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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慢慢后退,几个打手也慢慢后退。看样子是要撤了。齐琼哪里会放,命几个侍卫追上,围了几人。就要抓住几人之时,一个老者坐在马车上伴着黄烟赶来,他身前是一个白衣的少年,少年昏迷不醒。他身后还有两辆马车。老者拿着一把匕首横在少年脖颈上,大声道:“放了他们。”

这少年自然是刚刚晕倒的君,齐琼回头一顿,看到侍卫里略显不安的沐引便明白了,眼看着那把匕首就要划破君的脖颈,他挥手让侍卫们散了,民星门几人立刻坐上马车绝尘而去。几个侍卫面面相觑,半日的伏守功亏一篑。

沐引上前跪道:“公子,属下知罪!”

“知罪?”齐琼好折扇,“你以为我这里离了你就不行了不成?回去领罚!”

“是。”沐引头低垂,痛心疾首道,“公子为这事谋划半月,区区一个琴侍我不懂为何要顾及他?”

齐琼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目光深沉:“琴侍。我若是连一个琴侍也保不住谈何光复齐家。”

作者有话要说:

隐小剧场:

掌柜:“我从未骗过人,真的!”

齐琼:“一把匕首要卖五十金,是金子做的吗?”

掌柜:“不是,不过那把匕首当真是削铁如泥,锋利得很。”

齐琼:“这把匕首谁做的?”

掌柜:“铸剑大师乌有前辈。”

齐琼:“嗯?”

掌柜:“城西打铁匠二牛。”

齐琼:“你这不就是骗人吗?”

掌柜:“我不想骗人,是他激发了我骗人的心思。”

齐琼:“那还怪君咯?”

掌柜(点头又摇头):“不不不,只能怪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瘦骨:“骗人你还有理了?”

掌柜:“不是骗人,他只要再说一次十金我就卖了,可是他那么爽快也不怪我。”

齐琼(笑):“算了,反正我有钱。”

瘦骨:“。。。。。。”

齐琼(看着瘦骨):“你这是来自穷人的凝视吗?”

瘦骨:“呸,你迟早会穷的,让你瑟。”

齐琼:“穷?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君:“低调。”

齐琼:“好。我也不是很有钱,也就是能养瘦骨这样能吃的人几千个而已。”

瘦骨:“。。。。。。。你完了,我跟你说。”

齐琼:“你前面还说这章写死我呢,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瘦骨:“开玩笑,后面的几万字哪能说废就废。”

齐琼(大笑):“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说。”

瘦骨(默默写日记):今天齐琼又怼我了,后面我要写死他。

第15章第十五章

君醒来之时,正身处柴房。柴房简陋破败,一股潮湿的霉气弥漫在空中。房外有两人守着。他坐起来,看了看周围。他现在毫发无损,只是衣服脏乱,白色的底色上沾满灰尘和污渍,头发披散着,有些不堪。他摸了摸自己的袖袋,匕首已经不在了,那只兔子倒是还在,可是也无用。他细细想来,从他说要下山购买礼物时他就已经中计了,这计针对的是齐琼。

前一天下午,日光温暖,秋风高爽。齐琼新纳的妾秦挽洛秦美人似是在山庄内迷了路,走到独幽阁。君一见,秦美人长得也算小家碧玉,清秀干净。秦美人见了君也是惊喜,笑嘻嘻问了路,与君谈笑起来。

她问了君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日后我也好谢你。”

君平淡道:“琴侍君。谢便不用了,应尽之职。”

挽洛掩口惊讶道:“原来你就是山庄里传的公子最喜爱的……的琴侍啊。”

君紧握双手:“庄里谬传了。”

挽洛自顾自坐下:“怎么会?连我刚来那日公子都是来的这里,可见你在公子心里的地位。”挽洛抬头看了看君的表情,接着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敌对于你。”

君点点头,也坐下。

挽洛笑嘻嘻道:“听闻你是从长安来?”

“正是。”

“那你可否给我讲讲长安的事?我一辈子住在霓城,从未外出过。听闻长安繁华,我也想去见一见呢。”挽洛的话半真半假,笑意掩映,君不好拒绝,只好与她讲了些长安的事迹。挽洛都认真听着,君话并不多,讲的也少,他以为他说得差不多了其实只说了冰山一角。

挽洛听完笑道:“还听说长安有一个凌霄楼,穷奢极欲,可是真的?”

“真的。”

“凌霄楼里还有一个叫梨悴的姑娘,美若仙子,可是真的?”

“真的。”

“你长得也好看,她比你还好看吗?”

君认真道:“嗯。梨悴姑娘是最好看的人。”

挽洛看他认真得近乎神圣的模样,动容道:“难道你也喜欢她不成?可是你已是……”

见她欲言又止,君苦笑道:“喜欢不喜欢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啊。若是你真的喜欢她,一个月后听闻是梨悴姑娘的生辰,你可以买份礼物带回去,也好让姑娘念着你的好。”

君本来打算日后慢慢置备的,挽洛又道:“明日公子说他要下山,你不防跟他一起。城里混乱,你与公子一起也好保证安全。”

君一想,也是。他跟着齐琼,齐琼便不用再防着他是否是去通报消息。待挽洛走了多时,巧菱也回来了,巧菱还抱怨:“取个月薪还要等那么久,我腿都站麻了。”

君起身拍拍衣袖,头发披散着他有些不适应,遂把玉兔上栓着的红绳取下,扎了头发。

挽洛让他今日来,就是为了抓他要挟齐琼,可他能换什么呢?在外人看来齐琼迷于他的声色,难道还与长安里的民星门有关不成。

他轻拍门框,门外的人很快就打开门,讥笑道:“哟,小公子醒了?还以为小公子身体娇弱,要明早才醒呢。”

另一个人笑起来,等他们笑完了君才淡淡道:“有水吗?我要洗脸。”

“哟,做了男宠就是不一样。”刚刚那人笑道,“待会儿你家公子来看你蓬头垢面万一失了兴趣可就不好了。”

君关上门,把两人隔绝在外面,半晌门外的笑声才低下去了。君握紧手,一拳头砸上墙壁,闷响一声。他却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放下手。是不是有些可笑?明明是齐琼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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