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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所以,我买下了北煌很多年前,我就悄悄在查找她的资料,然后当我相当有钱之后,你知道的,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她的资料早就传到我的手上,但是我一直逃避着不想见到她,不敢问她……直到,你救了我,走进我的生命里。

真正看到她的样子,听到她说的那些话,然后看到你像只树懒一样贴在躺椅上,用观察,嗯,奇异生物的目光看着她……”

俞清欢失笑,眼睛里都是细碎的阳光。

“我突然释然了,一切都那样好,我会有光明而充实的未来,也不再是那个需要一个答案来支撑自己的孩子了。

我说,树懒兄,我有没有说过,我非常非常感谢你?”

杨树懒缓缓横过死鱼眼,低声道:“我不介意你多说几次,事实上,我非常非常喜欢你的感激。”

那一天的杀青戏到底还是没拍成。

在何导幽怨的小眼神里,大方的俞老板宣布今晚加大餐,每人再发一个“辛苦”大红包!

整个剧组欢呼万岁!再没人注意到那个躲在阴暗角落里,无关紧要的,却又惶恐焦虑,憔悴得不成人样的“紫焰仙子”。

作者有话要说:1tvb港剧经典台词。

第37章共饮一杯无

《心剑》第一季赶在过年前,终于在冷酷无情的何导恶魔鞭子挥舞之下,顺利杀青。寒冬腊月里穿着仙人服瑟瑟发抖流鼻涕的上人们欢呼着喜笑颜开,兴冲冲地准备参加杀青宴。可惜俞总裁只在宴会上露了一面,简短致辞,然后发动一波强劲的“红包雨”攻击,就悄然神隐了,没让怀着各色心思的俊男美女们有什么可乘之机。

宝颜犹豫很久,终于还是参加了宴会,她想悄悄向俞总裁打探一下那个孩子的状况,这么多年来,午夜梦回,她……也不是不悔的。惶恐与悔恨像毒蚁噬咬着她的心,撕开表面早已结痂,内里却腐烂的旧日伤口,痛痒难当。在内心最深处,她却奇异地生出一丝荒谬的渴望,俞清欢对当年那么隐密的事情了解如此之多,看看年纪,说不定,他,他就是?!

她煎熬了几天,终于鼓足勇气想去问个明白,俞总裁的助理冷冷地拦住她,转达了boss的话:那个孩子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那一夜杀青宴宝颜酩酊大醉,踉跄着回到自己的住处,枕着一室华丽而可怕的空寂,流着泪呕吐,麻木地睡去。就这样吧!无论真假,她能为那个孩子做的,就是不再打扰他的世界。

华国的春节将至,娱乐圈的人却是要比往日更加忙碌,忙宣传,忙各种晚会、演唱会筹办,忙得飞起,俞清欢作为北煌的大佬自然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更何况他在美国还有一大摊子事业,隔三岔五就要当空中飞人原本来到华国之前,他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也准备放弃某些权益,但既然身体有了转机,俞清欢并不甘心自己一手打拼的事业拱手让人,只做一个分红不管事的大股东。

要不是杨祈北“内功”给力,他那小身板还真是够呛。

一通忙和下来,转眼忽忽就到了大年夜。

身边的华国人早就放了年假,连中年单身狗阿七都回师门去拜见长辈,俞清欢的手边只剩下一群金发碧眼,就会下饺子、叫披萨的歪果仁。

吃着大厨心烹制的法式大餐,俞清欢却觉得嘴里没滋没味。

“隔壁杨先生那里送去了吗?”

“先生,已经准备了同样的一份,刚刚给杨先生送去。”

俞清欢点点头,忽地又问:“他……是一个人吗?”

“是的。”

他又吃了几口,突然放下刀叉,伸出手:“卢瓦索,给我电话,谢谢!”

手机那头提示音嘟了片刻,一个慵懒的男人声音响起:“清欢?”

嘴角压不住那丝笑意,俞boss诚挚地发出邀约:“树懒兄,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为什么要下雪了,得喝点饮品?这种古怪的逻辑虽然杨祈北一时还没能研究明白,但一点也不妨碍他响应美食珍馔的热情召唤。

酒当然有,而且是好酒。

朱迪热爱红酒,但也喜欢品尝集世界各地的各种美酒,她的好奇心一向与行动力一样强。

俞清欢回到华国这个古老的美酒美食之邦,当然也不了为朱迪搜罗一些有名的、有趣的酒,比起中国传统的黄酒白酒的味道,朱迪更喜欢那些蕴藏在美酒背后的古老传说。

俞清欢从来没喝过酒他的健康状况需要他在方方面面有极强的自制力,这半年多的“内功”治疗给了他一个奇迹,他的专业主治医生再三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后,惊叹地给出了可以适当过上“普通人”生活的建议。

喝酒,并不是什么体现男子汉气度的行为,但是既然有这么多人喜爱,它一定也有着让人难以割舍的滋味。

朱迪说,珍惜这个世界上美好的东西,他打算一样一样试着学习,试着品味。

“你喝什么?”俞清欢指着长桌上排开的各色美酒,问。

杨祈北随手拿起一瓶白酒,他的身体对于酒的适应度很强,记忆中红的白的啤的都能喝,但他的神云对于人类乐此不疲地用酒刺激大脑分泌多巴胺,从而获得肉体上浅薄的快感这种行为不置可否,毕竟有肉体的人类与纯粹的神体不同,肉体快感是生存的主要快乐源泉之一。

食色性也。

连这样的神云都脱离不了食物的诱惑,更不要说被困于肉体的人类了。

俞清欢对着豪迈斟满杯的老男人竖起大拇指,他选了选,还是给自己挑了瓶江南的米酒,拎着瓶子笑道:“身体尚虚,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试试糯米酒。”

两个新朋好友,异乡异客人,自斟自饮,一个喝白干,一个饮米酒,就着法国大餐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但人生在世,难得欢愉,又何求事事规矩?

几十斤的农家糙糯米,淘净,浸泡,用柴火蒸,手工压榨,酿造,将糯米的华凝成小小的一瓮米酒,甫一入口,香浓敦厚中隐约带着一丝酸甜味,淡淡的酒香萦绕在唇齿之间,让人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品尝这纯朴的乡间味道。

米酒好喝却易醉,亲朋知己在侧,佳节共聚,醉也无妨。

俞清欢越喝脸越红,眼睛越来越亮,脑袋有点晕,整个人却轻飘飘的,他好像说了些什么,说这些年披荆斩棘的艰苦奋斗,说午夜梦回时那道童年留下的心头伤口隐隐作痛……他又好像什么也没说,一直在微笑。

午夜十二点还没到,巨大的落地窗外已是炫不断,爆竹声声,一朵又一朵烟花在夜空中争相绽放,艳丽多姿的“花朵”闪烁摇曳着,开到极致绚烂,变成点点星光,缓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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