见到了君已至房顶才下令剿灭的。半晌没有动静,侍卫们纷纷低头,装作寻找遗漏的人。

齐琼:“……”真的。

“你不下来我就修书一封,送给梨悴姑娘,说要提亲,迎娶你。”

房顶上探出一个脑袋,正是君。他笔直地站在屋顶边缘,虽然衣裳已脏乱,可那神色没有半分不适,依旧平淡。齐琼在下面喊道:“跳下来,我接着你。”

君看他已经伸开双手,一跃而下,跳到了一旁的草垛上,再跳到地面,斜睨一眼仍然伸展双手的齐琼,不置一词,走了。

齐琼:“……”

一众侍卫:“……”

“没有遗漏了吧?”

“没有了。”

“确定?”

“……我们再找一遍吧。”

“好!”

此次算是有惊无险。齐琼坐上马车,君非要坐在车厢外,齐琼让他进来,他以衣服脏乱会弄脏齐琼的车厢挡回去了。齐琼见他执意不肯进来,也随他,自己坐回去了。

若是回去山庄或是霓城,必定要赶夜路,而这是齐琼最不愿的。所以几人先去几里开外的蛟城,先住一晚再回去。

天色慢慢沉下来,蛟城在夕阳下显得孤寂。蛟城地势偏高,周围并没有别的城池,离蛟城最近的是霓城。而悬香茶庄是处于两城之间,靠近霓城。

到了蛟城,找了一家客栈,入住。这个时候大多客栈已满客,找到了这家已是耽误多时。黑夜已经降临了,星光月色混合在一起洒下来,格外空荡。齐琼所住二楼,这次君住在他隔壁。他再迟钝也察觉出君这是生气了,拿了伤药敲开君的门,君已经拾好,湿发披散着,换了齐琼的衣衫。这衣衫是青色的,齐琼有一种面对十五岁时的自己的错觉。他笑嘻嘻走进,闲聊了两句,抱歉道:“此事是我考虑不周,牵扯到你连累你受伤了。”

君平淡道:“无妨。”

齐琼拉过他的手,他的右手背关节处点点青红,有的地方还破了皮。“这是他们弄的?”

“这是我自己弄的。”君抽了抽,没抽出,索性就不动了。

齐琼拿出伤药,替他细细抹好。药是乳白色的膏体,不粘稠,抹上之后清清凉凉,味道也不重,散发出一股清淡的茶香。齐琼边抹边道:“这药抹了不会留疤,以后每日都抹一点。”

君终于抽回手:“小伤罢了,留疤也无妨。”

齐琼:“可你若是因为这事留下伤疤,我于心不忍……”

“你若真于心不忍就不该任由蜚语流窜!”

作者有话要说:

隐小剧场:

君:“你以为我要上吊?不可能的。”

齐琼:“就是,哪能说死就死。”

瘦骨:“今天君生气了呢。”

齐琼:“我可以哄。”

君:“不用你哄。”

齐琼:“我哄你嘛。”

君:“不用。”

齐琼:“用。”

君:“不用。”

齐琼:“用。”

瘦骨:“停,这酸臭味。”

齐琼:“一个单身狗好意思说吗?”

瘦骨:“单身狗怎么了?各凭本事!”

齐琼:“呵。”

君:“低调。”

齐琼:“好。其实吧单身狗也没什么,恋爱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你还小,也就比我大个几岁,没事儿。”

瘦骨:“。。。。。。”

第16章第十六章

齐琼有些惊讶地看着君,此时君眼里怒色重重,又恨又冷。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君,他亦是不会想到,平日里都是平淡,少有情绪变化的君会这样看着他。

也是,一个少年被这样的流言围绕,隐忍半月已是不易,这次,怕是真的刺激到了。他设身处地想了想,若是他在十五岁的时候被当作男宠,被别人说三道四,他恐怕会杀了那个始作俑者。想到这,他看着君眼里的冷意有些胆战,小声道:“那你会不会杀了我?”

君恢复以往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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