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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坐在他腰上,扭动下`身挑`逗着陈秉安腹下那坨软肉,他舔了舔嘴唇,手指揉`捏着自己胸前两颗凸起的乳`头。他动情地哼哼,嘴角津液都快溢出来了才娓娓开口,“三少爷您躺着,好好看我今晚如何用后边把您吃进肚子里去。”

元霄仔细将纸上的皱褶抹平,又对角和缝折叠起来,藏在兰花盆里。今晚上他并不打算给三少爷送上楼去,他知道元熹还在房里。存着一点私心,他想把这几页文件当作和三少爷两人的秘密,如果有可能,最好别人永远也不要知道。这样仿佛就可以欺骗自己,三少爷的心里,有一块地方只有自己窥见过。

元熹果然一晚上都没有回房,元霄盯着那根空床也几乎一夜未眠。他从枕头底下翻出一支崭新的雪花膏来,只是拧开盖子就能闻到好闻又让人上瘾的药膏味道。他狠狠地吸上几口,脑海中一遍遍回想着那天中午误闯房中见着的赤裸身体,他想起被元熹灵活舌头熟稔舔舐过的修长手指以及记忆中大腿间透过衣料传来的三少爷的体温。

元霄躺在床上难耐地扭动身体,像一条搁浅在岸边行将渴死的鱼。他突然发现下`身鼓起的地方在粗糙的被角上摩擦时会十分舒服,不由得细细呻吟一声。这一出声,自己都被吓一大跳,他感觉脸上烫得发烧,喘着大气努力平复过激的心跳。

快天亮时,他终于睡着了一刻钟。在梦里他又梦见床上那两条白花花的身体,不过梦中被三少爷压在身下的人不是元熹,而是他自己。

元霄几乎是被吓醒的,醒来便感觉裤裆黏腻清凉。腹下的酸胀感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梦中遗了一次不够,他身下那物还依旧可耻地神着。

第九章

陈秉安为避嫌,并不打算立马去见鹦哥。如今她只是重点怀疑对象,又不定罪名,陈秉安便跟局子里的酒肉朋友打了招呼,安排鹦哥暂时住在警察局隔壁的一间宾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条子监视着。

陈秉安的思路是顺着鹦哥揪出后面那个男人,若是真有的话。而刘成一根筋到底,死活认为乔小桥的师父问题最大。

“我觉得还差一点东西。”陈秉安用茶杯盖撵了撵盏中茶叶,尝了口杯中的峨眉雪芽,对刘成说,“这新茶香味黏口得很,哪里来的?”

刘成除了床上有一套穷将就,别的事情都得过且过。茶香水香更是从来饮不知味,“忘了谁送的,你要爱吃就拿走。你刚才说差了什么?”

陈秉安翻出资料指着‘鹦哥最有嫌疑’的那几排字跟刘成说,“这份记录可能不全。”

“不应该啊,我特么找的人靠谱,不可能藏着不给。”

“不一定是别人藏着,有可能根本就没被写下来。”

“你觉得少了什么?”

“我也说不出来。只是光凭鹦哥和乔小桥的私交和酒后一句话,她就坐稳了第一嫌疑人,这事儿本身就不对头。可以说现在这唯二的证据都是虚的,若没别的什么事情,鹦哥不会被看得这么严。她被关起来的时间正好是案发后两三天,我猜那时一定还发生了别的事情。可又因为某种原因当时并没有被记录下来。”陈秉安顿了顿,“你再托人去问问。若是问不出来,我就得亲自去趟警察局问鹦哥本人了。”

刘成听不懂,也不纠结,让刘寅再去给打听打听。

“我说三爷,你真不觉得小桥她那个师父有问题?”

“哪里有问题?”

“他不来人没事,他一来人就死了。这还没问题?”

陈秉安听笑了,“要是每个警察都你这个逻辑,那满街跑的活人全都可以是杀人犯。”

刘成疑惑地盯着他。

陈秉安摇摇头,“你们不吵架人没事,你们一吵架人就死了。你的嫌疑岂不一样大?”

“啧……”刘成龇了个嘴,“那两天他天天就跟着戏班在马家花园打转,熟悉地形,我觉得就是他杀的人。”

“那为何他不是个嫌疑人?”

“他这次回来就是被胡怒那龟儿叫来唱戏的。出事那天他唱了一整天几乎就没下台。全戏台下听戏的都特么能给他做证明。”

“既然这么清白了你还硬要怀疑,是不是闲得没事。”

刘成不服,“不是说了可能有同伙吗?谁他妈能保证同伙只有一个人了?”

陈秉安觉得刘成说的话难得有两分道理,可全凭想象也无法推理,“那你继续,你怀疑你的,我怀疑我的,咱俩双管齐下。”他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老太太今儿个回来,我得走了。起初来的时候我坐的你车,你让你那司机再送送我。”

“你司机呢?”

“接老太太去了。陈万风湿犯了,这几天开不了车。”陈万原是陈家第一个司机,备受老太太老太爷赏识,后来就不再只开车,还做了陈家管事,如今也会时不时开车捎老太太出门一两趟。

一觉醒来元熹才晓得自己身份不一样了。

陈万和陈二再不敢使唤自己不说,厨房还专门为自己备好了雪梨甜汤。元熹乐坏了,他觉得这是给自己找着好靠山了。若是本城有皇帝,那他也得对陈家的三少爷留礼三分。

元熹一双雪白的腿肚子随意搭上深色实木桌几,怀中抱着一盘葵瓜子正磕得开心,完全没有留心大厅里几个丫鬟在嚷嚷什么。吵杂的背景声突然没了,他懒懒睁开眼睛,见门口众人都盯着自己看。

陈老夫人先说话了,“这个孩子是谁?”

围着老夫人的一圈丫鬟都不敢开腔,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明白。

元熹倏地反应过来,立马将一双小腿从桌几上放下来。他懊悔极了,承三少爷宠爱将将恣意了不到一天的模样竟转眼就被老夫人全部瞧进眼里,秀气的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煞是难看。

丫鬟们舌头不巧,都惶惶不知如何解围,倒是老夫人先开口,她没有注意到元熹一身奴仆打扮,反而问他,“你是不是秉安叫来的青衣?”

元熹愣愣地点头。

老夫人眉开眼笑,“甚好。我近来爱听那出《拾玉镯》,你给唱两声看看。”

丫鬟们搀扶着老夫人在沙发另一角坐下。

近日红火的几出小曲儿元熹都听过可就是不会唱。沉默的时间太长,眼看老夫人都等得莫名其妙了。

元霄从一旁站出来,低头做了个礼,“他嗓子不舒服,换我来唱一段罢。”他又瞧了瞧元熹,转头对老夫人说,“就是我唱得不如他好听。”

老夫人见来家里唱曲儿的还不只一个人,有些惊讶,“那你唱罢。”

元霄清了清嗓子,声音细得像姑娘,“二八女在房中心中自叹,思想起儿的父好不惨然……”

“都只为遭不幸把命染,留下了母女们受尽熬煎……”

陈秉安将将下车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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