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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觉得还是现在醒来比较好,万一一会再装下去,他们以为他昏迷了,再说出什么来。于是他就“悠悠转醒”了。

陆京毓看到严霄醒了,也顾不上骂应逸了,关切道:“你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严霄起身在地上跳了跳,伸伸胳膊动动腿,以示他现在很好,神焕发。

“行了小霄,你一会跟我回去修习内功,东西也不用带了,我们那什么都有。”应逸看向严霄,目光笃定,一副一会就要带人走的样子。

“我不同意。”陆京毓立刻反对。

“不同意你就跟我们一起上路。”应逸又看向陆京毓,眼里带了点笑意,又开始脑补他把人带回去之后的事情。

“痴人说梦。”陆京毓觉得应逸真是想得美。

局势突然就有点紧张,两个人同时看向严霄。严霄看应逸一直在暗示他,就慢吞吞答道:“要不我还是跟舅舅一……”

陆京毓的脸色有点不好,自己亲手养大的徒弟没几天就要跟突然冒出来的所谓舅舅跑了,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还比不上一个只会空口许诺的舅舅?

严霄迅速改口:“要不我还是留在这儿吧。”

他看应逸脸色也有点不好,真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就只能折中了:“但是舅舅你可以过来啊。”

“也是,我到时候来把册子给你,都是基础的功法。我偶尔来看看进度,得那谁又嫌我撬走了他徒弟。”应逸边说话边看向他的“那谁”。

“算你识趣。”瞧“那谁”的态度,倒是同意了。

他想了想,觉得这是折中了之后的好方法。一方面他不想让徒弟跟应逸一起回去,更别说他自己了,另一方面他觉得应逸不偶尔过来看看的话,徒弟万一走火入魔了他也爱莫能助,所以干脆就同意了。

应逸见陆京毓同意了,就把放在桌上的盒子拿过来塞到陆京毓手里。

“这是我送给你的,如果哪天你想好了,就戴上它,我自然就会明白你的……”

陆京毓打断他的话:“行了不用说了,一会我就扔掉它。”

“你扔吧,你前脚扔我后脚就把你徒弟绑走,到时候可就不是你上门要人就能解决的事了。”应逸转身就走,还不忘补一句,“来日方长,明年你生辰我还来跟你一起过。”

陆京毓拿着盒子回了屋,连刚才被他扔到一边的鞭子都忘了捡。其实刚才他有些后悔,这个礼物他倒是很喜欢,要是一开始没推来让去非要拒绝,说不定现在已经戴在他头上了。结果应逸刚才说了那么一段话,弄得一个礼物跟定情信物似的,让他怎么办?当然是只能远观不能戴上了。

他是很喜欢这个礼物,比对应逸的那点姑且算得上是喜欢的感情要多得多,所以他不能让应逸误会了他还有别的意思。

严霄把篮子提进来,又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鞭子,把它们送到陆京毓的房里。刚才他好像被他的亲舅舅当成了筹码,瞧舅舅的眼神好像也知道了他刚才装昏,自己那一出实在是拙劣。

“小霄,帮我在采购弟子那拿个花瓶回来。”陆京毓看架子上的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叮嘱道。

“我这就去。”严霄答应了,准备替他师父跑个腿。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你们!

第17章光风霁月(二)

严霄走得很快,眼看着要进屋去找采购弟子取东西,却被一个弟子拦住。

他问:“致宁,找我有事吗?”

对方脸上带了点窘迫,靠近小声道:“我实在是内急……你能帮我把这个茶盘送过去吗?一直往那边走,走到头就是。”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严霄快步跑进去拿了花瓶出来,又接过茶盘,“你去吧,东西我帮你送。”

对方向他道了谢,赶忙跑走了。严霄顺着对方刚才所指的方向一直往前走,眼前的路逐渐变窄,最后只余一条在茂密竹林中的小径。又行了一段,眼前才豁然开朗起来,是一个院子。

这日阳光很灿烂,万里无云,院子里的藤椅上坐着一个人正在晒太阳。严霄正要走过去问安,那个人听到有声音,往他的方向看过来。

严霄看到了那个人,脸色苍白,气色也不是很好,一双眼睛黑沉沉的,没有一丝神采,像是……看不见的样子。他问了安,说是帮人来送东西。

对方听他的声音不像是常来的那些弟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师伯,我叫严致一,今年十四。”他答。

对方有些惊讶,又问:“你是哪儿人?怎么来的仪云?”

“我小时候住在汇安镇上,后来家里出了点事情……最后就过来了。”他将其中过程略去不提,只说了重要的部分。

“你上前来。”对方说。

严霄不明就里,但也拎着花瓶上了前。那个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神情了然。

“您认识我?”他小心翼翼开口问。

“你很小的时候我见过你,那时候你还没记事。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你都长这么大了。”对方沉吟片刻,又道,“我姓叶,平时只在这里走动。”

“那我以后可以常过来看看您吗?”严霄问。

“可以。”他这位叶师伯答应了。

严霄把茶盘放在石桌上,又陪着他在院子里待了一会,直到有其他弟子过来照料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又看到几个弟子,搬着一些大件儿往这来,那些东西不轻,他们放下东西蹲在一旁歇着。他上前去问要不要帮忙,他们连忙摆摆手表示不用,他就继续往回走,还听到了他们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听说叶师伯的师父和师弟当年心术不正妄图挑起斗争,落得身死被门派除名的下场。叶师伯还向掌门说是自己不作为没有告发他们,难为叶师伯在门下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一个弟子说道。

“是啊,我听师父说,叶师伯早年便有光风霁月的雅称,他那位师弟绝对是心术不正,我师父当年还被他陷害过。”另一个弟子附和道。

“我们这么议论师父一辈的人不太好吧?”又一个弟子说道,语气中带了点犹豫。

“哪里有什么不好?你回去问问你师父,看他愿不愿意把那位被除名的当作同门!再说叶师伯也是被他们所伤才这样的。”刚才附和的那个立马出声反驳他。

“也是。”剩下的几个人异口同声,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严霄听了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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