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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知道他偷东西还敢让陈六把人领回来?”

陈二演技在线,作一脸心酸样,“哎哟,我这不就图他个便宜嘛。”

第十九章

刘成近来心情持续回升,和天气一样放晴。

都说时间是治疗心病的第一位良药,对于刘成这种没心没肺的登徒浪子而言,效果只会成倍的好。

他将将从花鸟市场逛回来一只天价八哥。这前脚跟还没站稳,陈秉安后脚就冲进来。

“哟,今儿个什么风……”刘成屁还没放完,鸟笼子还提溜在手上就被陈秉安一把抓住肩膀拖进屋里去。

刘二爷差点跌个狗吃屎。

不过今天他心情实在不错,一点不计较,反而耐心问陈秉安,“怎么了怎么了?谁敢惹我们三少爷急成这样?他不怕吃屎啊?”

陈秉安没心思跟他瞎扯,将元霄被抓的事情长话短说,就刘成这满脑肥肠,说多了也怕他记不住。

“人你给我搞出来,他是被冤枉的。”

刘成反应好一阵子,才‘哦’一声抑扬顿挫,勉强摸明白来龙去脉。

陈秉安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刘成常坐的太师椅上,水都顾不得喝一口,“你赶紧想办法,人立马给我保出来。他那身子板,怕是在里边熬不过两天。”

刘成有些为难,“哎不是我说……一个小白脸你至于么?你们家老太太圣口一开施了压,要死要活那就得看那小子命够不够硬。你这么逼我要人,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把刘寅换进去替他。”

陈秉安一点不思量便欣然接受,“那就换进去。现在就去!”

“……”刘成这才意识到陈秉安一点不开玩笑,他认真了。赶紧赔一个难看笑脸,“哎哟三少爷……我说人是你们陈家的人,你们陈家死了命地要关人,你特么让我刘家拼了命给你赎出来,还有比这更操`蛋的事情么?”

陈秉安脸色冷得似乎可以结霜,“有。要是耽误了时间,元霄在里面出什么事儿,我就徒手撕了警察局,一帮废物。”

“……”这句豪言壮语听得刘成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连手里的鸟笼被笼子里的八哥跳得吱吱嘎嘎响都没留意。

“你把人给我搞出来,我立马就把乔小桥的凶手送到你跟前!”陈秉安捏了把凸凸直跳的太阳穴,让自己尽量显得平静些,“证据确凿了。”

于是陈秉安又言简意赅,把连日来对陈二的猜测一一道来。

“那发钗是陈二陷害元霄的东西,说明这东西原本就在陈二手里,这就是板上钉钉的证据。我不知道陈二为何突然狗急跳墙,这墙他已经跳了,人你不给我赶紧弄出来,我怕陈二接下来还有动作。”

“什么动作?”

“他要是够聪明,买通几个条子直接在里面弄死元霄,这样杀害乔小桥的‘凶手’就永远死了。”

陈秉安的语气越沉静,听得刘成后背越凉,他倒吸一口冷气,腹诽这三少爷心眼可够多的,幸好他俩关系铁打的好,否则要是被陈秉安背后阴一把,指不得怎么个死法。

可能由于一番好吓,刘成的浆糊脑袋像是突然开了窍,通透极了,“他妈的陈二我立马找人把他办了!嘶……不过三少爷…陈二的证据已经坐实,你急得跟火烧肚皮一样跑来找我,究竟是怕凶手跑了还是……怕你那个小情人多受委屈?我看你特么这不是没玩儿够,是真被那小白脸迷瞎眼了吧?”

旁观者清。

陈秉安自己也惊,是啊,自己是何时变得这般患得患失?

翌日。

元霄身上一片绛紫绀青,看着十分人。

不过这倒不是他在局子里遭了多少罪,而是头天在陈家被几个警察连拉带扯塞上警车时折腾出来的淤痕。

毕竟三少爷上心,人刚进去,材料手续还没戳上印就又给放出来。尽管陈秉安并未告诉眼前受惊过度的元霄,为了保护他,这回可让冤大头刘成花了大力气,他们欠下刘家一个大人情。

少年依偎在他怀里,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才哭过,“三少爷……首饰盒是陈二管家拿给我的,指纹一定是那时候沾上的……我真没有偷东西。”

陈秉安原本安抚少年后背的手在空中一顿,温柔掰过他的脸来,又伸出另一只手摩挲他胀红的卧蚕,“我都知道,不要怕,已经没事了。”

等陈秉安带着元霄回到陈家,陈二果然已经逃了。若少年清白的话,自然他陈二就是众矢之的。

陈秉安在门口揪住荷丫头问她老夫人是不是睡下了。确信听见荷丫头说是了,才松了口气,将元霄哄进屋子。

元霄竟化大险为夷,第二天晚上就从局子回到陈家,元熹一见三少爷领他进门,脸色立马黑下来。

不仅如此,陈秉安竟还让元霄睡在自己房里,不过介于老夫人在家,陈秉安自己去了客房。

一场虚惊,八九分神。他将将准备关灯歇息,摸不清状况的元熹轻手轻脚溜了进来,一股脑钻进陈秉安被窝里抱着他,“三少爷,人家吃醋了。”

陈秉安此时实在疲于周旋,只懒懒一抬眼皮,问他吃什么醋。好不走心的应付,单纯的少年竟听不明白。

“他走了就走了……三少爷干嘛浪钱又将他赎回来?这些钱做什么不好……”

“唔……”陈秉安昏昏欲睡,元熹的声音明明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那头。

少年接连说了好多话,毫不掩饰坦白自己跟元霄不对付,他就想要三少爷多宠自己一些。

争宠有错么?

争宠本没错。

不过。

少年说上了头,一不留意漏了口,“老夫人也不喜欢他……老夫人可生气他勾`引了三少爷!”

陈秉安一皱眉头,意识回笼,睡意渐消。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老夫人已经知道?”黑暗中陈秉安睁开了眼,目光如炬,“你跟老夫人说的?”

少年的身子抖了抖,不说话了,见三少爷又‘活’过来,心虚地搂上他脖子,一个劲儿撒娇。

难怪。

陈秉安心似明镜。当初他特意跟陈万说元熹是自己的人就是为了保护元霄,陈万怕是没两天就将元熹这事给漏出去。昨日老夫人铁了心不让元霄留在家里,甚至不顾他死活都要撵走,这下子全部都说得通了。

陈秉安突然觉得好笑,掰过少年下巴,这双漂亮的桃花眼已然失了灵气,“当初他在这里替你解围,如今你却在背后落井下石?谁教你的?”

元熹知道自己这事儿做得不好,他还错以为三少爷这会儿只是无心戏谑,肥着胆子跟他商量,“这家里元霄是留不得了。三少爷就让他走吧……元熹会一直陪着您!”

陈秉安盯着少年熟悉又陌生的脸,沉默半晌,“我明白了。”语气平静得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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