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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计划,温书言懂,夏天依却不懂。她只当季绝浅这是不欢迎温书言,松了手中的扇坠,怒目而视开始护犊子:“王爷这是何意?”

三人间莫名的气氛,让不远处紧紧盯着这方动静的三人变了脸。完了,事情闹大发了!

替季绝浅开说的,是温书言。他执着折扇的那手抬起,用扇头轻敲她额间:“咋咋呼呼,何时能稳当下来?这是我与绝浅之间的事,你只需知道今日我本是不该来的就好。”怕她还是不懂,回折扇,他还是加了一句,“不是绝浅不欢迎,是事出有因,今日我该避嫌。”

她这才安静。揉着被敲打过的地方小声嘟哝:“那绝浅哥哥话也不该那般说话!”声音极小,两人倒是都不曾听到。抬起头,她一本正经,“哦!”面上多少残留了几分不好意思。

季绝浅被她逗笑,抬手去揉她的额“既然来了,索性用过午膳再走?”话,是对温书言说。

温书言摇头:“特意挑了个大早避开,见着我的没几个。这就回去了,好好过个生辰。”

在季绝浅肩头轻拍几记,温书言对夏天依点点头,转身沿着来时的小径离开。路过挞承雅挞承皓挞承修时,休养使然,他习惯性的朝他们颔首。

等人在拐角消失,夏天依笑着去戳季绝浅:“你与温大哥之间,何时有了见不得人的私密事?”

季绝浅锁住她的视线,一字一顿:“佛曰,不可说。”

三人之前,分明都是认识的。那等熟络,也不是一两日的交情就能有。挞承雅看一眼身边的两人,蹭蹭蹭的跑了过去:“王嫂,方才那人,是谁啊?”

任由她挽住自己的手臂,夏天依话里带笑:“自小一处长大,嫡亲哥哥般的人物。”

挞承雅下意识的去看季绝浅:“那王兄?”先前看去,王兄与他之间,也好似相识多年?

“你王兄也是。”代季绝浅答了,夏天依又问,“今日怎的来得这么早?不是说好来用晚膳?”

挞承雅只顾着笑,也不回话。随后跟上来的挞承皓戳了戳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她积极得很,天不曾大亮,就跑来我宫里闹腾,缠着闹着要过来给王兄贺生辰,晚一刻都等不得。”

像是挞承雅会做出的事。笑过之后,夏天依轻拽季绝浅的袖口:“前院我得盯着些,你带他们三个去西乔园把从缘朝带来的物什给他们?”

一听还有礼物可,挞承雅立即就蹦起来抱怨:“果真有个王嫂就是不同!王兄去过缘朝那许多次,也不见为我们几个带过些什么!”

季绝浅一个眼刀子扫过去,挞承雅立马噤声。虽说王嫂带回礼物,只是今日还得从王兄手里取。若是将人得罪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挞承修人小鬼大,全程冷着脸不发一言,故作高冷。挞承皓见了一巴掌拍上去:“十四,正常做人!”

挞承修破功,追着人要打:“哪有三皇兄你这般做兄长的?瞧瞧王兄,那才是典范!”

夏天依内心独白:鉴定完毕,十四乃是季绝浅迷弟一位。

挞承雅看得兴致颇高,若非惦记着王嫂带回的好东西,她定不忍心打断!只是,好戏常有,好物却不常见。斟酌过后,她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开口:“王兄,可否带我们去看看?”

晚些府里客人来访,他也要忙起来,说起来今日还真就这时候有些时间。替夏天依抚顺有些散乱的额发,他低语:“无须亲自办理的,尽数交给下人。”

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夏天依笑嘻嘻的推着他转身:“好,我明白。你快些去吧,承雅该要等不及。”

送走闹腾的挞承雅几人,夏天依转身回中堂继续处理那些琐事。

有管家的协助,一切进行得井井有条。直到巳时,王府门外便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造访。

既然皇帝说了晚膳再来,皇室中人也就默认了都在那一波。白日里来的,多是些朝臣。

季绝浅把挞承皓几个安置在后院消遣,自己赶去前院中堂,与夏天依一起待客。

说来也怪,莫箫这类与季绝浅真正交好的,没一个来访。倒是那些平日里与他不怎么对盘的,早早的就带了贺礼上门庆祝。

范之源来时,已近午时,中堂里陆陆续续的坐了好些人。季绝浅携带夏天依,坐于上方的主座,下面按着来访顺序以及默认的尊卑长幼,一一排位。

门外有小厮通报丞相来访,满屋子的人立马起身,恭恭敬敬的看向门口。季绝浅握着手中酒盏,坐在那里只顾着与夏天依低声话聊,全没有要起身相迎的意思。

永安王爷与丞相不对盘,朝中人尽皆知。是也他这幅态度,倒也没引起几个人的注意。那些宾客的视线,整齐划一的,全都焦在了范之源身后跟着的华服女子身上。

季绝浅如此不给他面子,范之源也不恼。在小厮的引领下进了门,拱手朗声送贺:“得知今日是永安王生辰,范某备了些薄礼前来,还望王爷笑纳?”

上座人这才漫不经心的放下手中酒盏,懒懒散散的起身拱手相迎:“相爷大驾光临,本王受宠若惊!如不嫌弃,就在府里用些粗茶淡饭?”

面上的神色,不见分毫欢迎。

正好这时小厮前来相告,午膳已经备好。季绝浅也不等范之源回复,毫不避讳的一手牵住夏天依,一手往前示意:“既然午膳已经备好,还请相爷赏光随本王移步。”

范之源大笑着谦让:“范某恭敬不如从命,王爷请。”

一路上,范之源有意将带来的那女子护在身后不让季绝浅见着。季绝浅只消看一眼范之源的神色,就明白了他拉着的那人是范丹琳。

在夏天依的手心轻挠几记,他弯下身子在她耳边提前请罪:“既然范之源今日带着范丹琳前来,说明他要准备动手。稍后在席间,我少不得假意逢迎。天依,你若是不想看,现下可推说身子不适先行去寻承雅几个用膳。”

夏天依瞪他,而后压着嗓音表示自己的不满:“王爷心里若是无愧,还怕我看着不成?”都走到这处了还推说离去,永安王府少不得被人诟病中馈之事。

揉了揉她的手心,他笑:“那你记得端稳了手里的醋盆子。”

夏天依傲娇脸:“真当我是分不清轻重的?”

在主桌落座,趁着现下四周无人,夏天依看着他低语:“绝浅哥哥,之所以愿意让你放手去做无须顾忌我,不止因为那是你的使命,更因我信你。”

我信你,所以你不可让我失望。我信你,所以等你,而你不可以不来,不可以在途中迷失。

未说完的话,两人心里都明白。

季绝浅紧紧攒住她的手,一字一顿:“这是最后一回,让你等我。”

身边陆陆续续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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