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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墨问:“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的事情。”

舒墨又问:“杨医生什么反应?”

“能什么反应,不就是不同意吗?她说有本事让乐大海和她当面提,她不信我的话。”

何霞翻了个白眼,敲敲桌子:“真是可笑得很,我都说了,以前的钱她拿走,闺女归她,市中心那套小房子也送给她,她居然还不同意。你说她是不是得寸进尺,太自以为是了。”

舒墨点点头附和:“的确太得寸进尺,自以为是了。”

何霞误以为舒墨认同她的话,像是找到组织滔滔不绝地往后说:“我就想了个办法,我回去后,直接缠着乐大海没让他回家,还特意在他的衣服领子上留下口红印。没过两天那女人就联系我了,她说给我二十万,让我不要打扰她的家庭。简直痴心妄想,二十万就想买走我的爱情,这是不可能的!”

二十万不可能,因为她想要的是那栋市价三千万的别墅。舒墨没有明说,只是接着帮何霞说下面她的话。

“于是你就拒绝了她的提议,然后开始跟乐大海不断做思想工作,乐大海本来就耳根子弱,很快就被你说服。”

何霞点点头,叹了口气:“可惜的是,临门一脚,出了这种事情,这两个歹徒,真是罪该万死。”

时间不早了,他手机响了几声,是容铮等急了。基本情况他都了解清楚,不想和何霞继续虚与委蛇。

舒墨站起身子,将空瓶丢进垃圾桶里,冲门外敲了敲门,进来两个穿制服的警员。

警员板着脸,径直就走到女孩的两旁,把手铐拷上。何霞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蛋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有犯法!”何霞叫道,“……你们凭什么抓我!”

舒墨转过头,微笑着看着她,柔声回答:“敲诈就是违法啊,何小姐。看来你对华国的法律不太清楚明白,正好这几天休息下,好好看看书。”

何霞尖叫,不停地挣扎,嘴里喃喃着叫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两个警员人高马大,轻而易举地制住女人的反抗,将人押走。

何霞惊慌失措,两只手死死地抓住门框。

舒墨慢慢渡步,走到她跟前。

盯着她眼睛,他从资料里拿出一张红色的文件复印件,冲何霞晃了晃,展示给她看。

红色文件是房产证,上面只有一个人的名字,叫做杨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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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三十九)崩溃的女人

今日清晨,淮南市的天空难得的晴朗,蔚蓝的天空没有被厚厚的浓雾和云朵遮挡,阳光很快洒满了大街小巷。

再见到杨怡,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

据跟着她的护士介绍,杨怡一直拒绝和警察沟通。

不过,医生早些时候对她的神状况进行了一个评估。

评估结果显示,杨怡的情绪已经趋于稳定,可以接受询问。

舒墨在见过乐大海的出轨对象何霞之后,就很想同她聊一聊。

杨怡显然睡了个好觉,神头不错,只是脸上还有些青肿的痕迹。

早上的金黄色阳光从外面洒了进来,空气随之缓缓流动。

带着青草味的清新空气顺着风,将屋内的消毒水味都冲淡了。

病房内通体的白色此刻被覆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早晨的风有些大,将水蓝色的帘子扬了起来。

杨怡却觉得很惬意,贪婪地嗅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享受着清晨大自然的回馈。

舒墨是一个人来的,他特意换了身运动装,打扮得阳光帅气,像个还在念书的孩子。

他刚来到门边就被杨怡察觉了。

之前的物业管理,这会儿成了警察。

惊讶在她脸上只待一小会儿,很快她就了然了。

舒墨手里拿着一束带着露水的鲜花。

刚刚从楼下经过的时候,正巧发现有不少漂亮的花正颤颤巍巍顶着寒风绽放。

辣手摧花对于舒墨来说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舒墨脸皮比城墙也就薄那么一点点。

他当着园丁拼命塞白眼的脸,采了一大束,老园丁一大把年纪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简直气绝。

对舒墨来说花不过是花,理所应当该被人观赏,他又不是林黛玉。

简单找了张白纸包裹了下,居然还有模有样。

舒墨抬头和杨怡的目光短短碰触了下,舒墨随之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杨怡转过头,不愿意与他直视。

很遗憾,做为一名警察,这样被受害人排斥的事情经常会发生。

并没有发觉自己打扰了病人的休息,舒墨径直走到病床旁,把花递给旁边的护士。

花瓶口又细又窄,塞了半点才把粗大的茎干塞了进去

舒墨指着插好的菊花,简短地介绍:“瓜叶菊。”

杨怡同样是个话少的人,她的瞳孔并没有聚焦到花上,只是看着窗外,清澈的蓝天,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插好花的护士冲舒墨指了指床头的紧急按钮,然后很有眼力见的离开了,走时她还体贴地将门带上。

顿时,病房内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带动窗帘不时地发出的“沙沙”声响。

舒墨用手摸了摸花瓣,蓝色的花瓣沾满了露水,那露水粘在他的手指尖上,一滴冰凉徐徐地沁入他的身体里。

他感叹道:“大自然真的很神奇,这么寒冷的季节,依然开着这样灿烂的花。我的母亲是一个很爱花的女人,父亲为她亲手造了一间温室……因此我从小就能分辨花的种类,了解每一种花的花语。”

杨怡看向他,缓缓道:“看来你父亲很爱你的母亲。”

舒墨点点头,他摸了摸下巴,勾起嘴角笑了笑:“我以为你会问我这种花的花语。”

杨怡瞥了眼那束花,深蓝色的小菊花,叫瓜叶菊吗?

她不大在意地说:“所谓花的花语,不就是人们自以为是地给花加他们自己认为的含义吗?不过,你还是说说吧。”

舒墨差不多预料到了杨怡的反应,他看着杨怡的眼睛,柔声回答:“蓝色的瓜叶菊的花语,是爱情的烦恼。”

杨怡愣了下,僵硬地将脑袋像螺旋一样,一格一格咔嚓归位,表情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舒墨了笑容,换上严肃的表情看向杨怡,平静道:“杨女士,我觉得你有些爱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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