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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而降的一个个惊喜砸晕了。

“连自己换衣服都不会了?”

元霄立马回险些飘走的神智,将名贵的衣服一件件仔细挂好,开始解自己衣扣。领口的扣子松开一颗,两颗,棱角分明的锁骨已然露出一小截,少年纤细的手指却突然停住动作。

陈秉安这回彻底将目光从报纸上移开,盯着他,“又怎么了?”

元霄脸上涨得通红,“三少爷……你……”

此时的陈秉安像个老流氓,一勾嘴角,“三少爷我怎么了?我就是要看着你脱。”

“……”

一件接一件。元霄一次次把自己扒光,穿上,又扒光。

小巧的乳`头被浆洗过的衣料擦刮得抬起了头。松弛的内裤依然曼妙勾勒出少年腹下那一弧让人心口燥热的轮廓。

陈秉安的视线始终都在他身上,不曾转开。

元霄终于穿好最后一件,早已紧张出一身汗。潮湿感几乎要从白衬衫里溢出来,衬衫下面的每一寸肌肤,在慵懒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元霄身板单薄肩膀窄,每一件衣服穿在身上都不太合适,不过衬衫特意腰的弧线却凸显出少年本来韧性十足的小蛮腰。

元霄喃喃开口,“三少爷……我穿好了。”

“走近一点我看看。”

元霄乖巧地走到他身边,还未站稳就被陈秉安一把拉到怀里。

陈秉安硬了好一会儿了,膨胀的凸起正好紧贴少年敏感的臀`部。

元霄羞红着脸,转身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摸上皮带扣,仰着头,声音有些颤抖,“三少爷……我……我替您打出来……”

陈秉安像只卸下羊皮的狼,盯着眼前可口的猎物,露出本来面目,“会口么?”

元霄摇摇头,“没……没做过……如果是三少爷的话……我可以试一试。”

少年笨拙地卖力吞吐,或深或浅,或吮`吸或亲吻,陈秉安还就着频率顶他两下似乎也并不尽兴。

他单手捞起跪地的少年,眨眼功夫,将人扒光得一丝`不挂,又翻了个面,压在一整面墙的玻璃上,另一只手掰过他下巴逼他平视玻璃镜中羞赧的自己。陈秉安隔着单层衣料紧贴在少年光滑后背上,咬着他耳朵温柔吞吐,“好好看着,你在我身下是什么表情。”

身前是冰凉的玻璃,身后是滚烫的肉`体。

冰火两重,几乎让少年失神。

陈秉安抬起他一条腿,换了个角度让自己进入更深一些。少年想自`慰却被死死反扣住双手,腹下的肿胀逐渐明显,赤裸的肉`体被身后的人一下一下结实地顶在玻璃上。

“三少爷……我受不了了……”元霄羞愧极了,脸上清晰可见两道泪痕。这间屋子并不隔音,夜深人静,他无时不刻不在担心,这些使人脸红心悸的声音,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了去。

“嗯……”三少爷的熟练技巧让少年沉沦,可最后一丝理智仍然牵着他使他不敢作声,死咬着嘴唇,被顶到情动时也不过一声沉沉闷哼。

直到陈秉安毫无保留射到他身体里,直到他全部射到镜面上,这场临时如洪水猛兽的肉`体纠缠才草草场。

回程车上,元霄夹着腿,忍受股间黏腻的凉意,累得几近睡着。睡着之前他把脸埋在三少爷怀里蹭了蹭,像只粘人的小猫。

陈秉安身上混杂淡淡汗液的香水气味让他十分安心。

“三少爷……今天真的很开心……这是我第一次过元宵节……这一天真好……”

陈秉安抱着他闭目养神,手指一下一下揉捻他后颈上的嫩肉,漫不经心开口,“那你往年这一天在做什么?”

“每年的春节元宵中秋节,园子里最忙了,事情做不完,根本没时间休息,不通宵都算好过的。”

陈秉安手上动作顿了顿,在黑暗中无故睁开了眼。

元霄?元霄最初可是陈六买回来的人?

他终于知道自己险些漏掉什么。他差点忽略最关键的东西。

元霄曾说他天天听戏,不是戏班的人却能像模像样唱上几句。什么地方天天有戏听?

他揉`捏少年后颈的力道不觉重了几分,“你说你是园子里的人。哪个园子?”

元霄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口气吓着了,一瞬间睡意全无,瞪大眼睛仰头看他,一脸无辜,“离陈家不远的那个,马家花园。”

到家时已近凌晨,夜深露重。

元霄蹑手蹑脚摸回房中,元熹不在,下午刚拾好的首饰盒还在桌上,这时盒外却多了支没见过的银质发钗,钗尾的流线像江涛的波纹,一枚指甲盖大的蜻蜓从容落在波纹上。没多想,他将发钗小心塞进盒子,准备送还到老夫人房里。

将将在门口就被陈二拦住,陈二似乎喝了酒,一把夺过首饰盒,语气里两分急躁,“都几点了还知道回来!老夫人早歇息了。”

第十七章

书房里的留声机依然单曲循环那首熟悉的外文女声。

陈秉安仰头靠在软皮椅背上小憩,反复琢磨昨晚车上元霄跟自己说的每一个字。少年还蒙在鼓里无知无觉,一点不晓得那场与他擦肩而过的马家花园命案。

元霄来陈家的当天,正好是尸体被人发现的那天。

陈秉安可不信这只是个巧合。

那天陈二为何会出现在马家花园?他又为什么要把元霄带回家里?

记忆回到头天晚上。

陈秉安皱了皱眉,看着怀里一头雾水的元霄,“所以陈六是在马家花园买下你的?”

元霄摇头,“不是陈六,是陈二。”

“……”噢,对,是陈二。陈秉安一时半会儿竟寻思不透陈二为何多此一举。

转念之间又觉得这并非多此一举,陈二推卸,一定有原因。若不是怕买坏了人被自己训责,还可能是……他并不想被人知道那时他曾去过马家花园?

“当初他为何要买你来陈家?”

元霄低顺着眉,眼中的光立马暗了些,“是我正好被赶出来了……”

那是一月份的第二个周末,是胡恕开席的第三天。

从正午开始,唱完的戏班开始离场,新来的又接踵进园,乔小桥和她的双喜班自然在其中。元霄说他有印象,这一天他曾在花园东北角的‘萱堂’见过陈二一眼。

马家花园有两处供人留夜过宿的山水阁楼,人来人往的东南角叫‘珠楼’,相对冷落的另一处,便是萱堂了。萱堂人稀还是归结于朝向不好,大部分楼阁不见日光,至于何为,说来可笑,最初也不过因为风水师正好迷信阴阳相生。

所以珠楼和萱堂,也要一阴一阳。

不说外人,就是园子里的人平日里都很少会去萱堂。时间久了,萱堂不少客房自然都成了临时储货间。若不是由于宴席当场的大红蜡烛不够烧,元霄那一天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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