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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地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老板,你傻啦?”

店主反应过来,简直一汪辛酸泪。他抿抿唇,说:“我一直以为,江邪应当是攻的……”

毕竟他的粉丝滤镜都能厚穿宇宙了!

可就在刚刚,发生在眼前的事实残忍地揭破了他心底存着的幻想。世界上江邪的最后一个盟友悲伤地瘪瘪嘴唇,委屈地说:“从今天起,我要开始攒嫁妆了。”

可怜他之前一直以为攒的是礼。

简直一把辛酸泪!

第60章前缘

顾锋抚摩着手下的轮椅,目光沉沉,丝毫没有个着落点。他身畔的郁安然安抚地轻拍着他的手背,无声的安慰。

这本来便是个错误的决定。可郁安然坚持自己的看法,他说:“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老顾,你躲不过去。”

早在顾锋被算计成功的那一次,傅蓉就成了他们之间躲不过去的一个坎。

那时的郁安然是知道自己的爱人被一个千金小姐看上了的。

可他当时太天真,也太单纯,由于对这一份感情和自己的爱人抱有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信任,他甚至没生出多少警惕来可是傅蓉的手段却比他们想象的高得多,她挑动了顾家站到自己身后,只用了一个理由。

“我可以给他一个孩子。”

顾家家主动了心,他做梦也想要一个亲孙子,更别说还是沾染着傅家血液的孙子。

他们联合设了计,硬生生将毫不知情的顾锋下了药送上了傅蓉的床。

顾锋不愿意承认,可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顾岷的身体里,留着一半与他相同的血。

可考虑到那身体里另一半血液的来源,这样的存在丝毫不会让他觉着欣喜相反,每每想到傅蓉与他以一种完全违背他初衷的方式予以结合,他都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窟里,四肢五骸都冷的出奇。

他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时,那两人已经相携从房门处走进,顾锋几乎不需要怀疑什么,便可一眼确认这是自己的孩子。他的眉,他的眼,他干净利落的下颚线条,无一不在用力地、力道十足地彰显着他这份血缘的来源地。

顾锋的眸色慢慢复杂起来,瞧着渐渐走近的男人的面容,一言不发。

身畔的郁安然轻叹一声,低低道:“他的确长着你的脸。”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手指捏的更紧,手背泛上青白的颜色。

这一场父子相见丝毫没有任何欣喜可言,相反,更像是两个陌生人的简单会面。顾岷望着那张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连任何问题也不想问,只淡淡地、彬彬有礼地微微弯下腰,道:“谢谢两位先生帮着照顾这位女士。”

郁安然的一颗心直直往下坠,意识到他既没有承认顾锋是父亲,也没有称呼傅蓉为母亲。

他勉强笑了笑,解释道:“或许,你想听听之前的故事”

出乎意料的是,顾影帝想也不想便截断了他。

“不,”他冷淡道,“我不想,谢谢。”

说这些话时,他的目光丝毫没有与自己的亲生父亲有任何接触,瞳孔里沉浮的意味冷的像冰。他抿抿薄唇,招呼着一同来的几个保镖将傅蓉带上车,随即将身畔的江邪拉的更近了点,一字一顿道:“该缺席的,你们已经缺席过了。”

“所以拜托”

“以后也请,永远都别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他克制地点了点头,身旁的江邪本始终一言不发,此刻悄悄在后头握紧了他的手,十指紧扣。从江邪身上传来的热度让顾岷心头那一点烦躁也悉数消去了,他瞧着面前这一对明显是恩爱多年的夫夫,仿佛一瞬间又重新看到了十六岁那年跌跌撞撞在街上奔逃的自己,那时的恐慌与委屈就像海上的泡沫,悄无声息消匿了身迹,心头忽然猛地释然。

有什么区别呢?

就算知道,或是不知道,也什么都改变不了。他的身边已经存在一个熠熠发光的奇迹了,又怎么能奢求上帝将所有的奇迹都赐予他?

手上微微用力,江邪被他牵着出了店门,将那一对夫夫甩到身后,可走了几步,江霸王却猛地住了脚。

“等等。”

他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手里抽出来,又重新大步踏进咖啡店,问老板:“浓咖啡,有吗?”

店主虽说是幻想破灭了,可到底是他的粉丝。瞧见正主居然来和自己搭了话,心头的小人立刻欢乐地疯狂敲起了鼓,连声道:“有,有!”

他忙亲自洗手匆匆泡了一杯,还冒着汩汩的热气送到正等着的江霸王手里。江邪端了咖啡,慢腾腾走近此刻清醒过来正在嘶声尖叫的傅蓉身旁,似笑非笑,挑了挑眉梢。

傅蓉口中仍在骂着不清不楚的话,什么狐狸、婊-子之类的词汇一个接着一个往外冒,江邪好整以暇地挽起袖子,站在一旁等着她骂。许是他的气势太过骇人,本已经头脑不清醒的傅蓉也察觉出了威胁,警惕地抬起头狠狠瞪向他。

“狐狸!”她骂道,“滚开!”

“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就知道想着勾搭男人!”她张开猩红的嘴唇恶毒地笑着,猛地啐了一口,如同一条嘶嘶叫着的毒蛇,狰狞地吐出信子,“你就该死!你们通通都该死!”

门口的顾岷一下子抿紧了薄唇,显而易见地露出几分怒容来。他迈动长腿,正想要走近,却见江邪扬扬眉,“我们该死?”

随即他毫无预兆地翻转手腕,兜头在傅蓉的头上浇了个彻底!

咖啡还有些热度,虽然不至于烫伤人,可这样淋下去却还是激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傅蓉惊呼一声,却没法抬起自己被捆的紧紧的手臂,浓黑色的咖啡从她的头发梢一直流进裙子里,烫的她整张脸都红肿起来,只能失声惊叫着,一句咒骂的话也说不出。

“放心,”江邪微微笑着,一字一顿道,“就你这么个插入别人感情、虐待自己孩子、没有任何道德和良知可言的人哦,不对,让我想想你自己是不是能称之为人”

“你一定比我们更该死。”

他走近顾岷,重新牵起身畔男人的手。顾岷被他紧紧地握着,眼中抑制不住地升腾起了些许暖意。

他们大步向着光亮的外头走去,一次都不曾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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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顾岷低声问他:“想起来了?”

“是啊,”江邪懒洋洋瘫在他肩上,伸手揉着酸痛的腰,“想起来了,当时那个差点冲着我哭鼻子的臭小鬼。”

顾影帝原本体贴地帮着他揉的手顿了顿,迟疑了下,“你那时只有十五。”

比我还小一岁,到底谁是臭小鬼?

江霸王完全不管,冲着他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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