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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路过,夏天依未再回话。端着笑脸一一的招呼着身边人。

范之源身为右相,自是坐的离主桌最近的那处。作为今日唯一被他带来的家眷,范丹琳自是紧挨在他身侧。

许是为了给季绝浅‘惊喜’,亦或是让他忆起往昔,范丹琳面上蒙了一块白净的纱巾。

既然要配合他演这一出戏,季绝浅见了,自然得表现出自己的怀疑:“不知丞相身侧之人……”

眼见鱼儿上钩,范之源心内好不得意。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范丹琳,语带疼宠:“王爷见笑。这是小女丹琳,前些年因身子娇弱,寄养在大师处保身,这两日身子痊愈,才刚接回来。”

乍然听闻丞相府里多出一女,在座那些人虽有压抑,还是有不大不小的惊呼声流出。更休谈那些尚未成亲的年轻男子,心中更是想着如何才能博取美人一笑,好捞个相府乘龙快婿做做。

不说这位小姐究竟是何来头,只凭今日丞相带她外交,便足见丞相对其宠爱。若有幸得她青睐,往后有丞相在朝堂帮衬,那还不是平步青云?

然而,他们这些打得砰砰响的算盘,终归只有落空的梦。

☆、第88章承诺

范之源说出她的名字后,范丹琳也不再避讳,一双眼,含了水雾,直直的盯住上座人。

因为先前两人已经相见,若是这时他的态度转变太大,倒是容易惹起范之源疑心。

季绝浅沉着眉眼,接过夏天依手中才刚倒好的酒,仰头饮尽。待放下酒盏,他微微垂眸,视线在范丹琳面上短暂的停留,语带几分隐含的涩然:“不知是范小姐,本王多有唐突,还请相爷小姐见谅。”

有心之人不难听出,这番话,与永安王平日里冷峻的性子,截然不同。只是这时在场的一批人,都只顾着盘算心里的事,没几个人留意。当然,范之源范丹琳除外。

季绝浅这番沉不住气的模样,取悦了范之源:“王爷何须跟范某如此客气?”他转过头,好似才看见自家千金仍用面纱挡着脸,软声低语:“就要用膳,面纱先行脱下。”

范丹琳柔顺的点头:“是,爹爹。”话落就抬起右手,从耳后将那面纱取下,交给身后站着的丫鬟。

这面容一露,少不得又在人群里引起一阵不大不小的躁动。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主桌的那位,美若天仙,让人趋之若鹜。只可惜,名花有主。现下席上又来一位,虽说比不过主桌上那位貌美,但在挞国,也算是美人胚子,何谈其身份?

最主要,她尚未婚配,他们有的是机会。

只是显然,丞相府的乘龙快婿,轮不上他们。

解开面纱,范丹琳刻意起身朝着季绝浅盈盈一拜:“丹琳见过王爷。”与季绝浅相视一眼,她转身去看夏天依,“见过王妃。”

面上有笑,在看向夏天依时,明显的淡下。

夏天依好似不知,礼貌的回她一笑,抬手示意:“范小姐客气,请起。”

在范之源的眼神示意下,范丹琳重回原处坐好。双手不算拘谨,规规矩矩的放在膝上,目不斜视。偶尔范之源与旁人谈笑间提起她,她就十分守礼的回以一份微笑,并不多话。

季绝浅为表‘诚意’,一顿饭下来都只顾着沉思,并未吃进什么东西。

旁人不知事情原委,自是不知缘故,只当他在为政事上心。知道内情的范之源见着他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底气十足。连带着看范丹琳,都顺眼不少。

只是凡事都得一步一步循序渐进,范之源今日目的已经达到,用完午膳便推说府中有事告辞离去。

丞相都不曾多留,余下来客,与季绝浅又不曾有什么多好的私交,自然没有留下的理由,也都一一跟着告辞。

季绝浅起身,带着夏天依亲自送客。范之源紧随其后。眼看着就要出门,也不知是谁不曾留意脚下,一个趔趄就向前倒去,好巧不巧正好扑在范之源身后。

范之源一个没站稳,直直的向侧面倒去。那般的重量压下,如何还能安好?好在季绝浅眼疾手快,及时将夏天依拉入怀中,这才让她于一劫。那边丞相,也被他身后之人拉住,堪堪稳住身形。

只是,毕竟倒下的速度太快,她的手还是不甚被范之源大指上的扳指划出一道小口子。怕季绝浅要小题大做,刺痛过后夏天依极快的将那手藏于长袖之下。稳住身形之后也不避讳,索性直接靠在季绝浅怀中与人道别。

待人散尽,季绝浅起身拉着夏天依径直往后厨而去。知道他是席中不曾用饱,夏天依跟在他身后,一路想着等到后厨,自己该做些什么菜式才好。

她出神,季绝浅也不管,将人拉在身侧好好护着,脚下步子顾着她的脚速,走得并不算快。

方向虽是后厨那方没错,季绝浅要去的地,却不是后厨。眼见着后厨就在眼前远去,夏天依回神:“不是要去后厨做些吃食?”

季绝浅挑眉,故作不解:“谁说要去后厨?”

夏天依在脑中一番搜寻,好似,是无人说过?撇撇嘴,她不再答话。跟着他左弯右绕,最后在王府稍显偏远的竹林里停步。

竹林。他年少时最爱的,就是自己烤野味,并且最好还是用那楠竹做火。

鼻尖好似已经有那些野味的香味萦绕,夏天依的馋虫尽数被勾起。眨巴着眼,她上前一步攀住他的手臂卖好:“王爷可是在这处烤了好物?”

被她这幅迫不及待的馋虫样逗笑,季绝浅轻刮她鼻尖,直接带着人往不远处埋着野味的那方去:“知道范之源今日会来,早先你让我回房休息时就来了这处。”

虽说早就明白他这人明,夏天依还是忍不住称奇:“城府。”

别看这才不过区区二字,可从夏天依嘴里说出,那意思广了去。季绝浅没好气:“城府又如何?那是对旁人,与你无关。”

心中还有半句,他未说全:城府再深,也只为能护你安好。

毫无疑问,夏天依被他取悦。嘴角上扬的弧度,看在他眼里,格外美艳。

鬼使神差的,季绝浅停下步子。双眼里她微微阖起的双唇,红润饱满,直让人想要欺负。

在这一方面,他向来不算是节制的人。既然喜欢,何须压抑?眸色渐深,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弯下身子就要侵袭而上。

才近毫分,她就无意识的挣开双手,雀跃着跑到还在冒着屡屡青烟的火堆旁,眸子里彷如有光:“好香!”

分明连那食物在何位置都不曾弄清。再者,那肉被层层泥浆,牛纸糊住,她是如何闻到那香味的?

看破不说破,季绝浅好微乱的神情,走到她身侧弯下身子从半灭的火堆里取出那已经烤好的野味。空出的另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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