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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以及大司农等人还不知道,这场雨带给大齐的究竟是怎样不可思议的奇迹,带给周边大小国家的又是怎样的震撼。

若是有上帝视角可以俯瞰整个大齐,就会发现这一片雨云绵延数千里,把大齐国土整个上空都罩住,只是有些地方厚些,雨下的大,有些地方的雨云薄一些,雨下的比较小。

而雨云薄厚对应的地区干旱程度正好是厚的地方严重,薄的地方更轻。

更奇怪的是,这一整片覆盖了整个大齐的雨云边缘和大齐的边界线完全一致,于是居住在大齐与别国交界处的百姓们便遇到了极其古怪、匪夷所思、前所未有的奇事:

跨出边界线头顶风和日丽,滴雨不降,回到边界线内头顶乌云密布,雨丝连成片。

大齐的百姓撑着伞一脸懵逼,邻国的百姓顶着大太阳眼神发直。

两国百姓:“???”

第72章其他国家的反应

大齐和南梁西南交接处有两个村庄,一个叫秀山村,位于大齐境内,一个叫马王庄,位于南梁境内。

两村相邻,中间只隔着一块大齐和南梁的界碑。

两个村子的村民本来就因为种种原因关系不好,近年来更是由于田地的问题争执不休,以至于两个村子关系更加恶化。

有一条河恰好穿过两国边境,河道蜿蜒,一部分在秀山村的地盘上,另一部分在马王庄的地盘上,两个村子平时无论日常用水还是浇灌农田都靠这条河。

就在一个月之前,因为长时间不下雨河水流量减少,村民们用水吃紧,加上两个村子矛盾重重,所以多次因为用水问题而起争端,一度闹到了两地各自的县令处。

南梁地处西南,气候温暖湿润,粮食产量比较高,是其他国家都比不上的。加上近年来南梁一直风调雨顺,没有战事,靠着上一任老皇帝休养生息的政策,南梁百姓安居乐业日子整体上是比较富庶的。

南梁老皇帝在的时候一直与大齐交好,直到两国的老皇帝故去后,新帝登基,局面才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

大齐这边泰安帝倒是想继续延续两国的友好邦交,可南梁帝是个野心勃勃又自视甚高的家伙,不甘心偏安一隅,眼馋大齐那更加广袤的国土。他没蠢到直接发动战争,而是一边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往来,却趁着大齐风雨飘摇之际搞了不少的小动作。

南梁帝打的是趁火打劫的主意,可他没想到泰安帝居然挺了过来。南梁帝虽然野心勃勃,可他却不想当出头鸟,否则他这边和大齐打起来,别的国家趁机渔翁得利,不是让这些对手们白占了大便宜吗?

南梁帝表面上看着似乎又安分下来,其实暗地里一直在等待时机对大齐出手。

南梁帝对大齐的策略和态度自然而然的影响到了底下的官员,而官员们的态度又影响到了更多的平民百姓。这种态度通两国官方以及民间的往来传递到了大齐,两国百姓互相看不顺眼也变得理所当然了。

那么当大齐的县令去找南梁的县令交涉时会得到怎样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马王庄有县令明目张胆的偏袒,行事越来越过分,几日之前甚至为了浇地蛮横的把流淌至大齐的一段河流的上游截断,害的秀山村大半日都没水用。

秀山村的村民们气的眼睛发红,年轻人甚至抄起家伙想去找马王庄的人打上一架,最终老人们怕闹起两国纷争把人都拦了下来,但这口气却一直憋在所有人心里,使得秀山村数日笼罩一种压抑的氛围中,连孩子的嬉闹声几乎都听不见了。

村长的女儿百花喂饱了耕牛和鸡鸭,拎着水桶到村头的井里打水。

这几天村民们去河边打水都结伴而行,避落单,如果只有一两个人,用的水又不多,那么就直接到村头的那口老井中取水用。

百花提着木桶到了井边,把木桶挂在井绳上缓缓地放下去,直到长长的井绳快到了末端才感觉木桶碰到了水面。

百花脸上带着忧愁的神色,自言自语道:“井水又深了。”打上来的水也是浑浊的,拿回去不能直接用,还得沉淀一段时间。

叹了口气,百花拎着水桶往回走。

就是在这时候,忽然一阵大风平地起,阴影笼罩下来,天昏地暗,不等百花回神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噼里啪啦一阵急雨从天而落。

百花傻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狂喜道:“下雨了?!下雨了!下雨了!”她高兴的踢翻了水桶都不顾,提起裙子飞快的跑回家。

留在家里没下地干活的村民纷纷从家中走出来,发现不是他们妄想,而是真的下雨了,没有不激动的,比起百花的反应有过之而无不及。

百花回到家中,快速的披上蓑衣戴上斗笠,拿着把伞便冲出家门。

她爹还在地里头干活没回来呢!

百花远远便看到她爹和一群人一个个木头似的伫立在大雨中,那些人百花一眼就认了出来,有些是秀山村的,剩下的都是对面马王庄的。

百花心里一紧,千万别出事了呀!

她加快步伐,走得近了越来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等等,她爹站的地方怎么亮晃晃的?再抬头往天空上一看……

百花傻眼了。

东边日出西边雨不奇怪,百花小时候见过不止一次,但眼前的一幕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

百花呆愣愣的走到齐梁两国的边界,无意识的喊了一声:“爹。”

村长扭过头,半晌才认出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是他闺女,也呆愣愣的喊了声:“百花,你怎么来啦?”

百花怔怔的朝前迈了一步,**的阳光立刻晒在身上,雨水打在斗笠上的声音和敲击身体的感觉消失了,哗啦啦的雨声被留在了身后半步远的区域内。

一线之隔,完全没有任何过度,好像有看不见的屏障竖直切下,把晴和雨泾渭分明的划开,一边干燥,一边湿润,落在大齐境内的雨水竟然没有一滴越过边界淌入邻国。而雨水汇入河中,大齐境内的河水水平面增高,位于南梁境内的河段仍然是先前接近干涸的模样,一条河,紧紧相接的河段,却出现了一段水位高一段水位低的奇景。

长则三日,短则一日,最开始是与大齐相邻的国家先到边境传来的消息,而后数日稍远一些的国家部族也得到了消息。

如果说只有一个两个地方传来这种消息还能说是无稽之谈,是大齐故意搞出的**阵障眼法,可是当这些国君们了解到其他国家的边境线也都出现了一模一样的情形,所谓一切都是大齐搞出来的说法也就站不稳脚跟了。

尽管匪夷所思,然而众口一词,无论怎样调查盘问,从那些自称亲眼看到的百姓口中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果,就容不得这些国家的国君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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