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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正在这时,小妈叫我们吃饭了。

吃过饭,我们迎着月色,在公园里漫步。

我将手慢慢靠过去,握着他的手,心跳如小鹿乱撞。

他迅速抽回手:“别乱动,这是你家附近,小心死得很难看!”

“跟我来!”我将他带到公园里的小树林里,这里树阴浓密,晚上夜色正浓,影影绰绰,看不太清,正是偷情的好地方。

我将他挤到一棵树上,吻了过去。热吻过后,小声地说着:“是不是既紧张又刺激?这就是爱情的滋味!自古以前,越是压迫的爱情反抗得越厉害,也越令人难忘,比如梁祝!你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在反抗的过程中体会到了惊险感!”

第二十五章 旁听

一觉醒来,发现李翔宇已经不在床上,连他的包也不见了。那种失落的感觉,是我这一辈子也难以忘怀的。我匆匆洗漱,连早餐也没来得及吃,紧赶慢赶,还是没有追上他。我好像一个弃儿,整个世界都成了灰色。

透过窗户,看见正在教室和女生说笑的李翔宇,我心中有一股冲动,真想揪着他的衣领,大声质问:你这算什么?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走?可走到门口,我又止住了脚步。我们不是可以在教室里这样大声质问的关系。不,教室里不是我们这种人可以这样大声质问的场所!

但这一句话,多年以后我还是问出来了,那样撕心裂肺!我没想到,这种感觉能让我记住一辈子!

默默转身,默默思考。我发现我越来越不懂他了,越来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许,爱的人只有我在这样的爱恋之中,付出爱的人只有我而已!

往后的日子,我刻意避开他!我控制着我的思念,调整着我呼吸的节奏。我试图打造一个没有李翔宇的世界。

风起叶落,秋意浓浓。梁燕依旧每日喋喋不休地说着陆子梅的好,李翔宇依旧乐此不疲地为高勇买着昂贵的芙蓉王。看他那奴颜婢膝之态,我真怀疑他是否有受虐倾向。而我则依在这般怅然若失,在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

思念如同夏天滋生蔓延的野草,愈长愈疯狂,一发不可拾。我极力压抑,它反倒喷涌而出。我于是只好无奈地悄悄去寻找李翔宇。

李翔宇基本不逃课,每天按部就班。跟踪了他几天,再利用美色,俘获几个学妹的心,问出了他们班的课程安排表。于是,一切便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一节课,他去上马太的“中国古代文学史”。马太是一个慈祥和蔼的老太太,但讲起文学来总是滔滔不绝。李翔宇似乎很喜欢他,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还爱回答她的问题。

那日,我正如同一个侦探般跟踪着他,却突见高勇一把冲过去,将他的脑袋挟在腋下,笑着:“你小子行呀!怎么弄到我手机号的?”

李翔宇从他的腋下逃出来:“山人自有妙计!你怎么跑文学院来了?你该不会是专门因为这事来的吧?这芝兰绿豆点破事,也值得你兴师动众?”

“烟瘾犯了,来管你要烟了!”

“少抽点!没了!”李翔宇拍拍口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那就给我买呗!”他依旧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那样子比他“打劫”李翔宇时更令人觉得讨厌,“我知道你不会逃课,那下了课就给我买!我得监督你,走,我去你们系旁听!”说着,拽着李翔宇进了大课室。

前几天还恶言恶语,这时已是满面春风,真不知道他们俩在搞什么鬼。我悄悄溜进大课室,里面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我搜寻着李翔宇,终于在课室的右侧靠墙的位置找到了李翔宇。我忙悄悄地跟过去,坐在他的身后。

我将帽沿往下拉了拉,以便遮住我的脸,这样他们就不会发现我了。

高勇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压低嗓子:“李翔宇,看不出来哟,你还真是个情种!”

虽然声音极低,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情种”二字。对于“情种”,百度是这样定义的:指感情特别丰富的人;对所爱恋的对方特别钟情的人(多指男子)。如今,高勇把这个标签贴在李翔宇的身上,言外之意是?

我惊出一声冷汗,脑袋“嗡”地一声,好似山崩地裂。

“是么?那你为什么不可怜可怜我这个情种,不成全成全我这个情种?”

可怜?成全?这两个词语如同晴天霹雳,将我震得四分五裂。

这句话,我也好想对李翔宇说。翔宇,你为什么不可怜我?你又为什么不成全我的爱?这是什么狗血剧!我爱他,他不爱我;他爱着另一个男子,可那个男子却不爱他!彼此追逐着自己得不到的爱情,却不愿去接受唾手可得的爱情?也许人们都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那就得看我心情了!最近怎么没来看我打球?”

打球?难道他并不是专程来看我打球,而是……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呀!如今细细思量,似乎他每次来观我打球,高勇必然在场。莫不是是……莫不是……我被自己的揣测吓了一跳。我心目中的李翔宇是纯洁而略显稳重的,绝不会这般攻于心计,城府甚深!

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你凭什么那么自恋?球场上打球的人可多了,我为什么非得看你?别闹了,马太来了,认真听课吧!”

就是,闻得李翔宇如此回答,我心中略略安心!

说实话,马太的课我一点也不想上,什么苏李体、太白体、柏梁体、闺怨体、豪放派、婉约派,我一听就头疼。如果让我读诗,我宁愿画画!那诗歌太过于朦胧委婉,绕来绕去,原本一句极简单的话,却拐七八个弯,还美其名曰“含蓄”,好像非得弄得别人看不懂才算本事一样。

大教室是阶梯教室,一层一层的,如同电影院一般。我耷拉着脑袋,将额头靠在前排的椅子上,以便支撑着我的身体,而又借助李翔宇的身形掩护我。

这段里子,我每日都在做着网页,以便把李翔宇交给我的那份“草案”变成真实的网站。我没有李翔宇那般力,上课、兼职之后,余下的时间也不多,再加上建设网站,于是睡眠时间寥寥无几。此时,马太那委婉的嗓音就好像催眠曲一样,催着我入睡。

也不知何时,有人推了我一下,我猛然惊醒,只见李翔宇的脸就在我眼前。他一脸愠色:“老师叫你回答问题!”

马太盯着我那一脸睡痕的脸,温和地说:“同学,大学不只是用来谈恋爱和睡觉的,还要学点知识,增长点见识。我这有两首诗,你帮我解解:袅袅城边柳,青青陌上桑。提笼忘采叶,昨夜梦渔阳。”

乍听之下,这是一首写闺情的诗,并无生僻字,好解,我不禁心头一喜,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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